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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藤蔓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身后之人也没有想放了他的意思。难耐的痛楚和欲`望渐渐让这位王子陷入了恐慌。抽痛的感觉像是某种警告的信号,告诉他身体就要爆炸,会坏掉。他全身心的每一滴血都在渴望爆发,但这样的欲`望很快把他推向绝望。

身后一只手将他一把按到地上。由于上身被捆得结实,索玛的侧脸被直接压倒了地上。他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屁股高高撅着被人操弄。刚才的一切让他快乐的源头,现在都成了加剧他痛苦的来源。而这痛苦看上去无边无际,永远都不会结束。

他哀求道,“拔出来……把藤蔓拔出来……求你……”

身后的人冲撞过于激烈,他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一遍遍重复,“拔出来……我不行了……求你……我要死了……”

他紧紧闭起眼,咬着牙,浓密的长睫毛上沾着一颗泪珠,又落到地上。从小到大不曾受过委屈的王子也不曾在人面前哭过。这一刻他神志不清,却难受得掉出了眼泪。

乌尔没有听清王子含含糊糊说的话。索玛的哭音和呻吟又是极像的,几不可辨。他兴致正好,不住地抚摸着索玛的背脊和腰,高`潮快来临时,终于想起了堵着索玛要命处的那根藤蔓。伸手摸到那根藤蔓,他发狠地顶了两下,在自己爆发的那一刻一举扯掉了那根藤蔓。

“啊!”

索玛惨叫了一声。粗暴的动作让胀到极限的性`器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如泄洪一般的爆发。索玛浑身痉挛,性`器喷发出一大股`液后,又一颤一颤吐了很久才结束。

天旋地转,索玛直接晕了过去。

死亡之林其实有个更好听的名字,叫做拉维斯,意为幻想。

林子深处有一间木屋,住的是林子的主人。木屋分了两间,外头的那一间显得凌乱。一边是个大书橱,另一边的橱里则摆放着各种怪模怪样的魔法道具。东西太多,以至于这并不小的屋子看上去十分拥挤。

里头的那一间卧房则考究得多。房间最深处,泥金雕花床上躺着一个人。那是一个熟睡的年轻男子,柔韧的黑色碎发散乱在浅色的枕头上。丝绸的薄被只盖了他的半身,窗口的阳光透射进来,照着他肌肉紧实的胸`脯,甚至有点泛亮。仔细一看,那人露出的脖颈和胸口到处可见还未消退的勒痕,乳`头的红肿虽退下了,却依旧泛出一丝殷红。

男人英挺的眉微微蹙着,像是在做梦。他毫无防备地仰躺着,从薄被的轮廓能想象出他赤`裸的下`身。肌肉纠结的胯部,健壮的双腿,关节分明的膝盖。还有与强健的外形所不相符的,柔软幼滑的皮肤。

太阳渐渐升高,林子里也开始回暖。蜜色的阳光落到了男人英俊的脸庞上。他的眉头动了动,吃力地睁开了眼。

他似乎想不起自己在哪儿,愣愣看着屋顶。许久,又想起了什么,脸色渐渐变难看了起来。

他腾地坐起身,腰上一阵酸痛难耐,皮肤上也留着细微的灼痛感,是被勒出来的后遗症。他脸色发白,慌张地四下看看,屋中空无一人。枕边落着一张羊皮纸,男子拾起一看,几行漂亮的花体字:

亲爱的王子殿下:

我已获悉贵国为虫灾所困之事,请给我两天时间外出准备所需的药材。这期间您可以自由地使用卧室中的器皿和食物。出于对您的安全考虑,请不要碰外室中的任何物品,也不要轻易地走出房间。

报酬昨日已经下一部分,您非常美味,谢谢~?

爱您的乌尔佩因敬上

索玛王子颤抖地捏着那张羊皮纸,指节发白。突然,他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地往地上砸过去。纸团在木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到了橱子底下。

他用双手捂住脸,按捺心中的愤怒,还有那因为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而生出的,无边无际的羞愧。屋外阳光灿烂,却丝毫没有安抚这可怜的落单王子。

在波利国泛滥成灾的并非普通的昆虫,而是由一位下等巫师豢养的恶魔宠物。因为巫师的死亡,这些恶魔失控地疯长成灾,几乎让整个国家瘫痪。

波利国的大巫师在尝试了几次失败以后,只能求助于这片死亡之林的主人,乌尔。

这神秘的巫师就像这片古怪的林子一般琢磨不透。他的强大使得慕名前来拜访的求助者络绎不绝,而他的怪脾气则是臭名昭著。来访者须得拿出十二分的敬意独自前来,这是为何索玛身为王子却不得不翻山越岭的缘由。来访者如果被看不顺眼,很可能还没进林子就被那些奇怪的植物绞死。即便顺利进入了林子,得到了巫师提供帮助的应允,却也不是万事大吉。巫师乌尔索要的报酬从来不是用钱能够解决的,一定是这名来访者能给出,却又万分为难的东西。而且报酬索取多少,也只凭他的心情而定。若是拒绝,更会遭到这位巫师的报复。根本是个任意妄为,性格糟糕透顶的家伙。

在温室中长大的王子还未与任何女性亲密过,却被人用这种粗暴的方式亵渎。索玛毫无疑问地准备向乌尔提出决斗,即使死在他手下,也要挽回自己的尊严。

当然,比尊严更不能耽误的,是那骇人的虫灾。

只是,“报酬昨日已下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岂有此理,他还想几部分?!

9.

