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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青涩的脸上听他谈起父亲就是一阵担忧,“陛下,您是天子,您说俺爹还能好吗?”

“怎么和陛下说话呢!”刘环菱简直要被这个不知礼节和他爹一样的傻儿子气死,当年她怎么努力请先生教也是无用,这傻儿子就是跟他爹一副德行。

谢宣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小姨不必在意。表哥这是真性情。”

“这憨货哪担待得起您一声表哥啊!”刘环菱赶紧说道,她与刘氏不同,刘氏是刘家嫡长女,而她的母亲不过是个妾,她没有那么多见识,对皇权的崇敬扎根于心里。

谢宣摇了摇头:“血脉至亲,如何担待不起。小姨你先去忙吧。朕和表哥去见姨丈就好。”

“好好好!儿子你可要好好伺候陛下!”刘环菱美滋滋地盘算着陛下要儿子单独作陪,莫不是儿子得了陛下赏识?!瞪了一眼那傻儿子让他注意言行,她就赶紧点头哈腰地走了,

谢宣与屠怀泊走了一小段路,推开门,入内是一股扑鼻的药味,一名身穿官服的御医刚结束了为屠文青把脉,突然见到陛下到来,赶紧作揖。

“礼。屠将军病情如何了?”谢宣就算心里有所准备,也还是被吓了一跳,几个月前那个生龙活虎的壮汉现如今瘦了好几圈,脸色蜡黄,见到谢宣那有些凹陷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御医也知道皇上对屠文青的看重,赶紧将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屠将军如今郁结于心,虚火过旺。微臣虽可开些药方清热去火,但这心病微臣就……”

“朕知道了。你们退下,让朕与屠将军说几句话。”

等到其他人退下后,谢宣坐于屠文青身侧,刚想开口,这位老将就已经如同一个孩童般哭嚎起来。“俺对不起先皇啊!要是俺坚持跟着先皇,先皇也就不会……不会……俺有罪!俺有罪!”哭着哭着他就挣扎着身躯想要下床以头抢地。谢宣赶紧拦住他:“此事姨丈不必全责怪自身,好好休养身体,朕和大雍的安全还要靠姨丈呢。”

“不,陛下,俺决定了,您就让俺去守先皇的陵墓吧!”屠文青的犟脾气一下子上来,左思右想还是愧对谢氏皇族,没脸回到朝廷,强行忍住滚滚的泪珠,认真的脸色让谢宣知道这是他发自内心最诚挚的请求。

谢宣站起身,脸色肃穆了起来:“如若姨丈觉得自己真有过错,那不如这样,朕以后会提出一个要求,不管以后怎样你都必须去完成。若何?这样姨丈也不必如此歉疚了。”

屠文青愣了愣,眼神有些迷糊:“只要陛下有言,俺就会去做了,哪需要这么麻烦。”

“不,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件事朕也只能敢托付给姨丈了。”谢宣沉声道,“还请姨丈不要将此事外传。”

屠文青并非不知轻重,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依旧赶紧答应下来,这件事怕不是要他豁出老命了,看来他得好好养好这病,好让他未来还能成为先皇子嗣的助力。

谢宣回到御书房,看着桌上一堆如往常般汇报些鸡毛蒜皮的奏章发出一声冷笑。

他搬开一处书架上的书,打开细不可见的暗格,露出一个龙首机关,一按下,书架立刻向右移去,露出一个密道。

“微臣见过陛下。”里面一位老者身穿常服正在等候,见到谢宣面露惊喜,深深一揖,“宫中竟有如此机关!臣真是大开眼界。”

“魏相不知,此乃朕在侍疾时,父皇知道刘家外戚权重,为了大雍神器,父皇挣扎着写明于纸上交代朕的。”谢宣那几天侍疾自然不是一无所获,他曾随着宿主经历了那么多世界自也是学了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了唇语,当然这没必要告诉魏忠谋。他的话锋一转:“唉,倒是不知魏相联络得如何了?”

魏忠谋赶紧又是一揖:“臣已经联络了朝中诸位将领,除小部分犹豫不决,其余皆是愿意听从陛下。只要陛下一声令下,臣等愿万死不辞。只是……”

“只是附近兵马皆掌握在刘家手里,大雍重兵都安置于北疆与匈奴对峙,来回调动需要时间是吧。”谢宣早就明白了,见魏忠谋愧疚地要叩首请罪,赶紧搀起他,“无妨。如今本就不是极佳时机。刘氏经营多年,许多暗棋都未暴露。朕还要等,等到他们自己闹腾起来……朕倒是要看看,有多少人食君禄,而不做忠君之事!”

魏忠谋不明所以,但是不妨碍他听懂了这位年轻帝王口中的杀意,即使他政治斗争看得已经够多了,也不禁肝胆一寒,他能想象到日后长安城的血雨腥风,菜市口的人头滚滚……

回到书房静坐了片刻,谢宣也懒得去批这些打发他的奏章。突然他想起那小家伙好像有些闹脾气,就唤了人随他前往。

正当他思索着该如何哄那小家伙高兴,就被紧闭的殿门弄得哭笑不得:“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迪雅赶紧跪下:“陛下,娘娘她只是心情不好,还请陛下息怒啊!”

“心情不好……”谢宣试着推了推门,发现并没有上拴,这小家伙还算知道点分寸,“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一跨进内室,谢宣就看见某人正襟危坐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臣妾已经知道陛下为什么待臣妾好了!陛下还是请回吧!”

“哈?”谢宣不禁目瞪口呆。

第5章懦弱帝王要崛起(五)

“陛下所求的不就是让臣妾成为日后诸位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把臣妾立为靶子,让她们为了获得陛下的宠爱而不得不动用些幕后的手段,比如说将家族的势力借由您所用……”塔娜紧紧盯着那个男人的脸。猜测出他的用意后,之前他待她好的一切举动都让她恶心,亏她曾也有所被打动。

这皇帝不凭自身力量反而将希望寄托于女人身上,说好了护她周全,却将她置于险地,怕是等他拿到大权她的性命也不保了!还不如现在就激怒了他,魂归大草原!

谢宣听闻后并没有如她意料中变得怒火中烧,而是走到她身边,摸上了她带了些许棕色的发,假装正色道:“说得,仿佛几分道理。”说罢,他不禁大笑出声。

塔娜本来以为今日便是她的死期,做好了赴死准备的她被谢宣的笑声震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您笑什么?”

谢宣的手指一屈,轻轻在她脑门上弹了下,见她惊疑不定的眼神,又不禁笑出了声,脚步一动,坐在了塔娜的对面:“看来妍妃初来乍到,不适应大雍皇宫而有几分清闲,这傻脑瓜就会乱想。”

“臣妾说错了么……”塔娜本来就没多少的气势已被谢宣所夺,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亮铮铮如宝石的眼也失去了光泽。她错了?可是除了这么一条应该别无其他原因了啊……

“想知道错于何处?”谢宣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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