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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不管饿的。”

子安听了,心里不禁好笑,明知道自己就是靠下面干活的,难道还能让自己吃些什么管饿的鱼肉饭菜吗。内心有些不满,但表面上还是按格式规矩的回答:”子安吃饱了,主人不必担心。”

穆川淡淡的应了一声:”那就回房间吧,不用陪我了。别忘吃鱼肝油和维生素。”夹起一块牛肉慢慢的嚼,接着吩咐,”明早七点起床就行,不用吃饭不用灌肠,在调教室等我。好了,回屋去吧。”

子安从座位上站起,对着穆川躬了躬身,走了下去。

其实天色还早,不过七八点钟的光景。可是房间里没有游戏机,没有电脑,连一本杂志都没有,无聊的让人发疯。十七八岁本是少年人好玩好动的年龄,局促的空间里圈的让人难受。

实在没有事情可做,子安又不愿意再继续躺着。便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酒,涂抹在皮肤青青紫紫处慢慢的揉搓。其实子安的身体看起来纤细匀称但并不柔弱,平滑微冷的皮肤下是有些硬但绝对不是一块块聚拢凸起的肌肉。就因为这点,子安的开价不错。很少有人愿意买肌肉健美的汉子拿来干,不纤细不俊美,而且一起做爱不知是谁征服了谁。

美少年的确抢手,美丽,妩媚,柔软,看一眼就让人意动神摇,像水仙花一样美丽纯洁可爱。可是这样的美少年身体条件多半过于弱,谁都不希望手中的玩物几个回合就晕了过去,再一遍遍弄醒,这样实在是扫兴。

所以,子安的存在令人满意。美丽的想要让人藏,纤细的想要让人摧毁,身体素质足够让人一遍遍的施虐满足欲望。

揉散了淤血,子安躺在床上阖了双眼,好好睡吧,但愿明天是好过的一天。

第2章.沉渊

清晨,初夏微风正好,树叶摇动,露珠下坠。拉开窗帘,给房间平添暖色。

房间正中间赤裸着上身的少年,脊背绷的直直的跪在地板上,等待着主人。门被推开,穆川缓缓地踏着步子走了进来。身上还披着浴袍,中间用带子松松的打了一个节,露出胸膛。整个人说不出的松散随意。

坐在沙发上,穆川拍了拍大腿:“子安,过来。”

子安双手支着地,几步就爬到了穆川的身边。低垂着头,神色恭敬:“请问请人有什么吩咐。”

“帮我口交。”

少年修长的双手灵活的解开了穆川腰间的带子,浴袍松散开,露出大片形状优美的肌肉。顺腰间的肌肉线条往下看,是黑色的毛发,不浓密不稀疏,长在那里恰恰的好。

男人做多了性器未必是铁黑色的,穆川那里依旧是肉粉色的,和皮肤的颜色很接近。好像宣布它的主人日常生活是禁欲又单纯似的。

每次看到这子安都会孩子气的安慰自己,其实穆川比自己更像一个性奴,连性器都这么有玩赏的价值,颜色粉嫩,笔直粗长又漂亮。可是决定一个人是高贵还是下贱,是主人还是奴隶,是玩别人还是被别人玩,跟外貌和身体没有关系。强权和金钱会告诉你该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像自己这样一个家破人亡,自身无力的奴隶,是没有能力给自己换一个位置。

因为晨勃的缘故,穆川的性器已经半抬头。子安跪坐在地上,将头埋在穆川的胯间,用舌尖舔着顶端,轻轻的打着旋。有些咸,夹着一点檀香皂的味道。牙齿在沟处轻着轻的咬着,一阵酥麻感从下身传来,穆川舒服的向后仰去,靠在沙发背上。

子安口交的技巧一向很好,几下套弄,口中的粗大在撩拨下已经坚硬如铁。冲动的欲望在穆川的身下奔腾。

穆川一向不喜欢性事中受他人操控,主动出击,任意掠夺才符合他的个性。他猛然将子安推倒在地,半跪在地上,摁着他的脑袋狠狠的抽插起来。后脑勺被用力抵着地面,硌的生疼。硕大的欲望一下一下,毫不留情面,向深喉柔软处撞击。正常的生理反应使子安恶心想吐,但仍然尽职尽责的放松,蠕动喉咙,用舌尖顶弄,配合穆川的律动。

感觉过了好久,子安神思都有些恍惚了,脑袋因为缺氧都有些木木的,穆川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液顺着喉管进去,胃里一阵翻滚,漫上一股浓重的腥味儿。性器刚从嘴里拔了出来,子安马上支起手臂起身,捂着嘴想要出去呕出来。

没有等到爬起来,就被穆川一个耳光煽翻在地。耳朵嗡嗡的响,嘴角的血丝还没来得及擦去,就被穆川揪住头发将头狠狠的撞在地上,额角一阵钝痛。

“你是个什么东西,嗯?前两次看你是刚吃男人液不适应让你吐出来,你还吐上瘾了?”穆川的声音冷酷的让人发颤,一双好看的单眼阴沉沉:“今天你要敢吐出来,我就让你一滴不剩的全都舔回来。”

穆川站起身来,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擦着自己的私处。“自己既然是个婊子就别装的那么纯情,男人的液吃的还少吗?”瞅了一眼地下爬伏的子安冷冷一笑:“作为一个奴隶能咽下主人的液是你的荣幸,别总不知好歹。”

子安低低的喘,了好大力气才将胃里的翻江倒海压了回去,张开嘴说:“对不起,主人,下回不会这样了。”

嘴上安静臣服,可一股无名的怒气从子安的胸口升腾出来,穆徙,我凭什么不可以吐出来?你那比正常人都要大上一些的尺寸我都能为你做到喉交忍住不咬不吐,你射到我踊里我都可以安静屈辱的接受,我在正常的生理反应下吐出来都不可以,你以为是你高贵还是你的液有多高贵?

心里可以不满,表情必须安宁,语气必须顺服,甚至低垂了头背对着他,用刘海挡住了双眼怕泄露出那股不甘心的表情。

没错,这半年的时间他几乎天天都被人调教驯化。爪牙已经被人拔掉磨平,因为稍稍的反抗就会引来巨大的屈辱与痛苦,使他不敢轻易反抗。原来的子安少爷可以为了一个可笑又廉价的尊严宁可被人折磨死也绝不跪下。可现在,他学乖了。人的想象力是那样的无穷,折磨人的花样可以想出一千种一万种让人生不如死。他有什么理由什么立场不屈服。

原来张扬跋扈的模样已经彻底改造低眉顺眼的奴才相,但骨子里的隐隐骄傲依旧没有彻底改变,他阮子安嚣张了这么多年性子岂是一夕一朝可以摆平的?

自己现在,该忍的时候忍,该贱的时候贱,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依旧我行我素。每每想到这里,子安的内心都会抑制不住的难受。若是当年少年轻狂时能认识到这一点,凡事略能隐忍,稍许聪明,处处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步光景?至少树倒独有猢狲散时还能抽身而退,不至于被仇家所卖,流落异乡,到楠色那样的情色场合,让人放肆的侮辱鞭笞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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