愤怒过后,纯洁而正义的索玛王子被肚里的饥饿虫打倒了。

天晓得他从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行李全都丢在了马上。而他刚下马,什么都没来得及拿,就被卷进了这恶魔的林子。他郁闷地坐在床沿,肚子很没风度地叽里咕噜乱叫。

索玛蹙着眉坐了一会儿,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暖阳美好,照着他发亮的肌肉。他记起自己的衣服在昨日便被扯了个稀烂,更不指望那卑鄙的巫师会给他留下什么衣物。环视一圈,果然是没有衣服可以蔽体,雕花的床头柜上倒是摆着一个小锅子。一条藤蔓像蛇一样盘在锅子的下方,中间生着一小团明蓝色的火焰。索玛走过去,那条藤蔓礼貌地朝索玛摆摆触须致礼,随后用那细细的触须绕上锅盖,掀开盖子让索玛查看。锅子里热着一些新鲜牛奶。藤蔓又将自己的叶片拢,露出叶片下的一只小碟子。金丝边的小碟子里头放着几块黑糖杏仁饼干。香气顿时溢了出来,饥饿的索玛王子咽了口唾沫。

他刚朝杏仁饼干伸出手来,英挺的眉又蹙了起来他还要向乌尔提出决斗,现在怎么能放低姿态吃敌人的东西!

他正义凛然地和几块杏仁饼干闹了别扭,肚子开始更强烈地抗议。这让他愈发愤然,坐回了床沿,想着自己留在马上的干粮。难道要这么饿两天?何况,若是巫师回来看到赤身裸`体的他,将是多大的折辱!

果然只有将包裹取回来才能度过剩下的两日。包裹里不仅有吃的,还有他的衣服。只但愿他的骏马还留在原处。

索玛想定了,便穿到外室,打开了木门。他步子犹豫了一下,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到屋外实在是不成体统。虽然林子里不可能有人,但上帝还看着……

上帝……早就抛弃了他这不洁之身了吧。

索玛心里隐痛,抿了抿薄唇,跨出了巫师的木屋。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地到处走动,让他感到了羞愧。他尽量快步地往林子边缘走。据他所知,乌尔的那些恼人的藤蔓是林子忠实的守卫,只会袭击入侵者。已经进入了林子的他暂时是安全的。

可惜索玛王子不知道,这个林子里,可不止这一种植物会攻击人类。

不远处,同样饥肠辘辘的食人花正悄悄转动着它巨大的花苞,贪婪地“注视”着阳光下那具漂亮的酮`体。

索玛很快在林子里迷了路。他错误估计了林子的深度,现在只能朝着太阳的方向走,这样不至于绕得太离谱。走着走着,他却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气。那好似是植物的芬芳,却有带着浓郁的食物香味,幽幽的沁人心脾,一下子便勾起了索玛肚中的饥饿虫。索玛嗅着空气里的气味,不自觉被引到一株花下。却见那花儿花茎极短,而花苞却硕大无比,几乎贴在地上生长。花瓣比树皮还厚实,每一片都足有一人多那么长。香味便是从这里发出的。

索玛心中称奇,竟有这么大这么香的花,闻所未闻。忍不住伸手摸摸那厚实的花瓣。不料那花竟是闪电般张开花瓣,瞬间成了一张血盆大口朝索玛扑去。索玛大惊,“啊!”了一声,转身就跑。还没来得及跑出一步,头上便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下一刻,他整个人被冰凉的花苞包裹住。

他被花吞了进去!

那朵花眨眼间吞了他,小心翼翼地闭口,不让花瓣之间露出一丝缝隙。从外头看起来,这一处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花苞内的索玛王子摔了个四仰八叉,狼狈爬起来,睁眼一看,他惊呆了。

这花苞实在是巨大,内里有个空腔,足够容纳两个人。花瓣是半透明,隐隐透入外头的阳光。这让索玛能够看清花苞内的情形。花苞的内侧是血红色,整个空腔好像被浸在血海里。但是气味却依旧诱人,香甜可口。在整个封闭的空间里,香气太过浓郁,让索玛一时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花瓣的内侧布满了厚厚一层粘液,从顶上不断地往下滴,滴在索玛的背上,又顺着滑到股沟。双腿早就湿透了。花的内壁生长着大大小小许多的刺。刺很粗,却是圆头的,看来并非是用作攻击。或许只是帮助这朵食人花消化猎物。

糟糕,身上的粘液莫非是这朵花的消化液……

索玛心知不好了,回身去扒花瓣的开口。他往下一跪,扑哧一声跪进了粘液里。两手用力拉扯开口处的花瓣,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可恶!

索玛用力往花瓣上砸了几拳,砸得汁液飞溅,内壁却完好无损。看来食人花十分喜欢捕捉强壮的猎物。

索玛隐隐想起巫师字条上写千万不要走出屋子。他后悔没听巫师的话,他更为自己的后悔而感到懊恼。乌尔要两天后才回来,这次他或许不会那么好运了。

索玛没有那么容易放弃。他分开双腿让自己跪得稳些,撅着屁股压低身体,将手尽量伸到花瓣开口的最深处。他相信开口处是最薄最易破坏的。

身体一压低,下`身一阵凉意。他的阳`物也跟着一起浸入了粘液里。他管不了这么多,手指施展巧力往开口处探。只一会儿身体就开始燥热不堪。分明没有出汗,但是一阵一阵的发热,从身体的深处散发着躁动。

直到阳`物硬`挺得像根长矛,在粘液里拖来拖去,翘着屁股的索玛王子才意识到,自己又中这些粘液的招了。

10.

那个肮脏,丑陋的巫师!欲求不满的淫魔!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

乌尔佩因!

索玛用力揍了一拳牢不可破的花瓣后,沮丧地一屁股坐下来,在心中用所知不多的脏字咒骂着乌尔。

百里之外:

手执魔杖的黑发巫师在秋风中打了个喷嚏。他皱皱眉头望向死亡之林的方向,心想:在衣橱里留的衣物,那高傲又愚蠢的王子不会没看见吧?

