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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以后耳根子估计得不到清净,也不能把他丢出去,秦昭心肠一软,还是同意了。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某只不知道分寸的剑灵说了一路,把他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念叨个遍。

天元剑宗的众弟子和长老都感觉到了宗主大人的情绪很奇怪,但大部分都以为是宗主在操心远在定州的灾民,对她的钦佩更是上了一层楼。

而宗主大人如今想的全是他的剑灵说到了哪个时辰,距离他如今的时间还有多久。

突然耳畔的杂音停顿了,正当秦昭以为她的耳朵能解脱之时,谢宣的声音带上了些许认真:“那个……昭儿……那个嘴唇对嘴唇是什么意思?”

“啊?”秦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突然她的嘴上突然贴了个温软的东西,他放大的俊脸上有了些许诡异的红晕:“就是这样!昭儿,是什么意思啊?”

秦昭一把让他钻入剑中,要不是这件飞行灵器有遮挡外人视线的作用,谢宣就暴露了!

“你从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秦昭不知道将心头的恶气往哪发,她还从未与男子有这般接触,没想到这头一回……

“诶?我昨晚偷偷出去找东西吃,正好遇到那个晴,瑕,还有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这么做,他们还有……”谢宣说得越来越吞吞吐吐。

秦昭顾不得追究谢宣之前所做的事情。脑子里满是刚才谢宣说的话,她自然是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谢宣没必要也不会骗她,那这么说

晴瑕背叛了她!

第37章捡走一只伪剑灵(四)

“怎么了?”谢宣在剑里也感觉到了秦昭情绪的不稳。

“晴瑕真的与他行了那事?”,秦昭停下了她脚下的飞行灵器,忍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再次就此事询问了一遍。

谢宣似是察觉到事情闹大了,也不再多舌:“嗯……嗯……”

秦昭重新运起飞行灵器。手攥紧承宣剑,牙关紧咬。

她与晴瑕是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一起参加天元剑宗的选拔,晴瑕本该因为资质不佳而踢出天元剑宗,但她求了她的师尊,特许她作为侍人旁听。

这么多年的陪伴,她们曾经遇到了多少风雨都撑下来了,如今她却为了那么一个完全不值得的男人,连她都出卖了!

她的眼冰冷如寒雪:“你还听到了什么?”

“说什么你今天演的不行,会被别人发现的……”谢宣在剑内努力回忆他们曾经说过的话。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击掌:“还要趁你不在的时候多多联系其他长老,还要那个晴什么传播些你的坏话。”

谢宣好像领悟了些什么,顿时替秦昭着起了急:“昭儿,咱们是不是该马上回去啊?对对对,得马上回去!”

“不用了。”秦昭冷静下来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她在宗内的威望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只要有师傅在,那些长老必然站在她身边,若是下面那些主事有谁按捺不住非得跳出来的,那也就让他们跳一会吧,反正出不了什么大事,清理一部分也不错。

更何况,定州的情况才是她最为担心的。

“为什么?”察觉到谢宣似是又有钻出来叽叽歪歪的趋势,秦昭赶紧提醒了他一句,“安静点。”

里面的剑灵不满地哼哧哼哧了一会,注意力就被下方越来越近的城池吸引住了:“哇,这是,这是……”

“这是距离天元剑宗最近的,也是乾元大陆最大的传送阵所在之处永州。”秦昭说完就不理在剑内聒噪的谢宣,自顾自与其他长老以及主事商议传送的事宜。

听了一耳朵对传送阵的疑惑,秦昭真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个剑灵哪来那么多话。

满天金色的光华过后,金白色的符文逐渐从天际脱落,露出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只是站着就能听到海浪撞击海岸的声音,一只只洁白的大海鸟被传送而来的大队人马惊扰了,振翅飞上了紫色与红色相交织的天空,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星辰。

“原来这就是定州啊!”

“真美,与我们天元剑宗所在的山脉风景相比两者各有千秋。”

“是极是极。”

但诸人的闲情逸致很快就化为了虚无。

远远望去,海面不是书籍所述的湛蓝,而是一片鲜红,漂浮着一具具庞大的尸体。

进了定州,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平民向他们磕头,定州的州长穿着一身战甲带着手下前来迎接来自乾元大陆第一宗派的增援。

“这些凡人为何见到我们这般欣喜?”

“这你就不知了吧,这些凡人这次怕是又遭了那海族的灾祸,他们自小长于这海岸,哪能就这么轻易地离开。一旦遇到那海族大举进犯,几乎就是妻离子散的命运。只能跪着祈求我们把那海族赶回去了。”一些曾经来过定州的长老和主事告诉了这些新来弟子个中缘由。

“凡人真当脆弱。”一些弟子心生怜悯,施舍了些他们不在意的财物。

“我等虽是修真人士,但我等与凡人皆是同胞。”秦昭头一回主动找不知为何一直沉默着的谢宣搭话,“每个修士一开始皆是凡人。立于凡人之基,我等修士才能存活。从功利的角度看,拯救大量凡人也是符合大道,能赢得功德,有利于飞升。”

“唔。”谢宣又不支声了。

他盘腿坐在剑内的空间,眼中充满了对她的欣赏。她的想法正是大部分这个世界的顶级修士和他的父皇以及母后所认同的。

父皇和母后……谢宣手中金色的符文一闪而过。他这些天在秦昭没注意的时候趁机在天元剑宗的外围刻了不少大霖皇族的符文,如若大霖在乾元大陆的探子发现了,上禀至父皇处,父皇一定会派人前来救他回去。

只是这追踪符尚未被激活。

不过也好,他也可以多伴她一会,顺便多了解几分这个大霖不曾知晓的海族。

回过神,秦昭早已经奇怪地唤了他好多声。

“怎么了?”回到定州为他们安排略有些简陋的房间,秦昭将剑放在了桌上。

趁着无人,她惬意地将身体靠在了矮桌上,如玉的葱指戳了戳承宣剑的剑身,他难得这么沉默她倒是不习惯了。

“你……你还没回答我呢!”谢宣迫不及待地钻出了剑内狭小的空间,托着俊脸对视着秦昭,“那个,那个唇对唇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秦昭一下子坐直,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那些你没必要知道!”

“不嘛,你说嘛!”谢宣把脸凑了过去,显得颇为兴致勃勃。

秦昭用手把他的脸拨开:“你想知道这事做什么!”

“因为……很舒服……”

谢宣似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嘴唇又贴上了她的唇,趁着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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