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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卖身h

“啪”地一声,火苗从打火机中蹿出,宋晨锐熟练地点燃香烟夹在中指与食指间,吸一口,鼻间是挥不去的女士香水味,嘴唇沾惹上的口红还没有褪尽颜色,深紫色的灯光下,他赤裸着身体,冷意渗入骨髓。

“这么晚了,你夫人那边没有关系吗?”大概是刚结束一场情事,女人的声音带着散不尽的情潮,沙哑与娇媚并存,接着一具柔软的躯体贴近男人,似要温暖他冰冷的肌肤,女人不安分地扭动着,故意挑逗男人胯间没有了力气的雄根。

“你不用管。”

女人的目的太过明显,宋晨锐猛吸两口香烟,忽明忽暗中,他的眼中闪过千万种情绪,有悲有喜,有决绝又无奈。半响,他扔掉香烟,粗鲁地抱过女人,手指从缝隙间摸一把,已是春水泛滥,他低咒一声“骚货”,撸几下肉棒,待其稍稍抬头,便就着淫水插了进去。

“哦好棒……”女人满足地裂开红唇蹲坐在男人小腹上,主动套弄着肉棒,自己寻找快感,“啊啊变大了……插得好深好舒服……”

宋晨锐任女人在自己身上发骚发浪,眼睛里却是清冷不染情欲。他觉得现在就像高级酒店里的鸭子,穿的光鲜亮丽,专门伺候那些有钱欲求不满的老女人。

在心灵上,他背叛了孟冉婷,在肉体上,他背叛了赵玲。

快过年了,四处张灯结,赵家亲戚走访,他陪笑敬酒,想想就知道那副虚伪的面具是何其的恶心。而他的实家呢?他虽定期寄钱回家,可父母已上年纪,他却不能陪伴在老人身边,更不能把父母接到城里来,身份的差距,光辉的前途,不允许他的贫困的出身而染上污点,即使是亲生父母也不行。

人性的可悲之处,就在这里。

他亲手把孟冉婷从山顶上推下,现在的她生活在底层,虽说是总裁秘书,却终究是侮辱了她的骄傲,那么多年的交往付之一炬,他其实也是有些惋惜的。

可是惋惜归惋惜,他对她,到最后也只剩下惋惜而已。

这段时间没人给他使绊子,事业顺利了不少,赵玲的父亲被他哄得很开心,驳回上层的反对,又把他往上提了一阶,按这趋势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赵氏便是池中之物,赵玲也没有了作用,轻松地弃掉就好。

只是最近心里说不明白的烦躁,烟瘾也越来越大。

揉搓着女人开始肌肉下垂的肥臀,猛地往上拍上一章,女人尖叫,套弄得更加卖力,宋晨锐抓住那一片白肉,朝着女人宽松的阴道一阵操弄,很快女人就泄了身子,然而他并不满足,不顾女人甬道的敏感,继续以极快的速度抽插。

这些老女人们最好对付了,一个个掌握着自家丈夫的命脉,又不安于室,追求年轻的男人纵欲享乐,只要他稍微暗示一下,再展示展示壮年的雄风,女人们便跟蜜蜂一样围过来,赶都赶不走,假以时日,他想要的消息,通通得来,甚至不用耗脑力。

“我操的你爽不爽?”肌肉间相互拍打,宋晨锐咬紧牙关,快感却并没有想象中来得强烈。毕竟工具太老设施太久,发挥不出最大的功率,女人已四十五六,比他大了整整一圈,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一番狂乱的攻击下女人早已被操的失魂,嘴角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爽,爽……啊啊啊太快了……快被你的大鸡巴操上天了……”

在一阵淫言荡语中,宋晨锐不再刻意压制,吐出一句“那你就上天吧”之后,快速抽插几下,在女人高潮前拔出阴茎打开关,把白灼射在射在空气中,同时两根手指捅进穴道一阵乱搅,直到女人浑身颤抖穴肉缩,他才撤回手指,塞入女人口中,命令她舔干净。

他的性爱向来是粗暴残忍的,虽不带虐待的成分,却也没有一点温柔,不过有些女人就好这口,即使被当畜生操弄,也能用快感驾驭理智。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我都快跟不上了……”一场大战后,女人彻底没了力气,一边嘟囔着躺在被子里喘着粗气。

宋晨锐在她看不见的背面冷着脸,声音却是一片笑意,“怎么会,是你丈夫满足不了你。”

婚外情、不伦、出卖、交易。

他早已准备好了千篇一律万无一失的说辞。

女人还在嘟囔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也无心在听。身上淫液与汗液交替粘着,时间长了,竟也感觉不出难受,宋晨锐想再点一根烟,却发现烟盒空了,烟灰缸里是满满的烟蒂。

不知不觉中抽了一整盒,烟瘾如性欲,来了就控制不住,他扶住额头,压住泛滥的欲望。

突然想到了赵玲。

在他不回家的夜晚,赵玲在干什么?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他真的没有一点爱情。

大概也和他一样,在某个他能叫得上名字的宾馆,跨坐在其他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用一次次的高潮慰藉空虚的心灵。

还有孟冉婷,在知道了一切之后,她的态度过于冷静,即使媒体炒作的火热社会舆论压力山大,她也没有搜集证据将他告上法庭,甚至都没有再联络他,仿若两人已成陌路,他之后的人生,和她再无干系。

亏心事做多了,总会折寿的,就像他现在想得这么多,身未老心先老,估计再过不久,就要开始掉头发了。

竟也有些倦了。

宋晨锐用手掌捂住眼睛,遮挡住一片代表情欲与背叛的光线,沉进自己所制造的黑暗中,昏昏欲睡。

明天,又是新的轮回往返。

(八十六)太极

(八十六)太极

孟冉婷趴在桌子上,身披明陌的西服,思修连堂比和对手周旋还要令她痛苦。

本来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想拉着明陌开溜,可是目标人物神出鬼没地移动到了他们旁边,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找他们“聊聊”,那么身为前辈老师怎么可能赶人家走,一番寒暄后,他们只好留下来继续听课。

这小孩,真不懂得掌控气氛,孟冉婷很想以头抢地,真是不愿被社会主义洗脑。

相比他们而言,阮智霖是最年轻的一位,然而三个人坐一块儿却无法分出到底谁更年长,孟冉婷听着两个男人有一搭没有搭地聊天,才发现自己完全被忽视了。

虽然他隐藏的很好,可她还是三言两语间确认了他的身份。

所谓直觉,大概就是如此吧,明哲保身,比谁都要敏锐。不过说到底,阮智霖丝毫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在问过好之后,他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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