被困在花苞里的王子殿下几乎要放弃了努力。倒不是因为那花瓣真如铜墙铁壁般坚固,而是王子殿下虽心有不甘,却浑身发软,着实使不上力。

食人花的消化液具有一定的刺激性,渗透进皮肤里,让索玛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带着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又有些发麻。尤其是脖子,大腿根这样的细嫩处更是瘙痒难耐,好似被只糙手上下地抚弄。

皮肤上是如此,身体里却是另一种感觉性`欲高涨,而力气全无。随着时间的增长,那感觉愈发强烈。

索玛无助地瘫坐着,他的剑眉与下巴拥有男性的阳刚美,而深深的双眼皮与窄而高的鼻梁又显出贵族的纤细。这张脸此时泛着层媚色,一直红到了耳廓。他已经无法阻止消化液勾起他的欲`望,两眼迷蒙失神,胸口微微起伏,微张着嘴喘气。

与一天前从未尝过爱欲滋味的自己不同,现在的索玛更受不了欲`望翻滚的折磨。身体不停地回忆起昨日被人操弄到晕厥的羞耻记忆,性`器涨得粗壮笔直,贴在他结实的腹部,微微颤着。不仅是性`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在渴望被那滚热的东西进入,渴望顶开他的肉壁,剧烈的摩擦。

索玛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他靠在花瓣上坐着,低头难耐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迟疑许久,终究忍不住,试着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滚热而又滑腻,被自己的手指包裹住,惹得他一阵阵热望下`身涌。索玛心里紧张。年轻的他经常经历晨勃或是莫名其妙的勃`起。但他从小就知道,玩弄那个东西是罪恶的。而他现在又知道,那样做不仅没有到惩罚,反而是那么愉快。

索玛上下地推着那层包`皮。性`器上粘满了透明甜腻的粘液,粉色的龟`头亮晶晶的,往外流水。每次揉搓都会带来隐隐的酥麻,沿着脊柱悄悄流遍全身。

不够……

索玛难受地闭起眼,蹙着眉。他咬着下唇,开始用力套弄自己的性`器。这是他头一次玩弄自己的性`器,想要追求快感,却又不得要领。那点快感根本无法抵消那甜美的粘液带来的躁动,或者说,愈发勾起了身体里的欲`火,一发不可拾。他甚至抬起腰迎合自己手上的动作,快感却不似想象中汹涌。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不安地扭动。

在粘液的浸润中,起先的刺痛感全变成了烧热感。浑身虽然湿润但并未出汗,郁积的躁动被堵在了身体里无法发泄。索玛的脸愈红,另一只手忍不住抚摸起自己的胸膛,学着乌尔的样子,揉`捏自己的乳`头。褐色的乳`头,小而柔韧,在索玛的指尖被揉得变形,尖端很快充血发红。就算是自己玩乳`头,也有阵阵酥麻的感觉。索玛舒服得头晕目眩。他的脑袋无力地靠在背后的花瓣上。他舔舔干渴的嘴唇,摸完右边的乳`头,又换一边拨弄。手指每揉到乳`头的最尖端,都让他舒服得难以自抑。坐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一只手揉搓着下`体,另一只手拧弄自己的乳`头。这样张开双腿玩弄自己的模样,淫`荡到让他羞愧。这种无耻和羞愧却更让他兴奋。套弄性`器所带来的快感也被放大。越是舒服,身体里的欲`望越是膨胀。

还不够……怎么办……

被爆发的性`欲逼到走投无路的索玛无法不想起昨日的情景。蜜穴被捣弄的感觉,一想起来就让他浑身酥麻。

这里一定是连上帝也看不到的地方……

冲昏了头的王子殿下悄悄地想着,套弄性`器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股沟里。他甚至懂得沾一点湿濡的粘液,试着将手指探入后`穴。

那个地方昨日刚被狠狠地开发过,还留着点红肿,被碰到的时候并不舒服。索玛不满地蹙眉,小心翼翼用中指钻入那圈褶皱中。进入稍显困难,身体在抗拒自己。他又沾了一些粘液,复又将中指探入。反复几次,干涩的肠道很快被粘液涂满。

身体里湿润柔软的感觉让索玛感到兴奋。他索性找了个没有倒刺的地方躺下来,将腿大大地张开。他像第一次自慰的女人一般,兴奋中又有背德的负罪感,手有些微微打颤。他努力地让自己的中指探入后`穴,尽管如此,由于手腕别扭地扭着,中指还是露了一截在外面。他能感到肠道容纳着自己的手指,稍有些涨。他尝试抽动手指,刺激感很强烈,激得他脑袋阵阵发晕,肠壁回应地绞住自己的手指。

他闭起了眼,轻轻插弄了几下,肠壁火烧火燎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他塞第二根手指进去,但那样便只能插得更浅。那一刻的索玛恨不得自己的手能长一截,现实却无法满足他。他用力地抠弄了自己半天,额头上出了层细汗急出来的。

完全不行……

无法满足的性`欲比冲昏头的快感更让人崩溃。索玛抽出手指,难受地坐起身。他又握住自己依然硬`挺的性`器套弄了两下,目光投向了花瓣内壁的倒刺上。

那些倒刺在花瓣内壁生得并不密集,也不均匀。有长有短,有粗有细,都是钝圆的形状,好似内壁上的一层疙瘩。包裹着粘稠的粘液,而显得光滑润泽。在花苞这样的消化囊中,倒刺显然起到了搅碎食物的作用。

索玛眼神迷离,呼吸滚热。他走向了一根手腕粗的倒刺,跪下`身,握住那根刺。红彤彤的倒刺有手臂那么长,鲜亮欲滴,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味。

11.

