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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礼钱的话不就是去做倒插门,当上门女婿么!

宣子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也是他最期盼最喜爱的儿子,他怎能让他的儿子受这样的苦!在外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谢八下定了决心,到时候哪怕去向泼皮借钱,也要把礼钱凑齐了!

谢宣完全不知道谢八的打算,反正这个相好是假的,战争马上也要开始了,他唯一的期望就是爹娘弟妹们都好好的,什么礼钱,都是不需要的。

另一头,见两个大男人都走了,谢安首先忍不住问出了声:“珍珍姐,你为啥喜欢我哥啊?我哥长得可凶了!”

郑秀珍还未作答就见谢二丫和谢四丫使劲瞪了眼谢安。

谢二丫洗得白白的手抓住了郑秀珍的衣袖:“珍珍姐,你别听那个憨子的话,我大哥人可好了,虽然他脸长得凶,话也不多,但是他力气大啊!以前大哥没从军前我半夜生病了是大哥半夜背着我走了几十里路找郎中的,大哥干农活也快,而且他现在学了功夫,有了枪,可以保护我们再也不用受欺负了。”

谢四丫赶紧补充:“还可以把人举起来!举高高!而且我觉得大哥长得也好看!大哥笑起来一定更好看!”

“珍丫头啊,宣子虽然不太懂得怎么说话,说的话可能会惹你不舒服,但是这个孩子是个好的。他很小就知道帮他爹下地了,那年实在混不下去了,他把自己卖给了军队,换得的那二十块大洋全给了他爹,幸好宣子福大命大,混了个官身当当,但是我心疼啊!”

谢母一边分碗筷一边说着,“他从来不说他有多疼,但是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块从自己肚里掉出来的肉啊!宣子为了我们这个家苦了二十一年了,珍丫头,我们要去安市了,我年纪也大了,还请你以后,还请你以后多照看着宣子些,他脾性直,多理解理解他。好吗?”

郑秀珍看着那个从门口走进来的高大身躯,他那双平淡无惊的眼早已经历了太多的世事沧桑,她努力挤出了笑:“好的,伯母。”

这顿饭郑秀珍并没有怎么吃得下,那泛黄的糙米,还有那些清水煮煮的菜叶让她无法下口,唯一可以品尝的鱼,她看着谢家的弟弟妹妹亮晶晶的眼还是回了筷子。

“珍珍姐,我们明天就去安市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看我们啊!”

外面晚霞绚烂,郑秀珍已经走出了一段路,骤然听到身后那些孩子一起爆发的呼喊,回过头,那些孩子正在使劲地挥手:“记得来看我们啊!”

“好!”

“学生崽。”

谢宣蹲下了身,把身后的女孩子背了起来。

“你的家人很好。”郑秀珍努力往后张望,却因光线的暗淡与距离的拉远而再也无法看清那几个孩子。

“嗯。”谢宣冷冷淡淡地接话,想了许久,加了句,“你也很好。”演技确实很好。

顿时晚霞将郑秀珍的脸庞晕染成了一片绯红,她伸出手把他的脖子搂紧了点,信任地靠在他的肩上,心里充满了情窦初开少女的小雀跃。

谢宣走一段路听到了身上平稳的呼吸,额头上不禁多了几条黑线,这学生崽真是越来越像只猪崽子了。

罢了罢了,反正明天起,他与这学生崽也就再无交集了。

第90章民国篇(六)

半个月后,郑一恺看着那个呆呆站在窗口的女儿,不禁走了过去:“又在念着那个军官?”

郑秀珍的眼眶顿时一红,但是她抬起头扬起了一抹笑:“没有啊,我只是在想明天的学生活动。”

她头上多了只大手。

“你不是总嚷嚷着什么新时代的女性么,既然喜欢他又何必当一个在闺阁的小姐而不敢去问他呢?”

郑一恺低沉的声音带着父亲的慈爱,他查过了,那个男孩子底子极为干净,除了出身低了些,其他都很完美,打探来的消息也是木大帅也是器重这个青年,日后的飞黄腾达绝不是问题,配的上他的女儿。

“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郑秀珍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真的没把她放在心上的挫败感,而是真的喜欢上了个说话粗俗的青年……

“所以就故步自封了?”郑一恺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见见不就知道了?”

“问问你的心,想见他吗?”

郑一恺的声音在郑秀珍的脑海里不断盘旋,逐渐化为她自己的声音,她想见他吗?

毫无疑问,是想的!

谢宣这几天待在营地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深深明白未来战争的残酷性,所以他毫不犹豫用着其他世界学来的方法对着这些士兵开始战前特训。

包舒文听着士兵的报靶结果,心底苦涩与激昂交织着,他把谢宣的推测汇报了上去,可是高层再也未曾回复,那份报告宛如石沉大海,他想了许久还是不明白,明明国难当头,为何那些高层还在想着什么国内的平衡与依靠外界取得和平,唯一从舅舅那里得到的好消息就是他们每日可以有无限的弹药供应。

“锦之,舅舅唯一能做到就是这个了。”那个上将军衔的男人两鬓出现了霜白,眼眶中的血丝因为日日不歇在地图上的推演而又增多了些,“政府内部的弊端你如今也看到了,唯有打一仗才能把他们叫醒了!”

回想起那亮如朝阳的眸子,包舒文摸着腰间的枪,听着阵阵操练的声音,在如此家国命运的转折点,男儿何不带吴钩,复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谢宣在排长们面前做了个示范,用着工兵铲率先在地上挖了个现代的单人工事构造。“崽子们,瞧见没?”谢宣一把把工兵铲扔在了土堆中,“回去赶紧教给你们手下的崽子,我三天后去验,谁他妈要是掉了链子老子要他好看!”

见一帮排长还没反应过来,谢宣一脚踩在了工兵铲上,脸色阴沉得吓人:“听到没!”

“是!”一帮排长赶紧行军礼,立正跑回了自己的队伍开始布置任务,脑子里满是迷糊,最近营长是怎么了,但是早就被谢宣拾得没了棱角的他们还是识趣地没有问出声。

包舒文走过去的时候,谢宣的袖口和军靴上满是泥团,他听到包舒文的脚步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一如既往的黑脸,等着这个副营长告诉他他为什么没有服从他的指派而是来到了这里。

“谢营长,那什么……”包舒文微微蹭了过去,想要贴着谢宣的耳朵说些什么,直接被谢宣带着泥的手一推,在胸口留下了个爪痕。

“干啥呢?有话就说,跟个女娃子一样磨磨唧唧!”

包舒文又感觉到了顶头上司无比的嫌弃,磨了磨牙,他吼道:“报告营长!有位妙龄女子在门外请求见您!”

这一嗓子下去,还未离得远的一群排长以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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