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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况且我这假设这么有理有据。所以当天我就让季甜带着这款游戏去市局找心理方面的专家了,看看从他们是怎么说。”

“怎么说?”

肖正宸耸了耸肩膀,“还没回复呢,毕竟玩儿游戏也得要点儿时间啊。催眠都是循序渐进的,尤其是这种通过预先设定好的程序进行的催眠,通常都得有个过程,哪儿有一上来就开大的。专家打游戏忒慢,等了一上午,进度条才走了不到10%,说是就目前的进度来看,游戏行进过程中伴随出现的音乐和文字,确实存在着消极、悲观的情绪,并且有一种暗示意味,但这种暗示到底能不能达到催眠别人去自杀的程度,现在还不好说。没办法,季甜只好先回来了,总不能在那儿一直等他玩儿游戏。”

“等一下,你们复原了的这款游戏还可以运行?”肃海往前坐了坐,手里的杯子跟着身体稍微摇晃了一下,里面的冰块相互碰撞着,发出细小清脆的声音,“这游戏联网吗?”

“啧啧,瞧瞧,我的副队真是野兽一样的直觉啊。”肖正宸笑道,“联网。我们也是后来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佳期顺着这条线,追踪到了它的服务器,就在纺织厂艺术区附近的一间废弃小仓库里,但我们到那儿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除了服务器还在正常运行,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肃海听着,不由抿起了嘴唇,“那个地方……在袁晴家附近。”

“嗯,准确的说,跟袁晴家就隔着两条街的距离,从房子的窗口,还能看到袁晴家所在的那栋楼。”肖正宸道,“而且从现场遗留的垃圾来看,凶手离开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周,很有可能当我们去搜查袁晴家的时候,凶手就在人群里看着我们。”

“然后转头回到那间小仓库里,继续自己的计划,让那天跟袁晴在同一条船上的人,都为她陪葬。”肃海的眼神沉了沉,声音也随之低了下去。

“bingo~奖励你一张‘拒绝消沉卡’行不行?”肖正宸一本正经道,“你现在就可以使用。”

“……”

“怎么样,用了没?感觉好多了吗?那我继续说了?”他转着手里的笔,眼睛里倒映出一圈小小的残影,“我们在仓库里发现了类似吃剩了一半的外卖、一些使用过的女性卫生用品,和大量的毛发残留,经过比对,跟在袁晴家里发现的那组dna数据完全吻合,事到如今,已经可以基本断定,袁晴的神秘同居人就是制作了这款游戏、通过它来催眠几名死者、致使他们自杀的幕后凶手。剩下的,就等着市局专家那边的回复,来更进一步的佐证了。”

肖正宸“啪”地把还在旋转的笔按了下去,任由它在掌心底下硌着,“所以肃海同志,你什么时候回来写报告?”

第85章自杀游戏26

沈亭暄处理完了韩耀宁发来的几封邮件,顺手把电脑合上,接着轻手轻脚地走到距离肃海一步远的地方悄悄地坐下了,也没说话,伸手从旁边的木质柜子里拿出了一沓打印纸看了起来。

“怎么了?”肃海转过头,朝两个人中间空着的距离瞥了一眼。

沈亭暄原本是怕打扰他思考,想离他远一些,但是真的离远了她又不愿意,就索性在一步以外的地方坐下了,哪怕两个人没挨在一起,但是地上的影子却相互依靠交叠着,这样也很好。没想到肃海会主动开口,而且看起来不怕被扰乱思路的样子,沈亭暄顿时连这一步的距离也不坚持了,两下蹭到了他身边,跟他胳膊挨着胳膊。

“小海今天不走了呗……”她眨了眨眼睛,“这会儿天都黑了。”

“……”

肃海没想到她会忽然说这个,一时竟然有些被噎住的感觉,停顿了几秒钟,才干巴巴地道,“我开车来的。”

“可是你喝酒了呀。”沈亭暄义正辞严,“酒后驾车,这不是知法犯法吗。”

“……”

肃海想起了晚饭前她消失了好一阵,再出来的时候拿着一瓶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梅子酒,说是一个朋友自己酿的,送给她尝一尝,今天花好月圆,一定要打开一起喝。

梅子酒微酸,后味又有些苦,但是酒度数很低,肃海估计不超过十度,喝起来寡淡得很。他对这类酒没什么兴趣,所以只略微沾了沾唇,尝了个味道便罢,剩下的都让沈亭暄一个人喝光了。

结果她现在振振有词,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

肃海咧开嘴笑了笑,同时身体往后仰去,靠在了柔软舒适的沙发垫里。他张开手臂,搭在沙发上,从沈亭暄背后穿过,姿态极为放松,像一只酒足饭饱后,悠闲地看小白兔卖力表演的豹子。

“沈亭暄,”他看着她在这三个字里不自觉地挺起了脊背,连嘴唇也抿了起来,紧张地像一只快被人戳破的气球,“你这套路跟谁学的?”

反正都被拆穿了,沈亭暄索性破罐破摔,又往前挪了挪,就着他的手臂也顺势往后一靠,乍看上去像是肃海伸手搂着她一样。

“我不管,你就留在这儿,嗯,就是这样。”她心里美滋滋了一会儿,兀自点点头,给自己加强语气。

“……”

“撒娇有用吗?”肃海冷静道。

“我不知道,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呀,不试试怎么行?”沈亭暄理直气壮地,又转而问他,“有没有用,不是得你说了算吗?小海觉得有用吗?”

肃海又被她噎了一下,这可太难得了,他想了想,心里的小天使还没站稳,就被小恶魔一棍子打趴下了,他没料到这场战斗会结束的这么快,毕竟早上来时候的心理斗争是那么艰苦卓绝,只好颇为不情愿地承认道,“…………有用。”

毫无预兆的胜利像是洪水一样冲昏了沈亭暄的头脑,她几乎要跳起来,被肃海及时按住了,而且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自己倒是轻咳了两声,上半身也随之往旁边侧了侧,“好好说话,”他想起下午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觉得沈亭暄有时候真的让人防不胜防,“不用付诸行动。”

“嘿嘿…”沈亭暄好像懂了,又好像根本没懂,整个人还沉浸在“又跟小海一起睡啦(大雾)”的喜悦中,傻乎乎地笑了笑,觉得原本还淡而无味的空气从这一刻开始忽地像是沾上了蜜糖,呼吸的每一口都甜进心肺,融化进血液,变成细小的电流,从指尖酥到心脏。

于是沈亭暄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甚至连梦也没有做。其实也不必做什么梦,过去的二十四个小时,从肃海主动登门、到答应留宿,这期间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比梦要甜美的多。

以至于她今天早上睁开眼睛,愣神了几秒,而后忽然掀开被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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