索玛握着那根鲜红欲滴的倒刺,眼里泛着层水光。他那指节分明的手颇为情`色地上下抚弄了两下,倒刺上的粘液从指缝间溢出来,顺着淌到他的手臂上。

他试着将那根刺掰断,结果发现是徒劳。刺就跟花瓣一样牢固,坚硬,而且滑不留手。索玛的手正发软,拧了几下,非但没把刺拔下来,反而好似把这朵食人花弄疼了,花苞愤怒地蠕动了起来,整个小室像人的胃囊一般剧烈缩扭动。索玛在花苞里颠簸了几下,紧紧握着那根救命的倒刺。等花苞平息了它的愤怒,他再忍不住,直接往那根刺上坐。

他双腿跪地,让那根刺对准自己的后`穴。试着往下坐,穴`口吞了倒刺的尖端。倒刺冰冷而坚硬,撑开了温暖的肠道。异物入侵的感觉索玛不太习惯,又有点怕疼。吞下一寸后,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又抬起身子拔了出来。刺抽出的时候甚至带出几根银丝。

索玛忌惮那刺的冷硬,无奈欲`火焚身,性`器亮晶晶的直往下滴淫`水。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双手撑地地趴着,将自己的屁股往那刺的柱身上送,让那小臂粗的柱身嵌入自己的股缝里。然后一上一下地用股间的嫩肉去厮磨那湿滑的柱身。穴`口的那圈褶皱尤其敏感,被上下蹭动着,一张一合好像要将那柱身吸住。索玛的臀肉厚实,股缝很深,夹着那根粗壮的倒刺,粘液在摩擦中发出湿濡的声音。索玛一边感受着倒刺在股间摩擦的快感,一边想象这根东西在自己体内抽`插得汁液飞溅的样子。自己坐在上面,用屁股吞吐那根倒刺的样子,光是想象,就淫`荡到让他想射。

初尝爱欲的处子根本不知该如何宣泄过盛的性`欲,索玛愈发情动,上下磨了一阵,连手都开始发颤。他又抬起身子试着去吞那根东西。

索玛身体里所有的欲`望都被充分调动了起来,理智完全被抛在了脑后。就连倒刺的冷硬,在现在看来也是那么的性`感。尖端触碰到穴`口的时候,索玛便感到性`器又胀大了几分。他心里乱跳,深吸一口气,就往下坐。润滑过的肠道很顺利地接纳了那根巨物。

12.

索玛小心翼翼地坐上那根粗壮的刺,敏感的穴`口找到圆滑的尖端。穴`口湿润,尖端很容易地滑入甬道口。他微闭起眼,蹙着眉,身子试探地往下沉。冰凉润滑的刺坚`挺地立着,一路顶开他柔软紧窒的肠壁。

吞了几寸,他顿了顿,抬起身子,湿漉漉的刺从穴`口渐渐退出。舍不得完全吐出,索玛又缓缓地重新坐下,让刺进入到同样的深度,复又抬起屁股。他反复地浅浅吞吐着刺,不敢一下子坐得太深,闭眼享受柱身细致入微地摩擦敏感肠肉的感觉。粘液入侵的关系,索玛感到肠道有些刺刺的发痒,刺摩擦的地方又隐隐酥麻,撩拨着他的性`欲。没几下,他觉得适应了刺在身体里的存在,就开始大着胆子往下坐。一边坐,他一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阳`物高高勃`起,往下滴着淫`水。他将自己的阳`物按到腹部,头急切地探得更低,饥渴地看着手腕粗的柱身渐渐滑入自己的屁股。仅仅是视觉的刺激就让他一阵满足。

刺越插越深,肠壁的褶皱越绷越紧。柱身一点点擦着肉壁入侵的感觉尤其清晰。索玛深吸口气,紧紧锁起眉。心里崩溃地想,上帝……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咬着下嘴唇,一狠心继续往下坐。柱身越到下面越是粗,压着他肠道内的某处,便有白稠的液体从粉红的蘑菇头里一股股涌出来,粘乎乎的往下滴。同时被压住的那处涌起一股酸麻的感觉,那种感觉沁人心脾,很快影响到全身。索玛舒服得浑身发颤,背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心里只想着身下这个是活物,好像在与他互动。他不再顾忌疼痛,为了图个痛快,快速抬起身子,又用力坐下去。刺扑哧一声再次深深扎入他的肉`穴,挤出一大股粘液,沿着柱身滑到底下。

如此深入,柱身不仅摩擦,还挤压着那一处,力度刚好是索玛自己掌控的,舒服到浑身酥软失力的程度。只坐了两下,索玛便低低“啊”了一声。他尝到了甜头,愈发卖力地上下蹲坐。酥麻感频繁而汹涌地侵占全身,他呼吸滚热,微张着口大声喘息,用力地摆着臀吞吐身下的刺,每每坐到深处,都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叹。越来越大声,到后来压抑的低叹成了又湿又淫`荡的呻吟。屁股扑哧扑哧地卖力吞吐,索玛觉得还是不够,又摸上自己的胸口,情`色地揉着自己的两块胸肌,按压那两颗发硬的乳`头。一会儿又用双手压紧自己的双臀,在抽`插的时候用臀肉夹紧柱身,享受那根粗壮的刺进出身体的感觉。

“上帝……”

索玛眼冒金星,剧烈地喘息着。他浑身的肌肉发亮,额发一股股粘着,分不清是粘液还是汗水。他不满足,渴望更多,拼命坐的更深,几乎将整根刺吞进屁股里。屁股里的刺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了,好像真的有人在用家伙操弄一般。坐到底的时候,肠壁那一处就会受到强烈的刺激,前端的铃口随即飚出一股白灼。

剧烈的运动和快感让索玛意识模糊,长时间的呻吟让他的嗓子干哑,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本能地胡乱喊着,“啊……啊……上帝……”

