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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你便去武家,同他们商议一下吧。”

“不了,我直接入宫。”

沉月浓想着的是让她与沉慕武棣之一同商议,而沉以北所想的,却是直接找太子询问。

毕竟,拿主意的是他。

与之前那次入宫,时间不过短短只隔了半个月,皇宫园子里头的桃花却渐渐有了盛开的景象。

沉以北在内监的带领下,一路朝着太子东宫行去。

皇宫里头,梅花开得最好的地方是在梅园,菊~花开得最好的地方是在昭和殿,这桃花开得最好的地方,却是太子东宫。

沉以北站在园中桃花树下,等着内监入宫通传。

东宫的桃花树也不知是不是地界儿比宫里旁的地方要暖一些,别处的桃花才只长了花~苞,东宫的桃花已有不少都半开了。

沉以北记得,幼时常在春日里赖在东宫不肯走,吵着让宫里柳嬷嬷给她做桃花糕吃。那时候皇后总是会在一旁说,日后定是要将她许给自己的儿子,这样二人能常住东宫,一起看春日的桃花美景了。

思及此,沉以北不觉嗤笑出声。

岁月不饶人啊。

曾经两小无猜的表兄妹,今日却不能再同往昔一般吵闹说话了。他有自己的江山社稷,而自己也不可能再如从前一般拉着他给自己讲故事了。

“北儿在笑些什么呢?”沉桓盯着那个一身青色衣裳的人影,见她拈花一笑,在旁立了好些功夫,才出声。

“北儿想起了幼时桃花开的时节,总是会吵着让柳嬷嬷给我做桃花糕吃,娘~亲怎么拉着我,我都不肯走。”沉以北放开手中的桃花枝,笑靥如花。

“是啊,那时母后还说,等你长大了,就午给我,这样就能永远同我长住东宫了。”沉桓几步上前,与她一同站在桃花树下。“只是北儿长大了,但我娶的不是你。”话语中,夹杂了几分落寞。

“嘘。”沉以北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扯了扯沉桓的袖子,道:“哥哥可不好这么说,大庭广众,若是让嫂了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本就是儿时戏语,若是在此时让有心之人听去造谣生事,那岂非得不尝失?

沉桓察觉自己一时失言,见她神色如常,轻咳了几声。

“北儿今日前来,可是嘴馋了想吃柳嬷嬷做的桃花糕了?”

“不是。”沉以北摇了摇头,环顾四周,道:“哥哥可有方便说话之处?”

毕竟事关尹家,若是让有心之人听了去,只怕凭白多生事端。

沉桓会意,领着她一同入了书房。待他关好门窗,沉以北方安下几分心来。

“北儿如临大敌,所谓何事?”沉以北此来蹊跷,让沉桓不由心生疑虑。

“太子哥哥可否与北儿说句实话,宋笙之死,是否为兄长所为?”沉以北神情严肃,着实让沉桓愣了愣。

“宋笙死了?”他氏头思索了下,又道:“我并未命人将他除去。”虽说他也想宋笙死,但却不是死在此时,毕竟用一个宋笙来打压尹氏,可比杀了他要有用多。

“启禀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正当沉桓疑惑之时,门外却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进来。”沉桓转身,便见一个侍从推门入内。

那侍从见屋内还有沉以北,便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北儿不是外人,你直说便是。”

“是。宋笙昨夜死与非命,尸身今早被发现扔在怡园酒楼前头的道上。”来人如实禀报。

“此事我知道了,还有呢?”沉桓的声音显然是不太满意,毕竟他得来的消息比沉以北的竟然还要晚上几分。

“属下去查探过,宋笙与京中这几月来所发生的命案一致,皆是被人割喉放血。”

“那就奇怪了。”沉以北闻言,黛眉微微蹙起。

“怎么了?”

“今日一早,秦宣就来浓园询问过我,若宋笙真是与近几月京中命案被害者一致,那秦宣何故要来找我晦气?”想那秦宣也不是头一日为官,凭白询问皇室宗亲,这可不是一个聪明人会办的事。

“让人近日都盯紧些。”沉桓一甩袖,那人便识相离去。

“兄长,此事并不简单。”

一想到秦宣最后离去时的那个笑容,沉以北总觉得脑子发麻,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北儿莫怕,有兄长在,自会查个清楚。”

二人语罢一同坐下,暗自思索着会是何人暗中操纵,却闻得外头来报,沉小王爷到。

☆、第十九章

沉慕与武棣之方入屋内,便见沉桓二人在内,笑道:“就知道你定是来寻太子了。”他微偏头看了看,太监们会意,将门闭上退了出去。

沉以北见武棣之亦来了,便道:“今日秦宣来过浓园了。”她顿了顿,望向武棣之又道:“我未提及你与我同行。”

沉以北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多少牵扯到尹氏一族,而室内旁的二人却不是这么想了。在沉慕与沉桓眼里,这便是他们二人有些秘密,不能同旁人说了。

“郡主大可直言,何须如此?”武棣之亦是不解。

“那你为何会去我七舅舅那处,离开东宫?”沉以北瞅了瞅他们三人,坐到一旁端着茶盏暖了暖手。“我不知道这八年京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晓得,武家人在尹家,并不受欢迎。”

屋内三人听了,皆是面面相觑。

“小丫头到是越来越鬼了。”终是沉慕先开口,他行到沉以北身旁坐下,道:“尹家当年为平许氏有功,尹家当家尹重也是个聪明的,事成后他辞官养老,陛下不了要待他的子女格外亲厚些。这不,就让尹子鸢当了太子妃,原本棣之是太子少师,现在也被赶来我这里。明面上说是我不思进取,让棣之来管管我,实则还不就是为了给尹家腾位置。”

“圣上这般做,自有他的道理。”武棣之到是一脸不以为意,仿佛说的事都同他无关。

“你到是耐得住性子。”沉慕拿过沉以北手里的茶盏饮了口,动作一气呵成,仿佛那盏茶就是为他所备下的。

“七舅舅,那茶里有我的口水了的。”沉以北斜了斜眼,话锋一转这一场朝政议事就变成了家庭琐事。

“没事,从小到大吃你口水吃习惯了。”沉慕也不避讳,说罢又饮了一口。

“那行,我再来吐上一口唾沫,给你加点料。”说罢她就要去夺茶盏。

沉慕哪里会让她轻易夺了去,起身就开始往武棣之那头退。

“小丫头追得上我再说。”沉慕躲在武棣之身后不停左闪右闪,摆明了是要好好玩上一玩。

沉以北瞅着躲在武棣之身后的沉慕,越看越觉得自己这个七舅舅跳得过分。

正所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沉以北隔着武棣之就扑了上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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