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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还没钱请人,等到他有钱了,又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出现意外,线索全断。

贺知秋那边目前时机不成熟,况且一份合同的效力到底有多大,谁也说不了。曹敏是关键人物,找到他这边的事实依据,两面结合,才是万全之策。

奔腾公司找到曹敏做事,必然是有酬劳的,可能是钱也可能是其他的。但是根据警察的调查,曹敏生前并没有反常的举动,生病没有住院,没有花大笔钱也没有频繁见什么人。

像曹敏这样居无定所的人,生前的关系网也都是零碎的,如果不及时实地查一查,很快就找不到与他打过交道的人了。

曹敏在广南的三年里,干的最久的工作是快递员。最初是在韵达的网点干,后来又换到申通网点。

叶从洲对着手机里的地址,打车去了广南东区的cbd内环。

叶从洲站在申通网点的仓库门外,见负责人正指挥员工搬快递,走过去跟他寒暄几句打过招呼后问道:“曹敏你还记得吗?”

负责人:“记得呀,在我这干了大半年。今年,哦不对,去年2月份辞职了。”

“他为什么辞职你清楚吗?”

“说是身体出了毛病得休息。”

“那他住在哪呢?”

“那我不知道,我们平时忙的很,快递员早晚过来运个货,大多时候都在外面送快递,见不着也很少说话。不过像曹敏这样的单身汉,一般都住在附近的城中村。”

叶从洲给负责人买了两瓶水,拉着他打听了半天,没得到太多有用信息,又去了韵达的网点。

韵达的负责人对曹敏印象还挺深,因为他跟曹敏吵过架。

广南东区高楼林立,大大小小的公司成千上万。这一片的快递员虽然赚的多,但要比其他网点累,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曹敏在韵达干了一年多后跟负责人说他生病了,于是负责人想把他调到其他区快递量少的网点去,但曹敏不同意,可他工作效率又大不如从前,负责人就将他炒了。之后曹敏又去了附近的申通网点,仍然负责附近快递的配送。很快也因为身体原因无法胜任,就主动辞职了。

这就有点奇怪了。虽说大多数人选择工作都会考虑公司地址,但像曹敏这样查出身体有病的人,第一反应应该是减少工作量治疗,暂时换个轻松点的工作才正常,他干嘛非要待在东区?

叶从洲再要打听曹敏的人际交往,负责人那里都没有更多的消息了。于是他记下了两个网点所有快递员的电话,回到酒店挨个问。

快递员的流动性非常大,许多与曹敏同期的同事早都辞职了,他窝在酒店里一夜几乎没怎么睡,天亮后又继续打电话,中间绕了不少人后终于找到曹敏生前几个关系尚可的朋友。于是又拎着东西去找他们了。

四天的时间掐头去尾过起来非常快,叶从洲找遍了人,最终得到不少零散的消息,连贯不起来。最有价值的一条,应该是曹敏曾向朋友透露过喜欢上东区某个公司的前台,为了看她天天去那边送快递。但是曹敏的防备心很重,一向不与人深交,能跟同事玩笑着透露两句私事已经是极限了。

至于那个被他看上的姑娘,他的同事都没见过,顶多能把曹敏之前最常去送快递的几家公司告诉叶从洲。商务区的公司都有长期合作的快递员,他们这些快递员每个人都会负责为几个公司发货。

叶从洲晚上九点的火车回丰城,他想来想去还是抓紧时间去那几个公司问问情况。

前台和快递员可以说是同样流动性大的工作,与曹敏同期工作的前台们有的辞职有的已经不记得曹敏了。

不过要追究她们的去向不难,一个个往下查,有两个让叶从洲觉得需要深挖下去。这两人辞职时间与曹敏辞职时间前后只相差半个月,并且当时是负责整个公司的快递发,与曹敏交集很多。辞职后离开了本市,与同事们再无联系。据说是回了老家,也有说是去了大城市。

叶从洲要到了照片和姓名,算是他这一趟没有白来。

走出公司,已近八点,叶从洲赶紧打了车赶往火车站。

春运已经开始,火车站人来人往,进站口的队伍排到了广场正中央。叶从洲站在队尾边排队边看手机新闻。

贺彦的电话打进来,他顺手就接了。

贺彦这几天在和武术指导提前训练,刚刚出了训练房,想着叶从洲今天该回来了,就打电话问问。

可谁知叶从洲竟然还在广南。

叶从洲:“我买的晚上的卧铺票,睡一觉明天早晨就到了,节省时间。”

贺彦:“你要真是时间紧,就该拿我做条件多从四叔要几天假,怎么这么傻呢。”

叶从洲唇角微弯,“我”

叶从洲话未说完,贺彦随即听见对面传来刺耳的尖叫,嘈杂混乱,他大声呼喊,却一直无人应答。

贺彦不敢挂电话,继续喊叶从洲的名字,他听见对面有人群在互相推搡谩骂,还有凌乱的脚步声,十分钟后,对面没声音了,电话被挂断。

第二十一章

叶从洲正接着电话被人撞倒在地,手机一下子甩出老远,身边两个中年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大打出手,人群变得混乱,叶从洲低头找自己的手机,转了一圈哪还有手机的影子,八成是被人捡走了。

火车站人来人往,转眼间身边就换了一波人,想找到手机是不可能了。

广场中央的时钟显示发车时间快到了,叶从洲只能自认倒霉排队进站。还好他有把重要文件及时传进云盘的习惯,这几天集到的信息不至于随着手机丢失。

等到检完票去了候车厅,电子屏幕上显示叶从洲要乘坐的列车因为大雪晚点,晚点时间预计三个小时。

春运期间车票难买,临时改签的窗口直接贴出一个告示,近七天的车票都已售完。

现在坐两小时出租车去机场买明天的机票很可能也买不到,还是老实等吧。

叶从洲找个位置坐下,拿出随身带着的笔记本回忆他写过的歌,这还是他前世养成的习惯。艺人赶行程时大半时间要浪在候机厅,他就随身带了本子和笔,灵感来了记几句。

快到十二点时,候车室一阵骚动,叶从洲抬头,电子屏上显示他要坐的那辆车又将晚点三小时。

叶从洲:“……”

身边到处都是破口大骂的声音,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向旅客解释有几段铁路被雪覆盖,已经除完雪开始通车,保证三小时后绝对发车。

要是早说需要六个小时,叶从洲就出去找个酒店睡一觉等明天直接买机票了。现在不上不下,除了继续等下去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深夜犯困,叶从洲抱着背包打了一会儿盹,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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