他不断地摸着自己的胸肌腹肌,还有胯下那根涨得发紫的阳`物。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恰恰是这时,索玛贵的双腿却因为不断地起蹲而酸胀不堪。他实在坚持不下,又舍不得停下,只能放慢摆臀的速度。同时甬道缩,享受着被充满被摩擦的快感。

放慢速度的一刻,索玛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怎么能这么淫`荡□□。他有一瞬的害怕,但这个想法很快被身体的渴望盖过。

得不到发泄的性`欲是一种痛苦。理智已经丧失,身体需要的只有爆发的高`潮。横冲直撞的性`欲在体内叫嚣,蒸腾,想要来次痛快的释放。如果得不到满足,恨不得能立刻死了。

索玛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大力撸动起来。

要射了……要射了……

索玛粗鲁地撸着自己的性`器,射`的欲`望越来越强,他甚至忘了还插在屁股里的刺。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全身心期待着射`。却在那一刻,早就被惹恼的食人花不甘寂寞,突然缩紧了花苞。

突如其来的颠簸,那根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狠狠楔入了索玛的肉`穴中。

13.

脚下突如其来的颠簸,好像地震一般。索玛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坐下来,食人花的刺扑哧一声整根楔入了他的肉`穴中。他闷哼一声,被刺弄痛了,也稍清醒了些。他蹙着英挺的眉,撑着身子想爬起来。不料食人花的愤怒一发不可拾,呼地一下将花苞形成的小室紧缩起来。

花苞一旦缩,空间变得尤其狭小,四面八方的花瓣紧压住索玛,或粗或长的刺从各种方向卡住他的身子,形成交错的网,让他动弹不得。他被迫坐在那根刺上,想要站起身,但身体仅仅能往上抬一寸,头就顶到了上壁,根本无法让刺出来。索玛心里害怕会被这朵花吃了,咬着牙用力敲打周围的花瓣。食人花被刺激,似乎更为饥饿,整个小室开始剧烈地研磨蠕动。

索玛被困其中,正待提起拳头,突然人就软了。他忙伸手抓住最近的一根刺支撑住身体,急促地喘息呻吟。原是花瓣蠕动,带动着那根刺也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敢于捕捉人类的食人花,不仅粗暴,而且力量强大。索玛的上身被花瓣和纵横的倒刺固定住,身下则是时快时慢地上下颠簸。饥饿的花苞迫不及待地蠕动,幅度巨大,每次都将那根粗壮的刺几乎整根拔出,又狠狠插到底。不等索玛喘息,花瓣又下沉,再次猛地抬起。整个花苞都在蠕动,索玛上身被揉来揉去,而下`身的刺激更激烈。他稍平息的性`欲又被唤起,令他浑身瘫软。

索玛的腋下被刺支着,勉强保持坐姿。两条健壮的腿无力地张开着,腿间的阳`物高昂,被撞得乱翘。他无法阻止身下的刺不停的撞入身体,每次一插到底,他都被插得叫出声。一开始是难耐的呻吟,到后来索玛完全失去意识,痛苦而又愉悦地乱叫。被带出的粘液到处飞溅,甩在索玛的屁股上湿乎乎一大片,一滴滴往下抽丝。花苞的运动有规律,连着几十次猛插,几乎把索玛**时,往往又变成缓慢顶入。对花苞而言,这样的节奏更利于消化,对索玛而言却是种折磨。

他已经感觉不到刺的进出,柔软的甬道被酸麻的快感完全占领。刺深深地扎入时,他只能感觉到一股剧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起,盖过他的脑袋,淹没他全身,舒服到让他震颤。他高仰着头,闭眼享受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的浪潮,英俊的脸庞上充满着情`欲。叫哑了嗓子,他只能大口地喘气,胸口起伏。肩部的肌肉始终绷紧着,绷出明显的肌肉线条,被亮晶晶的粘液浸润。

他想释放。每次都被***的临界点,而后花苞又放慢速度。忽快忽慢的颠簸让他快要疯了。他在颠簸中努力让手臂从交错的刺中穿过,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

便在此时,滋啦一声响,身下的刺停下了挺进。一切停得太突然,索玛感到眼前一亮,迷茫地眯起碧蓝的眼,向上看去。视线几度聚焦,他看见食人花的整个上半部分竟然被削去,自己的半个身子暴露在外。面前立着个形容魁梧一脸匪气的壮汉,正不可思议地看着花苞里的王子。

咕嘟一声,愣住的壮汉咽了口唾沫。

14.

花苞掀开,迎面涌来新鲜空气,吹散了甜腻花香。索玛被冷空气一激,蓦地就清醒了。他抬起碧蓝的眼,看见花苞外头立着一个高大壮汉。那男人一头红褐色卷发,强壮得如同林子里的狗熊,穿着一身破旧肮脏的格子衬衣,手臂和腿上满是褐色的浓密体毛。红发黑眼,这是尼尔多族人的特征。

尼尔多族人天生强壮悍勇,居无定所,大多与人做佣兵。如同面前这个手无寸铁的男人,轻易地徒手撕开了这牢笼般的花苞。

看到这粗鄙男人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裸`体,索玛顿时羞恼万分,怒道,“尼尔多人,谁允许你出现在这里!”

