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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昂伸手用力拍了一下申屠朗的肩膀，绽放出大大的笑脸：“这才是！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楚羽回来看到这一幕，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真以为自己是男人啦，一点没有姑娘家的矜持。”

“你是在说我么？大姐，咱们彼此彼此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楚羽想想也是，复大笑起来。

气氛的感染下，申屠朗也难得的大笑了起来。一时间，难得轻松的笑声萦绕在鹿鸣山中的小河旁。李子昂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放声大笑了。

李子昂挪到楚羽身边，用肩膀推了推楚羽，调笑道：“你老实说，在宫宴时，是不是看上我了？”

楚羽也是个直性子，便直接大方道：“是又怎么样！所以我才说还好你不是男人，不然你说我要是喜欢一个小白脸的话，回去还不得让那些人笑话死。”

“诶，你别这么说，说不好以后你就真嫁了一个小白脸呢。”

“李子昂！”

“哎呀，别打，别打肩膀，疼疼疼...”

现在的楚羽也没有想到，李子昂玩笑的一句话会成为真的，以至于后来她就觉得李子昂绝对就是一个乌鸦嘴。

次日一早

“忘了问你，你怎么会来？”楚羽嚼着申屠朗刚摘回来的果子问道。

“本是去漠城办点事，哪知就遇上你了。楚羽，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啊。反正西北军营离漠城也不是很远，我就好心的送你一程吧，得你再遇上歹人打不过吃亏。”

楚羽一听就急了：“怎么就打不过了，宫宴那次我那是没好好和你打，看你那时是男人，给你留着面子呢！我告诉你，我武功厉害着呢！不服咱俩再打一场！”

“行，行，你最厉害，我打不过你。所以你也不用我们送了？那好吧，咱们就此别过啦。申屠，咱们走吧。”李子昂说着当真骑上了马。

楚羽见二人当真都骑上了马，便跳了脚：“李子昂！你这个无情的女人！”

自己的马都已经死了，难道自己要走回西北军营不成？

李子昂笑着挑了挑眉，回身向她伸出了手：“走吧，大小姐！”

楚羽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接过李子昂的手上了马：“楚羽，我怎么感觉你这么不情愿呢，要是不情愿也不用太为难。”

楚羽咬咬牙：“情愿！很情愿！”嗯！大丈夫，不！大小姐能屈能伸！回军营再说。

在没遇见李子昂之前，楚羽真是远近闻名的冰山美人。

之所以叫冰山美人，是因为她性子十分孤冷，高傲，而且杀人不眨眼。凶名在外，哪有人敢惹她，而且她脾气还那么不好。

自从遇见了李子昂，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不仅话多了，而且还几次三番被李子昂逼的想爆粗口。

其实这两个人十分相似，身边从小到大都是男人，哪如大家千金还有几个闺中密友，而她们的朋友除了男人，还是男人。

且两个人都是性格直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打杀的人，平常的千金小姐两人还极其看不上她们的矫揉造作。李子昂可能还会敷衍敷衍，而楚羽干脆理都不理。

所以李子昂看见楚羽的第一眼便觉得此人可交，而楚羽知道李子昂是女子时也觉得如此。

缘分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多年后两人成为挚交好友，回想起当初这一幕，依然觉得十分有趣。

...

凤栖宫

“全死了？！”皇后眉头一皱，脸上的致妆容变成了尖酸刻薄，哪里还有平时常人见的受人欺凌的柔弱样子，她一甩手，将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没用的东西！竟还杀不了一个女人！”

“娘娘不要动怒，只是他们不巧正好李子昂赶上了，娘娘知道，那可是一个杀神。娘娘该庆幸他们忠心，没有将娘娘泄露出去。不然...”桌前侧身而立的人淡淡道。

皇后眉眼微挑，轻声道：“那是你的人，若我有事，你也跑不了。对不对，尚书大人。”

正是葛复那厮，葛复一脸的奉承：“臣知道。”说完便行礼退了下去，皇后自是没有发现葛复眼底深处划过的一丝寒意。

...

三人一路向西北而去，行了两日，终于看见了西北大营。

来到大营门口，守门的士兵见来人是楚羽，便一路狂奔，一路跑到楚韦营帐内，气喘吁吁道：“将，将军，羽哥，回来了，还，还带了两个，两个男人！”

第五十五章往事

“你说什么？！”楚韦瞪大了眼睛，连脸上的八字胡都微微上翘着。

羽哥说的自然是楚羽，男人说的当然是李子昂和申屠朗了，最主要的是楚羽和李子昂是共骑一匹马的。谁都没有见过楚羽和男子如此亲近过。

“爹。”正说着楚羽便和李子昂她们走了进来。

楚韦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的李子昂，遂眼睛瞪的更大了。

“爹，这位就是李将军，回来的路上...”楚羽还没说完，楚韦就一把将她推开，走到李子昂面前，紧紧盯着她的脸不敢置信的道：“棠音？！”

李子昂也是一愣，没想到还会有人记得这个名字。棠音...是她娘的名字...

“爹...”楚羽试探的唤了一声，她从没见过平日不苟言笑的父亲如此的失态过。

李子昂只是微愣了一息，便自然的后退了一步，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恭敬的行了一礼：“将军认错人了，在下姓李名子昂，并非将军口中说的...棠音。”

楚韦若有所思，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李子昂...像！真是太像了！

待片刻恢复神色后，复尴尬的笑道：“哈哈，老夫糊涂了，失礼，失礼了。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让你见笑了。原是李将军，听闻你年纪尚轻，当真是青年才俊，一表人才。快，请坐。”

待李子昂入了坐，楚韦便挥手：“你们先下去吧。”帐中其他人便退了下去，此时就剩他们四人。

楚韦示意李子昂喝茶，想了想又疑惑道：“不知李将军怎么会和小女...”

楚羽扶额，刚刚自己想说便被打断了，只得又道：“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截杀，生死关头正是李将军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