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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私处暴露在别人眼里了。至从第一次打手枪发现後面也会跟著湿起来,倍觉羞耻的他就很少再如法炮制了。工作忙起来甚至禁欲得几乎刻薄,差点把身子整坏,全世界恐怕就他一个人的欲望是这麽尴尬的。

“滚。”他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说什麽,最後还是吐出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字眼,却不知道是为了掩饰什麽。肖腾当然不会跟他计较,他眼里只有他那可爱的虚弱,和让人忍俊不已的逞强罢了。华泽元最近都有在吃安眠药,深层次的睡眠和绝对的安静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最开始要用镇定剂才能得到休息,现在已经慢慢调整过来,就是安眠药的分量也日益减少,睡到自然醒渐渐不成问题。这样良好的转变肖腾功不可没,虽然被承认的只有苦劳而已。

“你後面湿了。”肖腾弄了一会,下面的小穴便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他探头看了看又故意添了句,“你现在脸变得比下面那张嘴还要红。”更气人的是他用的语气很是平淡,陈述事实般地平坦无奇,让人无以反驳地羞到极限才甘心。其实在他没弄的时候华泽元那里就已经有些湿润了,这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无法控制,越是掩饰越是鲜明。

看著男人有点怯有点气在自己身下不知该怎麽办的样子,肖腾心里一动,彻底压上去,把他的腿分开放在腰侧,低头叼住从包皮里探出来的那一截粉红,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了会再含住有技巧地吸吮,华泽元显然受不住身体拱起来,像座危桥样打颤。手指随著一波又一波上升的快感狠狠地揪著床单,带著气音的喘息不失浑厚地响起来,脖子上的喉结缩得紧紧地,在吞咽的动作中艰难地滑动,肖腾不禁上前用嘴吸住它,用脸上的皮肤蹭著他的下巴。

“呃……恩啊……”等对方泄出来肖腾将掌心在床单上随便擦了擦,情欲的气息渐渐缭绕得深了,他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腰,另一只潜下,指头沿著被湿液沾染的股沟往上蜿蜒,爬到

滑滑的洞口,华泽元有点紧张地伸手攀住他的背,僵硬的手指一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些抓痕,肖腾翻身抓住他的手摸了摸手上的指甲,坏笑地戏虐著:“你怕什麽?怕我进去?还是怕我不进去呢?”

哪知华泽元突然恼了,挣著身子想往後退,却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拉回来,曲起一只腿压在胸前,那红润的小穴随著这个姿势自己拉开,露出里面水汪汪的层层嫩肉来,极其糜烂。“我用手帮你弄,这样安全点。”肖腾一边说,一边把食指伸进去挤压他的花瓣,小巧的花瓣没一会就被弄得充血泡泡的让人格外喜欢,呈一种暗示性的深红色,只有边缘仍旧是淡淡的像水蜜桃似的可人至极,淫水更是源源不断,花瓣几乎是漂浮在上面,尤似娇媚的水仙。

“啊……啊……”华泽元已是彻底没力,挂在男人的臂弯上,翘起的下巴尖尖,一层浅浅的胡须更是张扬著淫色,肖腾越看越是喜欢,在动情之时他显得不那麽忠诚的男性特征很是刺激。肖腾继续用手指在他两瓣膨胀了一倍的花瓣间抽插著,一边有预谋地揉捏那飞速勃起的分身,直到湿液流满了股间,紧致的穴口被撩拨得空洞而主动缩起来,他停止了动作只把指头压在里边,耐心等待对方迷失掉一切矜持送货上门,“唔……”果然华泽元欲求不满起来,竟然主动摇动臀部在他的手指上蹭了起来,似乎觉得不够将穴口对准指头,将整根含住做起活塞运动。肖腾见目的达到,也不再为难他,加速抽插,你来我往彼此都极为得趣,“呃……唔──”没一会,男人就达到了高潮,甬道一紧剧烈地放,像食人花一样贪婪地吸著指节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同时里面柔软得仿佛吸足了水的海绵包裹著其中的手指,接下来肖腾每往里戳一下都会引起男人猛烈的战栗,高潮过後的地方格外温暖而敏感,让人恨不得揪出一团肉来蹂躏。

“看,很舒服吧,没什麽接受不了的。”肖腾把语气尽量放得讨巧,很有种软软的味道,像是用什麽东西熬出的浓香。“阿元,以前我对你做的事不奢望你全部忘掉,但千万别总在心里唠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不由己,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伤害你。吴子扬是我最好的哥们,不管这件事真相如何,我权当误会,就算我对不起他,来世给他做牛做马好了。但是华泽元,你应该明白,从头到尾最想不开的究竟是谁,可以说我现在还无法接受他离开的事实,远比你在我这所受的侮辱还要痛苦一万倍。”他捉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都说得深沈。“所有的恩怨,皆有因果,得不偿失永远是双方的。所以我不想再和你继续闹腾,你有你的未来,我有我的生活。不说什麽重新再来,只是希望不要我越是让步你越是觉得受害,给一个机会,让我们可以平起平坐。”

把人拉过来,圈在怀里,肌肤没有完全相贴却有著曼妙的吸引。“无论你有多麽不削我的自作多情,还是依然觉得全世界最受伤的人就是自己,我都不会对你强行灌输你一时想不通的东西。其实我都了解,你从来都很不容易,但你也得考虑下我的心情,毕竟人心不止是你才是肉做的。”肖腾边说边去瞧他的眼睛,那个没有谎言的地方会告诉自己男人此刻的心思。继而发现华泽元毫无躲闪的瞳孔里那些令他兴奋的大大咧咧的涟漪,就在他低头想再看清楚些里面的意思,男人突然撑起来推开了他摇摇晃晃地下地,肖腾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去哪里?”

“洗澡。”华泽元回答时发现被子已经裹住了他的身体,那人挨过来搂住他的腰,语气让人并不觉得有何不对的亲昵:“我帮你。”

“不。”他拒绝。但拒绝得了男人的温柔,拒绝不了男人的强硬。肖腾已抱住他眼看双脚就要离地,他赶快挣了挣放大了不悦的神情:“我自己来!”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如同呢喃一样有些叫人神魂颠倒,男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忘将其魅力飘逸得淋漓尽致,让人若鬼压床般挣脱不得仅有的那一部分清醒也是危在旦夕。

“你走不过去的。”那软软的嗓音很是愉快,丝丝甜蜜和隐隐的歉意从里面流泻出来,就跟沿著他的腿滑溜的湿液一般,有种微微惊心却又不全然是羞愤欲绝的触感。

华泽元被搀扶著,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这个家夥应该是做惯了情人的角色,任何一个细节都做得无懈可击,那种游刃有余仿若与身居俱来的。真正的天之骄子就应该是情商与智商在不相伯仲之间,而不是以身世和金钱来衡量的。华泽元突然就觉得自己太过贫瘠,无论处理任何事情都撕心裂肺般地严厉,明明知道拿得起放得下才是适合他的真理,却老是忍不住严酷地惩罚自己要无情无欲。长年累月的扭曲终是感觉累的,但是又没有决心中断如此缺乏人性地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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