他想要起身,不料双腿早就发软,刚立起几分又一屁股坐下去,那花刺再次深深插入体内。他痛得闷哼一声,那狗熊一样高大的男人突然朝他跃过来,动作轻巧富有弹性,一步便到了他面前,如一堵高墙。索玛眼看着那巨人朝他压过来,瞳孔骤缩,下意识一拳头过去,却如打在了铜墙铁壁上。一条粗壮的胳膊绕过他的腋下,像捡一片树叶一样粗鲁地将他提起。被抱起的同时,屁股里的倒刺扑哧一声拔了出来,抽出好几根银丝。

那尼尔多人一手抱着索玛,迅速后退一步。索玛大惊,待那尼尔多人站稳,他回头一看,刚才的花苞正从尖刺顶端溢出大鼓的乳白色液体,粘腻地流了一地。

尼尔多人手一松,随手将怀中这尊贵高傲又一丝`不挂的王子殿下扔在了地上,快步上前检查那花苞。索玛摔得够呛,此生从未如此狼狈过。他怀着一肚子怒火立起身,拍掉粘在身上的杂草树叶。嘶地倒抽一口冷气适才做的那些疯狂的举动导致他的穴`口此时开始作痛。

那大汉蹲在地上小心地捏着花瓣检视,仔细看了一会儿,朝旁边狠狠吐了口唾沫,骂了句脏话。

索玛眼见得那人背对着他,扭身就走,打算扬长而去。他曾陪同自己的父皇出席过不少会议,当有不少佣兵有幸目睹过这位英俊王子的风采。若是不巧被那粗鄙的尼尔多男人认出来了这个赤身裸`体如此狼狈的男人正是波利国的王子,简直是辱没皇族尊严。

不料那尼尔多人见他要走,低声训斥,“站住!杂碎!”声音浑厚低沉。

索玛王子听到这句训斥,顿时勃然大怒,停下脚步。他咬咬牙咽下愤怒,抬起优美的下巴,侧过头压低声音道,“你对我说什么,尼尔多人?”

尼尔多大汉一顿。

尼尔多大汉此时像被人打了一闷棍,脑袋里嗡嗡响。

尼尔多大汉心里在打赌,这绝逼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侧脸!

索玛虽不瘦弱,但跟狗熊一般强壮的男人比起来,身体却也小上了好几圈。蜜色的皮肤包裹着富有弹性的肌肉,挺拔的背部线条,到腰部下凹,又在臀`部凸起,形成一条丰润的曲线。这本是一具禁欲炼的身体,现在却亮晶晶覆着层粘液,尤其是滚圆厚实的屁股,股缝间很明显地挂着更多的粘液,残汁顺着流到两腿间。便是这么个狼狈的男人,用优雅好听的皇室口音问,你对我说什么,尼尔多人?

索玛见他怔怔不语,只道这粗鄙之人还算有自知之明,便自顾自准备走。那尼尔多大汉见他要走,三步并作两步赶上,一只熊掌捏住他的肩。摸得一掌软滑,脑袋又是嗡的一声,赶紧松手。

索玛被缠住,蹙起英挺的眉,问,“还有什么事,尼尔多人。”一侧过身,胸腹间被花刺勒出的道道红痕清晰可见,妩媚又勾人,让人恨不得往这皮肉上多留些痕迹。

大汉被问的一愣,“有……有什么事?!”转而一想,是我有理啊,结巴什么!一指身后,“那白色的汁液是那鬼东西用来吃人的。”

索玛,“消化液?那我身上的呢?”

大汉,“是那鬼东西用来麻痹猎物的。”

索玛嗯了一声,“我知道了。”而后又准备走。大汉赶紧赶上,“给我记住,老子不仅救你一命,你还挡了老子的财路。这刺要是不吐汁,可是能卖大钱的!”

索玛,“现在呢?”

大汉,“现在屁都不是!”

索玛微点一下头,“你是雇佣兵吗?”

大汉,“是又怎样?你有要杀的人?”

索玛,“两个月后,帮我杀掉这片死亡之林的主人,大巫师乌尔。然后去波利国皇宫领你的赏赐。我将许你一生荣华富贵,比你在此处偷摘花要赚多得多。”一顿,“动手之前告诉他,是我让你杀的。”

15.

尼尔多大汉思索了许久,挠挠一头卷发,道,“很好,老子接了这生意。那么小伙,告诉我你要怎么杀?”

索玛奇怪道,“怎么杀?”

大汉,“黑魔法师乌尔不是普通人,他一死会引起想不到的大麻烦。哦糟糕,他要是死了,我也再偷不到食人花了……小伙,你是要他死于‘意外’,还是叫大家都知道……”

索玛听得可笑,打断道,“如果你活着走到波利国的皇宫,并能证明你将他杀死。无论你用任何方法,都将得到应有的奖赏。”说完便转过身走了。

狗熊一般的尼尔多大汉立在原处,闻着王子留下的其实是粘液散发的甜香,惆怅地盯着那光溜溜的屁股蛋。圆润光滑的屁股沾上一层光亮的粘液,在阳光下刺眼得很,随着王子的步伐一扭一扭的动,直到消失在树林。

尼尔多大汉擦擦口水,心里感叹:我的上帝……他的屁股缝为什么合不拢?!

索玛一路走来,都有细小的藤蔓为他指路,很快就回到了乌尔的木屋前。吱呀一声推开木门,他听到咕嘟咕嘟煮东西的声音。满屋子被紫色雾气充满,门一打开雾气就逸了出来。索玛被吓得后退一步,伸手去挥散雾气,屋里的情形则是完全看不清。

他正在门口进退两难的时候,从屋中爬出一条细枝。细枝被屋里的雾气熏得晕晕乎乎,左右探着脑袋。

索玛盯着它瞧了一会儿,见它找不到方向,便蹲下`身触了它一下。

“还是那么喜欢随便碰它们。难怪食人花也眷顾您,亲爱的王子殿下。”

正在用力扯缠在手臂上的藤蔓,索玛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隐约耳熟的男声。紧接着橡木魔杖一点,那支藤蔓便化成了灰。

索玛立起身,先拍了拍手臂上的灰,而后不紧不慢回过头。却见一件白得像雪一样的披风罩过来披到他肩上。

身后的男人细心地帮他绑好披风的系带,笑着说,“在这样的季节里,王子殿下锻炼抗冻力的神令在下瞠目结舌。”

索玛认出了这张脸,受了羞辱的记忆立刻被点燃。不过从小受惯皇室教育,索玛很自然地掩藏了恼火的情绪。扬起眉,神色冷清地说道,“巫师先生,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是应该在采集药品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披风里子是层软裘皮,柔软又舒适。王子殿下早就冻出了鸡皮疙瘩,乍一暖和,很满意地拢了一下披风。忽然脑袋上被雷劈了一下“等等,你刚才说……食人花?”

