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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早就说过,他们的生死,与自己无关吗?

孟冉婷怔怔地望着窗外,远处,地平线被高大的建筑物遮断,夕阳残辉欲见,终究还未到夜晚,她知道,有些事情还在进行中,正如这一成不变的日月交替,没有到泾渭分明的时候。

“霍连夜,”她唤到。

“嗯哼,”男人回应,却是多了几分不情不愿。

这事儿结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连老爷子都露脸了,字里行间话语话外无时不在提醒着她该关注些什么,女人心里的东西肯定很多,他早已做好了被问出祖宗八代的觉悟。

孟冉婷转过头对上男人的双眼,却没有急着说话,霍连夜歪头,眉梢轻翘,映在斜晖中,浅笑淡描,好一副美男子的做像。她看了他好一会儿,只觉心里某个角落崩塌,抵挡不住他的眼眸,正如她拥抱明谦明陌时一样。

真正的接纳了一个人,却无法控制分离的寂寥。

正如他所想,本来她满腹心事,一肚子话找不到发泄口,可可时机成熟话到嘴边,她又突然觉得,问清楚一切,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该来的终究会来,该分开的,她没有理由强行留下,倒不如自己动手去探索,努力一番,说不定还能剪短分离的时间。

默了良久,孟冉婷牵动嘴角,巧笑嫣然,“我要专心对付宋晨锐,可能没空应付你爷爷,泰和企业这边,还有什么需要特殊交代的吗?”

她主动迎上了他想说的事情,霍连夜唏嘘,这女人总是如此善解人意,却又有一丝不忍,那俩货声都不吱一声就跑到世界另一头去了,把孤苦伶仃的女人扔给他,现在,他若抽身,她的生活由谁照顾?会不会又干傻事?耐不住寂寞怎么办?

可不忍归不忍,有些事情,躲是躲不开的,他和她都知道。

从早一开始,泰和企业就是个幌子,高强度的工作与训练,虽是短时间,却已把她培养成了足够独当一面的一把手,孟冉婷不再是之前在孟氏的埋头苦干不懂人情的傻瓜总裁,也不是人们娱乐讨论中被男人抛弃靠美色上位的低级秘书。

不得不说,这计划,在见到孟冉婷的第一刻,就成了大致的框架,没想到进行得如此顺利,还是在中间各种旁人捣乱的情况下。

放手大权,权力交接,把孟冉婷推出去,既了了他的心愿,又能让那边的人看到她的出。正所谓一石二鸟,霍连夜笑着摇摇头,似是在嘲讽自己太会打算盘。

“一个人,真的能行?”

“呵,这时候再说,太假了,”孟冉婷挥挥手,倒也没有挖苦的意思,霍连夜心中的小九九她之前就看得清楚,也早做好了准备,而且,前事证明,加上心灵感应,她知道,自己必须过得了这一关,才能找回已经不在自己身边的两个男人。

所以,既然这一刀已经搁在这里了,晚挨不如早挨,她的年龄已经耗不起了。

“那,一个星期后,我就要抽身了,”霍连夜如是说,霍家的事情存在各项隐患,虽然还未被点燃,不过看老爷子的架势,应该离爆发也不远了,“这段时期……我可能没法露面。”

言外之意,连见都见不到。

孟冉婷点头,“我知道。”

所以无需多言,她死都不怕,所以,没有她受不下去的东西。

霍连夜轻笑,算是放心了。

悲伤不过一瞬,一句“无需多言”,甚至省略掉了道别。

(一百一十二)性虐h

(一百一十二)性虐h

两年后。

赵氏总部办公楼上,赵玲擦到眼角溢出的泪水,一颗一颗系上已经被撕扯得残缺不全的扣子,蜜桃型的娇乳如烙铁般刻着横纵几条红色的印记,结痂的伤口翻着青紫,边缘处细嫩的红肉还外露血丝,大概是伤口又因什么剧烈摩擦撕裂了吧,她刻意躲开不去碰,很疼的样子。

宋晨锐五指插进头发深处,整个人呈鸵鸟状埋在办公桌上,也不管自己的女人事后到底怎么样,大脑一片混乱,竟是什么也想不出来。

是他种下的因,现在,必须由他自己来品尝果实,那个女人来了,来得气势汹汹,任谁也挡不住,两年的时间,他已经受够了神与肉体的折磨。他感觉自己快病了,找不到前进的方向,看不到活着的意义,如提线木偶般,醉生梦死,浑浑噩噩。

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神有些失常,赵玲无奈,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口急需安慰,光着脚走到男人身后,双手从他腰两旁插入,抱紧,脸轻轻贴在他的脊背上,一副小鸟依人状。

桌上散乱着三封辞职信,被人揉皱了又展开,“批准”的红印分明说着裁决者的不甘心,然而无果,不是自己的,总归留不住的。

财务组组长,总经理和人事组组长,赵玲小时候便认识的叔叔们,在赵氏也算老班底了,虽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职,却也有着一呼百应的带动性,多多少少的经济危机都扛过来了,而这会要走,傻子都能看出里面的道道。

这不怪他,毕竟年轻,是一切嚣张肆意的本钱。

“玲,玲……”宋晨锐喃喃,战争从两年前打响,现在,他在敌人僵持着,由不分上下势均力敌,到节节败退战壕失守,谈笑间,东风变换了方向,上天不再依他所愿,局面超越了他的掌控能力,去留德渡,他尚未考虑清楚。

她不过问男人的事业,不过从生活的种种便可看出,他过得也不容易。

大概是一年前开始吧,他喜欢发疯式地在床上施暴,皮鞭,蜡油,甚至她的肩膀当成烟灰缸,用来熄灭即将燃到手指的香烟,她疼,她喊,她哭,然而男人依旧如魔鬼一般,甚至变本加厉,在性虐中,体会高潮时极致的快感。

只是他的持久时间越来越短,射愈加频繁,结婚三年了,他们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而她也没有怀孕的预兆,她一直瞒着父亲,害怕老人家去查自家丈夫的账。

毕竟两个人做事都不光,一个养情夫,一个靠情妇养,虽说也经常一起滚床单,但欲望归欲望发泄归发泄,要真查起来,总觉不太好。

那个女人如此凌厉,她能理解,大家同样都是女人,就算再强硬再非凡,也终究是女人,受不得爱情的背叛,受不得男人的翻牌。

那么现在可算得上报复?宋晨锐,应该快被逼到极限了……

而他又会怎么做?重蹈覆辙?自己焐热的是一条血液没有温度的毒蛇,甚至比杀人犯更恐怖,她一早便知道,却好奇心作祟,非要去踩这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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