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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带到了徐柄诚的公寓,二楼调教室。他把我关在里面,临时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我跪坐在地上,从上次磕得淤青之后这里就添了一块地毯,徐柄诚有的时候确实可恶,但这种事情又让人觉得他心细得可怕。

他吩咐我安静地等他回来,没说要等多久,手机还在包包里,但可能因为四周墙壁材质的问题,这里的网络差得要死。

刷了半天刷不出一条消息,我只能坐着,干巴巴得等他,盯着眼前的透视玻璃发呆,玻璃外面是洗漱室,但是在洗漱室看却是一面镜子,看不到隔壁调教室的样子。我怀疑徐柄诚装反了,一般不都应该调教室里面里面看镜子,外面看是玻璃吗。

我曾经在,那扇单面透视玻璃前...自慰。

我不确定徐柄诚是否看到了...

如果他看到了,那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会怎么想我?

其实没过多久,我听到防盗门打开关上的声音,楼下有人讲话,但是我听不真切,却敢肯定,除了徐柄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有人上楼,隐藏门被推开的声音,但是推门的人好像并不熟练,磨磨蹭蹭推了很久,我听到木质摩擦的声音,最后还是被推开,脚步声越来越响。

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有一瞬间他就快到调教室门口了铁质的门有多吸人眼球,我不是不知道,但他没有,脚步临时迟疑,转了个弯,进来卫生间。

视线忽然明朗,是一个男人,大约五十多岁,戴着眼镜,他来上厕所。

我别过头去不想看,偷窥别人,我不太感兴趣。

但是上完厕所之后,他没有走,而是走近淋浴室的镜子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这扇镜子有什么古怪,他端详了一会儿,甚至用手摸了摸。

心不禁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看到了我。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救了我。

他拿出手机,接听,但是并没有离去,就站在镜子前。

“喂?”

如果耳朵靠近,我就能隐约地听到他讲话的内容。

“那小子还没出国?”男人样子很愤怒,甚至提高了音量,不用仔细听,我都能清楚地听到他在吼什么。

“我已经很有耐心了,我不知道老爷子脑子里想得都是些什么,公司法人,这么重要的位置,让他坐!”

“眼下更好了,法人犯法,还是动用公司航运那些玩意,那可是毒品啊,要是真让那些条子找到他,整个公司一起完蛋。”有一瞬间我感觉他愤怒得要锤镜子,他的手扬起来,又落下去,我盯他盯得仔细,我们视线相交的时候甚至忘了躲闪。

尽管他看不到我,我还是害怕得心怦怦直跳。

他揉了揉头,平静了一点,“如果老爷子不管他,我只能做掉他...”

最后一句话很轻,我甚至怀疑我听错了,之后他又说了些什么,但是尽管我再努力听,也都听不到,他打开水龙头,似乎故意放低了声音,避让他人听到,可是这栋房子里还有谁呢?

做掉他?

他是要杀人吗?

他要杀谁...?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我甚至没有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徐柄诚终于出现了。

魏总看到徐柄诚有点惊讶,关上了水龙头,直接挂断了电话,明明还没讲完吧。

“我泡壶茶的功夫,魏总就跑上来讲悄悄话?”

他倚着门,戴着他那副专有的嘲讽式笑容,轻悠悠地问。

“上厕所时顺便接了个电话而已。”

“哦?接了什么电话?让老人家这么动肝火?”

他继续说着,依旧倚着门,没有要放那个“魏总”过去的意思。

魏总明显想出去,但是被拦了路,刚刚的气焰还没消下去,眼下又冒了上来。

“徐柄诚,我真羡慕你现在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男人讥讽道。

“魏总有空管我,不如管管你家那位大小姐,我看她最近没少操心这事。”

“该操心的是你,人要是真的被抓到,回头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男人不依不饶地回敬。

“是啊”徐柄诚笑了,还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那我要是被抓了,不也有魏总跟着倒霉呢吗。”

说着扒着门框的手放了下去,端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魏总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留下徐柄诚。

他没有立即转身,反而是悠哉悠哉地走到镜子前,我坐在垫子上,仰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站在那低头俯视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他看不到我,但他知道我就在那里。

他们不知道聊了多久,最后徐柄诚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快睡着了。

说是快睡着,但脑子没有一刻停止思考,犯法?徐柄诚会被抓起来?他们要做掉谁?周年的失踪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系?魏总口中的“那小子”是谁?

本来想着此事与我无关,但不知道为什么,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有隐秘地,想要把我卷入其中的意思。我害怕,害怕自以为是局外人,事实已经身处其中了。

如果我是局中人,又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余声” 徐柄诚蹲下来,平视我,“做我的m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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