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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海总算知道自己过去总是莫名其妙被说“输了一顿饭”,然后被拽去一起吃吃喝喝最后买单的原因所在了。

空手套了一顿饭,肖正宸还是比较满意的,这时候也就不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这种情况下,我忽然想到,古小琦可能是个突破口。”

“古小琦本来是这些受害者里最没有进展的一个。因为她是外地人,独自一人来x市打拼,身边最好的朋友就是同事,所有的亲属和同学都远在s市。如果杀死易沣的凶手锁定在这些受害人的亲属范围里,那么从理论上来说,古小琦的亲属应该是最不可能的,毕竟受到种种客观因素的制约,使他们根本不可能和易沣产生交集。在对她的亲属进行调查的时候,我们拜托了s市的同行,调查结果也印证了我刚才的说法。”

“所以,在一开始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针对古小琦展开的调查其实是最简单而且松懈的。随后的调查陷入僵局,查无可查,每个人都没有嫌疑,凶手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我们只好重新梳理了这个案子,反复确认了每一个线索,确定不会是在这些环节里出现差错,我就倒回去想,唯一的一个可能性就是古小琦了。”

肖正宸喝了口水,吞咽的声音通过电话被传达到肃海耳边,听上去有些失真。

“排除掉古小琦那些根本不可能作案的亲属,还有没有人可能从她的尸体或者死讯上得到线索,犯下现在这个案子呢?当然有,”肖正宸轻声道,“发现古小琦遇害的当天,就是我带着季甜去她们公司调查她的社会关系的,虽然我们在询问的过程里尽可能地避提到她的死亡细节,但是通知死讯这回事,本身就不了要说的稍微详细些。而在这个过程里先后接触到的人,都有可能从我们的话里得到某种启发,从而掌握了别人不应该知道的死亡细节,并且在这一次作案里用上了。”

肃海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他说的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存在,因为当时去公司调查的人是肖正宸。而如果是自己,按照自己的做事风格,根本不会出现无意中透露了案件细节的这种事情。而肖正宸不同,他本身是典型的不按套路出牌,他的办案方法、询问模式都有别于正常的警察,带着他独特的个人风格,说得直白些,就是有些天马行空,要是他无意间多说了那么一两句话,而恰好被杀害易沣的凶手捕捉到了,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我重新回顾了一下之前几次去丁当公司的情况,把接触过的人都一一列了出来,分别进行了调查,然而也没有什么进展,就在我觉得可能问题不是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其实我漏了一个人。这个人只出现过那么一次,而且跟古小琦和其他几个死者都没有什么交集,所以我们根本没有找她谈过话,但是她的可能性却非常的大。”肖正宸停了一下,似乎是想故意吊起肃海的胃口,结果等了等,除了被电波模糊的呼吸声一直持续,显示着对方还没有挂断以外,没有等来一句追问,肖正宸耸了耸肩,暗自叹了一口气。

“在古小琦遇害的当天,我和季甜去她们公司,在会客室里和行政经理谈话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子端茶水进来,听到了我们在说话,不小心把茶水打翻了,导致我们不得不中途换到了隔壁的房间。就是这个女孩子一直被我们忘记了,现在想一想真是不应该,毕竟我还帮她拿过投影仪呢。”

接下来已经知道不可能靠肃海的主动提问来把对话进行下去的肖正宸索性也不再卖关子了,水银泻地一般说了这个女孩子名叫童瑶,是丁当公司业务部的一名员工。

“她和易沣之前在一次展销会上见过面,易沣这个人性好渔色,碰巧童瑶又长得非常符合他的审美,当时他就起了些不好的心思,但是碍于环境,童瑶连联系方式也没给他留,就匆匆走了。”肖正宸道,“而大约四天前,易沣偶然路过一家咖啡店,在那儿又碰见了童瑶,他就暗示童瑶,如果两个人能有更进一步的接触,自己可能会考虑开展业务上的合作。童瑶没答应,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带开了,之后没说两句,就叫服务员过来买单。易沣当然不会让她出钱,自己刷了卡,当时他们点了两杯咖啡,一份果盘,结账时竟然刷了八百多钱,易沣当时没觉得不对,后来回到家,越想越有问题,自己托人打听了一下,才发现了童瑶的秘密。”

“童瑶是那个咖啡店的‘酒托’。”肃海直接说道。

肖正宸一愣,“你怎么知道?”

“贵的离谱的价格,长得好看的女孩子,人傻钱多的冤大头,这三者放到一块儿,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啧啧,厉害了我的海。”要不是两个人正在通电话,对方看不见自己,肖正宸真心实意地想给自己的副队点个赞。

“才不是你的海,”嘴比大脑快了一步,肃海反应过来后只好强行假装刚才那句不是自己说的,“继续说吧。”

“你把答案都说出来了,我一时不知道故事该如何进行下去……”肖正宸笑了笑,接着刚才断掉的地方继续道,“准确的说,童瑶这个‘酒托’应该算是兼职。她们公司在财务报销上面卡的不是很紧,又因为业务员接触到的客户群体消都比较高,所以在招待客户的开销上面给的额度也相对宽松。童瑶就是钻了这个空子,她事先跟咖啡店说好,把客户带到这里进行高额消,然后由她买单,拿着单据回到公司报销,这样一来,这中间的差额就都落进了她自己的口袋。”

“这一个月下来,大概能有多少钱?”肃海问道。

“不一定,得看每个月的业务开展情况,多的时候五六千,少的时候也有个一两千块,”肖正宸说着,从鼻腔里发出一个上扬着的音调来,“咦,肃海同志,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可不能放弃了自己霸道警察多金公子的人设,对这种歪门邪道感兴趣啊。”

肃海不理会他的调笑,“她在一家知名的上市公司上班,做业务一个月也应该有不少入,至于要冒这样的风险,去贪图这些钱?”

这个问题却是让肖正宸难得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说道,“童瑶也蛮可怜的。根据我们目前掌握到的情况,她的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回k市老家参加一个老同学的婚礼,没想到那儿闹伴娘的陋习严重,她被当时的伴郎强*暴了。这种事情放在二十多年前,受害者别说维权了,就连说出来都会觉得丢人,所以她毫无办法,在家人的安排下,匆匆嫁给了强*暴了自己的人,也就是童瑶的父亲。童瑶的父亲童大东是个赌徒,没什么本事,脾气倒很大,这么多年对她们母女非打即骂,童瑶大学毕业以后,把母亲接到了x市,以为这样就能逃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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