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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的姿势。

接著滚烫的蜡一滴又一滴滴进他红得有些乌紫的花瓣和半开的穴里,“啊──啊──”华泽元一声比一声叫得凄惨,肉穴被烫得剧烈缩,翻滚出的媚肉接住高温的晶莹又没入穴内,而被带入深处的蜡热力保持得更久,男人的嘴唇没一会咬成一堆完全粘不起的血肉,直到被嵌入口塞,否则不知变成什麽样子了。

华泽元发了狂般地挣扎,扭曲的脸,痉挛的身体,凄厉的悲鸣在他肖腾眼中竟恍如隔世。

其实恩怨再简单不过,可放在人的身上就无比夸张。喊打喊杀,越是纠缠越是根深蒂固,到头来仔细一瞧,竟都是些泡沫。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何不想将身心从中抽离。他可以无血无泪,但他驱逐不了心底那蠢蠢欲动吱吱作响的阴影。

每个人的灵魂都披著执念的外衣,比世上所有的虚妄都还要彻底。虽然那是注定要破灭的,但总比完好无损要来得华丽。如果不用爱情粉饰下自己,那麽人生有何意义。如果没有伤害彼此消磨,那麽时间的长河又如何度过。人总是逃不过感情,就像日出逃不过日落,因逃不过果。孤身一人的寂寞怎比得上双双毁灭的惨烈呢?就如阳光的灿烂怎麽比得上暴风骤雨的洒脱?人总需要点经历,让自己感到这碌碌无为的一生终是与众不同,值得念念不忘的,难道不是麽?

华泽元也许就是这样畸形的产物,而他肖腾恐怕也是如此比他好不了许多。他们的生命都是万丈迷雾,而隐藏在里面的花开花落又有谁知道呢?

肖腾感到悲哀,这种情绪如影随形,从来都不嫌弃他有多麽麻木。纵然他不愿意看到华泽元被人如此凌辱,但他处於水深火热的时候那个罪魁祸首又是否意识到他有多痛?即使一个人的思想没有任何的漏洞,而灵魂总是可耻的羸弱。痛苦总是能够趁虚而入,从内部开始腐烂的感觉就是杀了自己也依然不会退却。

“啊……”耳边的惨叫让他产生了一种有人快被杀死了的错觉,肖腾紧紧捏住拳头生怕自己失态做出不该有的动作,但当他看见那些人将燃烧著的蜡烛就这麽硬生生地插进他的花穴中,而被压在地上的男人那张脸已被痛苦撕裂得他几乎认不出,被折起来的四肢、暴露得那麽让人惊惧的伤痕累累的私处,让他恨不得把心跳都敛住把五官都禁止了。

“啊……肖腾……呜……肖腾……”华泽元凄厉地叫著他的名字,仿佛他是他唯一的救赎,是他唯一的归宿,是他灵魂所依,是他痛苦的去处,那麽真切而酸涩,那麽乞怜而露骨。肖腾感觉自己仿佛不再是自己了,在男人如此无助地需索的时候。

震耳欲聋的吼叫渐渐消停,只剩哽咽和啜泣在冰冷的房间里回旋,像一把锯子拉扯著他的心。华泽元被人七手八脚地按著,嘴里塞著两根阳具,大概是听见了背後脱裤子的声音,他怕得一副要哭的表情,被拉开双腿时,眼上那块黑布瞬间湿透,嘴角的血污被泪水冲走沿著脖子一路滑向胸口和腹部,当後面的人狠狠进入的同时嘴里的东西抽了出去,他猛然挺起身回光返照般发狂地战栗,然後趴在地上一直呕直到呕出缕缕血丝。

~~华华可怜了~~~~但我们爽了~~==~华华米被干放心~仿真阳具~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35

肖腾无视king冲他摇头的举动和警告的眼神,走过去将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拨开,蹲下把华泽元真真正正地抱起来,将插在他股间的仿真按摩棒抽出扔掉。这个拥抱不像以往那样空洞,里面蕴藏著别人读不懂本人也懒得去深究的内容,拿掉眼罩,男人看见是他忽地哀嚎,扑进他怀里,深深呼吸著鼻尖熟悉的气息,仿佛病入膏肓的人揪紧了他得不到的最後希望。狠狠埋在他胸膛上那谢天谢地的表情肖腾虽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觉男人的灵魂正以可怕的力量吸附著自己。

肖腾拍了拍他的肩,手滑下去穿过他的腿弯,想把他抱起来,但华泽元不知误会了什麽很是惊吓地死死赖在原地,并露出比那些人凌辱他时更害怕的样子。

男人的确很怕,他怕前一秒以救世主降临在自己面前的肖腾,在下一刻便化身为恶魔向他挥出让他更为破碎的一击。他没有忘记上次男人是如何当著众人的面强暴自己。那种痛简直比雪上加霜还要首屈一指。

“我不会伤害你。”肖腾有些闷闷地低语,这麽多日子他的声音终於有了些宠溺,虽然只有一点点,不比其中的倦意和无奈分明,但也让华泽元莫名心悸。

他抬头,望著肖腾:“去……哪里?”

男人说:“回去。”

他吞了吞唾沫,润了下剧痛的喉咙,用期盼的眼神看向他:“你呢?”

肖腾不答。

华泽元急了:“跟我……一起……回去……”然而破掉的嗓子让他一个字也难以吐出,只抓紧了他的衣服,眼神殷切至极。

肖腾摇了摇头。

不料华泽元一咬牙,猛地甩开了他,在地上蠕动著爬过去,抓住king的裤腿,颤抖的手够到他胯间的拉链,在对方兴趣盎然的眼神下,主动将掏出的男根纳入口里。

“华泽元!”肖腾皱了皱眉,没好气地把他一把拉过来,锁在怀里,惩罚似地憋死他最後一丝微弱的挣扎:“我跟你回去,行了吧。”

男人这才安静下来,转头看他,向他仰著的脸满满是叫人心疼的欣喜,肖腾一声叹息,手不禁爬上他的脸,一点点将上面的血迹抹去,向他保证:“不骗你,我跟你回去。”

看著躺在担架上陷入昏睡的男人,肖腾完全理不清思绪。曾经,他爱他的固执,爱他的一切,但他爱他再多也是徒劳的。他所爱的终是变作裹满自己的荆棘,吸干了他的一腔热血。到现在,他还是无法憎恨,还是无法澄清。

巨大的螺旋桨带著直升机升空时的噪音听上去像是一阵狂暴的哭泣。面前的华泽元紧闭著眼乖乖地打著点滴,布满伤痕的肉体也许触手可及,但那颗饱受创伤的心是否还能承受他妄想承受的爱情?肖腾突然觉得他会死。他现在死了也总比活著却发现不管自己如何争取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要幸运。如果两个人因为不会有的将来而牵扯不清实在多此一举,但是他不遂了他的意男人怕是宁可一死。他是没有资格死在自己面前的,他还嫌他不够寒心?

肖腾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著舱外的风景,看著绵延不断的大山跟著颠簸的机身跳跃,看著清凉的水越来越远,直至不见。他们离开了大丛林,飞向那比夜色还阴森黑暗的城市边缘。

肖腾丝毫没发现,旁边的人正看著那个看风景的自己。他的目光软软的,像一朵停靠在他脸上的白云。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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