立在索玛身后的,正是这片林子的主人,黑魔法师乌尔。听到索玛问话,乌尔轻描淡写地答道,“哦,我想是的。这片林子里所有的植物都是忠实的守卫。所以它们的任何动向我都能知道。我对于不能亲自回来解救您感到万分的抱歉,希望那个尼尔多人没有对你做出粗鲁的举动。”乌尔抬起一双含笑的绿眼睛,凑上来对着索玛的面颊吹气道,“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环住索玛的腰,贴着他的耳朵悄声道,“我会将林子里所有的食人花都烧掉。一想到它们如此冒犯过你我就难以忍受。”

又一道雷劈中索玛头顶。

他勃然大怒,不,他恼羞成怒挥手推开乌尔,拧紧剑眉道,“……你看见了什么?”

乌尔无辜道,“我不该看见什么?”

索玛,“……”

乌尔转都手中的魔杖,蓝宝石映着阳光闪闪发亮。他笑眯眯地说,“下次希望能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同观赏。被关进食人花的人真是千姿百态呢。哦不,我说过要烧了这些恼人的东西。你看,我的记性可真差。”

索玛,“……你最好忘了你看到的。”

乌尔,“王子殿下,你简直交给了我世上最难的难题。”

索玛心想,幸好两个月后会有人去杀了他。现在他真是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决定有什么错误。乌尔简直是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可恶,污点又贴上来了!

乌尔将索玛圈进怀里,笑得友善但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友善。索玛体格健壮,兼之学过近身搏击,一感到他近身立刻就出拳攻击。乌尔头一歪避过那一拳,抬手便捏住索玛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按住他后背,身体向前一倾。身着单衣的长发巫师与雪白披风皮肤黝黑的王子,二人胸贴胸,成了有趣的跳舞姿势。

索玛挣了挣,他力气大,乌尔力气更大。两人拧了半天,乌尔的嘴离他只差一寸,也不往上凑,只保持着这暧昧的距离,无奈地说,“还欠着我报酬的王子殿下,这样真的好吗?”

索玛被雷劈中了第三下。

贴在背后的手享受地抚弄了几圈,隔着披风摸着索玛富有弹性的背阔肌。

“对了,亲爱的殿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希望你了解。那个尼尔多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我的林子里将你救出去,是因为我用狸鸟给他报了信,说林子里有食人花捕到了猎物。并且为他打开了林子里所有的防护措施。也就是说,”微笑,“事实上还是我救了你。这恐怕要在你的报酬上多记一笔。我的上帝,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完报酬呢。一想到这个,我就很兴奋。”

他微一眯眼,舔舔嘴唇,狼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脸上笑容不见了,乌尔的呼吸都开始打颤,很显然,他说“兴奋”是真的。

“一兴奋,我就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他恶狠狠地看着索玛,两手一紧,低头就亲。

16.

乌尔毫不犹豫地紧紧吻住索玛。索玛顿时睁大了眼。他头一次与人的脸贴那么近,感觉到嘴唇被温暖而柔软的东西含住,并富有侵略性地吮`吸着。下意识一拳挥起就往乌尔漂亮的脸蛋上招呼过去。不料还未触到,手臂就被突然窜过来保护主人的藤蔓缠住。

索玛原本只是惊了一下,这下手臂被藤蔓缠了个结结实实,顿时恼火万丈。用力一拽,将结实得像干牛皮一样的藤蔓扯得咯吱响。

差一点就脸上开花的巫师回味地舔舔嘴唇,将魔杖一点,缠住索玛的那一截藤蔓便化了灰。他笑吟吟地说,“波利国不愧是东方的斗犬,靠侵略他国来站稳根基。表面上附庸风雅地讲究礼仪,骨子里还是粗暴的很,改不了斗犬习性呢,王子殿下。”

索玛目中含怒,乌尔又凑近,微一眯眼,吸了一口索玛身上的味道,享受地说,“你杀气腾腾的样子真是迷死人。”说罢转身就推开木门,走入了屋内。

索玛从小哪里受过这种冒犯。又想到波利国困难在即,身为未来的国王,做出任何牺牲都值得。便一咬牙压下怒火,也跟着进入了木屋。先前弥漫了整个屋子的紫色雾气被无形的气流搅成细细一条,重新回到了锅子里。被烟雾熏得晕头转向的藤蔓爬到窗口,打开了木窗户。乌尔则坐到炉火前,添了些植物在里面。紫色的液体顿时变成了澄清的绿色。

索玛锁着眉头穿过外室,准备进卧室。看着他从面前走过去,乌尔忽然开口,“殿下,有一件事,你自己能帮到自己。”

索玛又走了两步,才停下脚步,神色清冷地说,“请指教。”

乌尔饶有兴致地看着索玛不悦的面孔,说,“我这一趟出行,是为了采集一些植物。你知道,侵扰贵国的并非是虫,而是一些讨厌的低等恶魔。这些东西成群结队起来,也叫人伤脑筋不是吗。所以,我要配一些恶魔专用的‘杀虫剂’。将他们一次性地,大规模地杀死。”

索玛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表示可以继续说。乌尔对索玛倨傲的态度置之一笑,因为让他更感兴趣的在后头。

“但是我发觉,要调配这种杀虫剂,有一样药品是要从人身上取的。你有,我没有。”

索玛警觉道,“什么药品?”

