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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男子这时才想这人原是真的放自己出去的,不心中羞愧面色尴尬,对着李子昂便跪了下去扣了个头道:

“原是恩人,在下眼拙,请恩人莫要见怪,在下名叫乐正,多谢恩人救命之恩!不知恩人名讳。”

李子昂眉头微皱,见他跪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便伸手将扶他起来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叫李子昂,救你乃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客气,也无需多礼。”

那乐正见李子昂是个豪爽性子,便也没有再拘礼。

过了片刻,花乙便带着四男三女下了来,在路上花乙已对他们说是那少年救了他们,那几人见到李子昂便都跪了下去,齐齐扣了三个响头。更有那三名女子嘤嘤的哭了起来,整的李子昂更加不自在起来。

李子昂面色尴尬,自己也没想到随便救这几个人他们如此感恩戴德,况且自己是让他们来当苦力的。那几个人说了顿万分感激大恩大德之类的话,李子昂实在听的烦了,便挥了挥手不耐烦的对花乙道:

“你带他们将这些东西捡了好的装着,能带多少带多少。”

说完自己拿了一匹布扯出包袱大小摊在地上,装了好些银票和金子。其中一女子见此眼角一抽,那可是上好的金蚕丝绸,有价无市啊,就这么撕了...

那花乙带着那五个男人同样扯了布一个人背了两大包袱,那三个女子一人背了一个包袱便出了这地牢。

走到正门前面正见那金锺已经一路爬到了大门口,李子昂大声道:

“大当家的好力气啊!”

那金锺听得此话冷汗暴出,他本以为李子昂已经去找钱了,不能这么快回来,没想到!他咬了咬牙怒喝:

“我今日折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子昂将包袱放下,摸了摸鼻子冷笑道:

“爷爷我可没功夫陪你。”

说着看着那几人道:“人在这儿,你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说着便对花乙道:“去准备些火油,越多越好。”

那几个人只有两男两女动了手,其中一叫月如的女子更是直接将那金锺给阉了。另一叫月媚女子的则是取了盐和辣椒面,尽数倒在了金锺身上。

一边折磨一边红着眼睛狠狠骂道:

“让你侮辱我们姐妹!!!!”

一开始金锺还能大声的惨叫,而后则声音越来越小...

另两个男子则在旁边挖了个坑,待花乙被两个女子折磨的断了气,便将他剁碎了埋了。

另外两男一女则是瑟缩在一起着看着那四人残忍的样子颤颤发抖。

李子昂看着那两个女子的手段摸了摸鼻子,心道:“这手段是挺狠啊。”

后便令花乙将取来的火油浇在各处,然后点火烧了整个庄子,火光冲天。一时间那个为恶数载的金家庄子便不复存在了。

李子昂找到来时的马车,又把那十五个包袱中的七个包袱放在马车内,对着这众人淡淡道:

“你们这八个包袱里的这些钱,除去你们自己留下的,剩下的就分给曾经被金锺迫害过的百姓们吧,你们好生生活,咱们就此别过。”

说完对着众人拱了拱手便翻上了马车。

那乐正见李子昂上了马车,便跑到马车前直直的跪了下来道:

“恩公,我父母亲人皆已不在,现已是无路可去还求恩公可怜带上我吧,我愿做牛做马以报恩公救我于苦海之恩。”

那花乙见此也到马车前跪下来道:

“李兄弟,我自知先是我对不住你在先,现心中有愧,以后定重新做人。”复而又嗑了三个响头。

那月家姐妹也跪下,面露恳求之色:

“恩公,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二人愿意为奴为婢伺候您!”

那几人一见也都跪了下来。

李子昂看着这些头痛,对乐正皱着眉道:

“你知道去戊城怎么走么?”

现在离这最近的便是戊城了,车上这么多东西得换成银票才行。

乐正听的此话心头一动,忙高兴道:

“知道!知道!我原就是戊城人,恩公我来为你引路可好?”

李子昂见乐正知道怎么走,便点了一下头。乐正便欢喜的上了马车,当了车夫。

李子昂看了花乙和那两个女子一眼淡淡道:

“你自己好自为之。还有我不需要婢女。”

说完便看了乐正一眼。

乐正当下会意,一挥鞭子马车扬长而去,那几人直到马车消失不见方才起身。

“花大哥...”月家姐妹望着那车远去的方向欲言又止。

“罢了,他是个善人,以后有缘自会遇见的。”

...

马车上,李子昂斜靠着把玩着那宝剑。乐正回头看了一眼李子昂。

“恩公,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不必拐弯抹角。”

乐正看李子昂面色淡然,方觉的李子昂当真是一个及其爽快的人,当下也不废话:

“恩公将那些金玉交给他们,难道就不怕他们占为己有,不分给那些百姓么。”

李子昂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分不分与我有何干系,那是他们的事,分了自然是好,就算不分与我又何干,我又不欠那些百姓什么,况且我也不是劫富济世的大侠。我救他们也只是顺手,包括你。”

乐正听了李子昂这话当下眉头紧锁心内沉思:“既然李子昂说救自己也只是顺手,那自己该如何才能让李子昂帮自己,自己又没有武功,去到了戊城,自己的家族,产业,仇人,自己该如何是好,此仇如何能报?唉~”

这乐正命运也是多舛,自己原是府中少爷,原先乐府也算是大家族了,怎奈何不知怎的得罪了那邹元,竟被整的家破人亡,原来的产业也一并被他吞了。

那邹元正是金锺的表兄也是当地的土霸王,与县丞也有些亲戚,仗着这在戊城是横着走,无人敢惹。

巧在那时金锺去表兄家探亲,就那时见到了乐正,因他生的阴柔俊美便抢了回庄子里。可这乐正原就是少爷,怎受得了这等侮辱,况且还与自己仇人是亲戚。金锺因他一直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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