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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商,也是该为自己顾着些了。”沉月浓听得沉以北说的,也着实是为沉轩的婚事愁了愁。“你这大江南北跑着经商,家里也该有个当家主母在才是。”

唉,只怪当年他的父亲夺嫡败了,也牵连得沉轩不好同京城名门千金共结连理了。

“家里头有管家在,甚好。”沉轩这显然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样子,听着沉月浓这般说着,面上却连一丝半点上心的模样都没有。

“对了,轩哥哥长年在外,见多识广,北儿有一事相问,不知轩哥哥可否帮衬?”沉以北听着,忽然想起近日京中之事,兴许沉轩会知道也不一定。

“何事?”

“轩哥哥可有听闻过杀人取血之事?”说及此,沉以北面色凝重,道:“我听七舅舅所说,近日里京中不安定,常有人无故身亡,全身的血都没了。但是,他们所沉尸之处,却未见血迹。我琢磨着,那血定是要凶手给取走了。只是,这人都死了,取血有何用?”

她这几日一直在想着这桩事,总觉得这事来的邪乎,怕不是寻常的杀人寻仇。

“京里头也有?”沉轩听闻,亦是神色有异。“你们都下吧。”忽然,他便让外头随侍的下人都离去了。

沉以北见此模样,想来沉轩定是知晓些什么的。

外头的人都离去了,沉轩起身将门紧闭,道:“这是种邪术,我曾在西南等地听当地村落里的老人说起过,这种邪术叫【汲血重生】。”

“【汲血重生】,是为何意?”沉以北不解。

“【汲血重生】顾名思意便是用血来让人起死回生。这种邪术要用七七四十九人的血来喂给已死之人,这种法子愿意是参照佛法的七七斋。人死后,每个七都是要做一场法事,四十九日后便可安心轮回,来生投个好人家。这种邪术曲解了佛家此法,他们认为用四十九个不同人的血来喂给故人,那便能让人重回此身。传言,百年前曾有一人成功过,若我不曾猜错,怕是有此可能。”

人死不能复生,这个理,三岁小孩都懂。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放手?死去的人往往不再有执念,但活着的人却未必放得下,他们会抓~住一切可能,想要留住已死之人。

“起死人,活白骨,此种事如何可能?再者,我听七舅舅也说,这都已经好几个月了,若是真有人用此法,那尸首也早就该烂了才是。那人见尸首烂了,都还不肯放手吗?”虽说近几个月都是天寒岁月,但一具尸体摆在那边这么些个月,总归是要烂出来的。

“你以为这四十九个人是随便什么人都行的吗?”沉轩叹了口气,又道:“佛家修道有五欲六尘,这四十九个人前五种便是佛家五欲,财、色、名、食、睡,后两种一种是幼,另外一种是老。幼便是初生婴儿,老,便是长寿老者。用这种邪术的人认为,初生婴儿是生命的开始,长寿老者则代表已尝人间疾苦,这二者的血是祝福死者重生的好礼。”

“这都行?”沉以北拍了拍桌子,桌上的茶壶震了震溅出些许茶水,滑过茶壶落在桌面晕开几个圈。“不行,我得去找七舅舅查查,这到底死了哪些人。”

说罢,沉以北便起身要走。

“你慢着。”沉轩伸手一把将她拽住,道:“你去找七舅舅也没用,要用此法的人定是一个修行之人,而且有些本事,寻常人是对付不了的。你这一去找,让人满城里搜,不是打草惊蛇了吗?况且,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沉以北闻得此言,遂坐回原位。

“你方才说此时发生也有些时日,那可能不光是汲血重生了,还有可能要新寻一个替身。”沉轩仔细回想了下,道:“我听闻百年前成功的那个人,他便是重新找了个肉~身,然后让已死之人的魂魄附在那人生上,这便也算是重生了。”

“世上如何会有鬼神之说?这些都是拿来哄小娃娃夜间睡觉的事,哪会有真的。”沉以北惯是不信这些的。

“这些事也都只是我听说的,是否属实,我也不得而知。我只听说那替身人选也不是随便就可选的,要选一个同已死之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所生的人才行,所谓时辰八字符合,这才可让他人魂魄入主肉~身。”

这话沉轩说着其实也是不太信的,只是那村落老者说的着实玄乎,他便多少记了些在心里头。没想到,他只当成是一个故事的事,还真会有人去做。

“生别离,死陌路,连死都不肯放手,怕是那人心中所爱吧。”沉月浓闻言,心中感慨万分。“不惜自己背上杀人凶手之名,不惜自己死后会万劫不复,也要将那已死之人拉回来,哪怕活得行尸走肉,都想要活在一处,该是有多在乎呀。”

“人死,便是死了,若是在乎,可以永远不将人忘却。但是再重要,再珍视,也不可取了旁人的性命来为其续命。若那杀人凶手当真在乎,他可以用自己的命去换取,但不能用旁人的命去换。”沉以北不明白她为何会想到这些,只觉得听了气便不打一处来。

“嗯,北儿是条汉子。”沉轩笑了笑,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月浓成家了,但你年方十八还未有人上门提亲了不?”

“不知道。”沉以北很是老实。

“因为男人不想娶一个比他们更加爷儿们的妻子回去。”沉轩一语道破。

“你!”沉以北正要伸手打他,却不料屋子里开始震动,忽然之间便是有倾颓之像。

“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死命加班,单子巨多,耗光存稿,生不如死ojz

没有存粮,我会努力更新的,嘤,去睡一会儿

☆、第二十二章

这是一场震度不少的地动。沉以北自小长在京城,后又去到琼川都未曾经历过这些,此番地动她全然不知如何应对,唯有死死同沉月浓抱在一处。

所幸,震度虽是不少,但时间却是去得快,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这是发生何事了?”沉以北揉了揉额头,看着满屋子里的凌~乱。

“怕是地动了,不过京城所在之地,向是安慰为何会如此?”沉轩到底是常在四处行走,见多识广些。“你们先在宅子里命人拾着,我去打听打听。”

沉轩这一去,便是大半日未回。

眼瞅着幕色四起,沉以北坐在廊下,实在无趣。

正当她准备拾拾杀到街市上找沉轩之时,院门口却站着个人影。

夜幕降临,沉以北看着不是很透彻,隐约觉着像是武棣之,却又不是很真切。

“武家小娃娃?”她试探性的喊了声,起身朝前行了几步。

武棣之闻得沉以北出声,便从院门后闪出,缓缓朝着她行去。

“作什么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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