乌尔,“从男性生`殖`器里挤出的第一滴水。”

索玛隐约想起被乌尔欺辱的场景,痛心地想第一滴水连同上帝对我的眷顾早就落在你的植物上了。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皱起了眉,说,“为何是如此不堪的东西。那你恐怕要再找一个人。”

这张充满贵族特征的细面孔,即便是皱眉也显得优雅。乌尔兴致更好,调笑道,“殿下,这一锅药剂要在日落之前完成。让我上哪里去找一个比你更符合条件的人呢。”

索玛,“让你的狸鸟报信,找一个人不难。”

乌尔,“我不想用。”

索玛不耐烦了,生硬地说,“你也不要太过分。”

乌尔放下魔杖,朝他走过去。索玛立刻警觉,捏紧了拳头,铁青着脸说,“我也已经不能满足条件了。巫师先生不是很明白吗?”

乌尔不介意地走到他身边,道,“殿下,请你相信,你没有明白‘挤出来’的意义所在。为了我们能及时地拥有一支完美的药剂,请允许我亲自让你明白。”贴近,“当然,如果这样,你也许就彻底失去了上帝的宠爱。你意下如何,嗯?”

索玛很明显地咬了咬牙,没有回答。乌尔望了望窗外,轻描淡写叹了一声,“乌鸦归巢了。”

索玛沉默了许久,眼中闪过一丝忍耐。压低声音问,“你要我怎么做?”

乌尔满意地一眯眼,笑,“所有的都交给我就可以了。”

索玛依照乌尔的指示,二手撑在及膝高的凳子上,两腿大大地分开,将腰弯成直角站着。在他腹部的正下方放着那一口锅子,以便第一滴被‘挤出来’的水能幸运地落入锅中。锅中正用小火炖着一些澄清的绿色药剂,热腾腾的雾气温暖着索玛结实的小腹。

乌尔撩起了索玛的披风下摆,交给他说,“殿下,麻烦你腾出一只手拉着这个。”索玛不得不自己用一只手撩开披风,露出光裸的皮肤。他闭起眼,忍耐着这个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的姿势。忽然觉得股缝一凉,索玛臀`部的肌肉缩了一下。他攥起拳头,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乌尔眼睛也没抬一下。索玛皱起眉,忽然,一支手指连带着冰凉的粘液滑入了他的后`穴里。

17.

索玛王子两手撑着椅子,弯腰立着。他虽披着披风,里面却还是裸的。不仅如此,他还要腾出一只手来自己将雪白的披风撩到一边,对着乌尔露出结实浑圆的臀`部。同食人花玩的太过头,索玛的穴`口依旧微肿着。在小麦色的股缝间,残留着粘液的一圈殷红褶皱微微翕张,显得尤其诱人,叫人想狠狠蹂躏。

乌尔微眯起狭长的眼,欣赏着王子殿下的臀`部。这两片臀肉紧实,充满力量,却是连屁股缝里都保持着洁净。他心中嗤道,果然是贵族,连这种地方都会保养么。

乌尔手指一勾,便有藤蔓游过来,植物的表皮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粘液。乌尔用中指刮了一下,沾得满是粘液,便直接探入了索玛的后`穴里。刚探入一节手指,便感到那温暖柔韧的地方紧缩了一下。索玛面带愤怒地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乌尔眼睛都不抬,像饿狼一般贪婪地盯着那咬着自己手指的穴`口,舌头无意识地舔着自己尖尖的犬牙。稍转手指,轻轻抠弄两下,享受着甬道的湿润和弹性。忽的一用力,将整根手指都戳了进去。他的手指立刻被温暖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只是一瞬,手指又是一凉,王子已经站了起来,愤而一挥披风下摆,说,“这个姿势,我不同意。”

乌尔忽然被败了兴,心想这愚蠢的贵族真是麻烦。按捺心里的火苗,耐着性子说,“是,殿下,你觉得怎样的姿势可以呢?”

索玛,“我站着,你跪下。”

乌尔轻笑一声,“我倒是不介意对您屈膝,亲爱的殿下。但是恕我直言,如果是这样,我们恐怕要到明天才能……”

索玛皱着眉,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乌尔的话头,显然不想听到“挤出水”这几个字。乌尔看着他,嘴角若有若无一弯王子这专断又纯洁得近乎白痴的模样还真是欠凌辱。想到这个,乌尔的心情又好了。从披风间欣赏着索玛健美的裸`体,只觉喉间干渴,兴致愈发高昂,简直急不可耐。

索玛不知乌尔的这一番心思,低眼又思索了一会儿,这种狗趴地的姿势太羞辱人了,绝不可以允许。想了几个法子,最后才答应仰躺下来,让乌尔跪着给他“挤”。

翠绿的藤蔓尽忠职守地聚拢起来,将自己弯成一个角度舒适的躺椅,又从卧室里殷勤地取来一只柔软的天鹅绒枕头。索玛解下碍事的披风丢在藤蔓上,一丝`不挂地跨上躺椅躺了下来。将腿微微分开,眼见得乌尔单膝跪在了他的腿间,忍不住低声威胁,“如果今晚你做不好药剂……”

乌尔一笑,低头虔诚地在索玛的大腿内侧落下了一个吻,道,“我明白,殿下。”

索玛皱眉,乌尔也并不再去惹他讨厌。他恭敬至少表面上恭敬地示意王子曲起两腿。索玛很僵硬地照做,曲起腿后又被乌尔往两边分开,双腿弯成了m状。乌尔帮索玛摆姿势时便感觉到对方肢体僵硬,恐怕已经是既羞愧又愤恨,不快到极点了。他也并不多言,只是一直弯着嘴角笑笑的,心想殿下你马上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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