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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木板突然响了一声。

“什么声音?!”楼下人有点紧张。

管家立刻机智地学老鼠叫,楼下才不再怀疑:“几只老鼠而已,这里的卫生做的太差了。”

夏唯默默擦掉冷汗,微不可查地叹口气,吓死宝宝了。

他们谈话中的人究竟是谁?他是谁,那个泄密者是谁,欺君之罪……夏唯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她吧。

无可否认。

他们是在她的府邸,她是女扮男装,的确是欺君之罪,而那个告密者……夏唯缓缓眯起眼,是祁江,还是司徒无铭。

遗憾的是,这两个人她都动不了。

一想到周围有人在监视她,夏唯就觉得后背发凉。

可怕。

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她能做什么呢?

夏唯躺在床上,睡不着,心情有点沮丧:攻略没完成,反而被人告密,她怎么这么悲催啊。

紧张的一夜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露珠还没有滴下来,夏唯便已经睁开了眼,她现在很清晰,脑海里回放着她来到这里的一切,而她感觉到:今天,会有一件大事发生,她,可能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

“那几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夏唯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问管家。

“已经迷晕了,现在在柴房。”管家回答道,“怎么处理他们?”

“先留着吧。”夏唯无力地摇头,“等我走了再说。”

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朝雨节,就和现在的中秋节差不多,夏唯决定把他们支开,不能在府里呆着,她要查出内奸。

“无铭。”听到她的话,司徒无铭抬眸,指尖抚了抚有些褶皱的书页,“大人有何事?”

“没什么,我想去散散心,无铭可愿陪我去?”夏唯一身蓝色布衫,脸上是风流不羁的笑意,司徒无铭觉得自己似乎愣了一下,而后别过眼,淡淡道:“也好,多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康复有益。”

“那就去成安镇吧,那里景色极美,还有一处大湖,雨过天晴之时,湖中莲花便会缓缓绽开,可有趣了。”夏唯“刷”地打开手中的扇子,一转面,倒映在眼底的便是浅浅淡淡的湖光山色,一点一滴宛若天成。

“一切听从大人安排。”司徒无铭淡淡应道,便又去翻书,静静地看着。

夏唯有些气馁,便了扇子饮茶,表情有一丝黯然神伤。

唉……冰块也该捂化了吧,他怎么还是像石头一样呢?

至于祁江那边,她完全不用担心,他们将走的消息一传出来,他就会自动跟上,根本甩不掉。

“秦之慕,你又不叫我!”耳边是祁江气急败坏的声音,夏唯闭上眼,想要探听出这话里究竟有几分虚实。

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神秘出现之后,怎么样都甩不走,为什么?他堂堂四皇子,何必拉下脸来讨好她?

答案只有一个。

夏唯摇摇头,眼里波光流转:“听说这里还有一处杏花楼,想不想去见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御医这个卡了几个月,我终于理好了思路,绝壁的狠虐!卡了我这么久,好痛苦_

后面我会加快进度的,童鞋们别打……

☆、攻略过路御医(完)【捉虫】

杏花楼,听起来就像是可以用来做某件事情的地方……咳咳,不要想歪了,这只是一家酒楼。

“这里的杏花酒很有名,来此地的人都应该尝一尝。”夏唯轻笑着抬手为面前的两个人介绍,“甜香而不刺喉,真正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

用温火缓缓煮开的清酒盛在白瓷杯里,漾着浅浅的波纹,将杏花的香气传到各个角落,这里,倒真像是有了一棵杏花树一般。

“想不到大人也爱品酒,但多喝无益。”司徒无铭淡淡道,语气里有着轻微的不认同。

“我也是偶尔嘴馋了才来这里喝上一两杯。”夏唯的眼中含着淡笑,带着半分委屈。

祁江没有客套,端起酒便饮,入口确实是甜而不腻,但……

“我也是堂堂大丈夫,怎么可以喝女儿家喝的酒?”祁江不满道。

“这酒,女儿家可喝不得。”夏唯顿了一下,解释道,“虽说刚入喉时淡香,但过几个时辰就会让人熏醉,所以不能多喝。”

两人听了都点头,但夏唯心里清楚,他们并没有对这酒过多在意,她索性也不再提起,只是掩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嘴角始终含着风流不羁的笑。

司徒无铭同样饮下酒,在酒如喉时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

饮罢,三人便又一同去朝雨镇,观赏朝雨节,夏唯估摸着还有一日的行程,便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行程,她的计划,已经悄然实施。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朝雨镇最出名的便是荷花,且品种繁多,饶是让人看花了眼也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中娇艳的花朵在湖中妖冶盛放。

今天便是朝雨节了,他们也刚好来到了这里,坐在古朴的小阁楼里,居高临下地望着湖光山色中的一抹红,夏唯的心情很好,她对司徒无铭说:“无铭,觉得这里怎么样?”

司徒无铭还未答话,祁江便抢先说道:“慕之,我喜欢这里!”

“哦,是吗,这里确实很美。”夏唯垂下眼,微斜的发丝遮住了她眼中的复杂神情,声音中透露出愉快。

“若是以后无事了,我还想在这里购置一处宅子,住在这里一定很好。”还有你。这句话他没说出来,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决定返程就和秦慕之摊牌。

他知道她的身份,但没关系,他会处理好一切,她也完全不需要担心,一切有他。

想到这里,祁江嘴角微弯,眼中有着淡淡的喜悦。

而夏唯,一直在等着司徒无铭的回答。

直到官兵冲进房来,他也没有回答,只是稳稳地捧着一杯酒,白衣胜雪。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敢私自跑进来!!”祁江不可思议地站起来,大喊道。

“四皇子,属下未经允许闯进来,是为了捉拿一名逃犯,得罪了。”为首的官兵恭敬地朝他一作揖,便看向夏唯,眼中冷光浮动,“尚书秦慕之听令!尔等犯了欺君之罪意图逃跑,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事情变故得太快,就好像是按了暂停键一般,秦慕之的眸子还随意地打量着湖中的荷花,司徒无铭稳稳地持着白玉酒杯,如此惬意悠闲。

这一天还是来了。夏唯暗叹一声,眸中有着被人背叛的忧伤,嘴角却还是那丝他们熟悉的,风流不羁的笑容,却又有着不符时间的云淡风轻:“秦慕之领罪。”

司徒无铭的手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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