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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宸低下头去看越罗。

因为刚才的玩闹,她的脸色显得十分红润,灯下一照,更是艳丽动人;鬓发有些散乱,头上的金钗已经滑脱了一半,欲坠不坠;衣裳的布料褶皱起来,略显凌乱,却有种莫名的惑人之感。

一种……惹人□□的感觉。

李定宸像是被迷惑了一般,伸手将那支金钗拔了下来。钗头是几朵攒珠梅花,在灯光下闪烁着润泽的光芒。李定宸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手拖着那金钗从越罗脸颊一路滑到脖子。

珍珠冰凉温润的触感,仿佛在皮肤上留下了无形的痕迹,即使已经移开了,那痕迹也仍旧存在着。等游走到脖颈处细嫩的皮肤上,更激得越罗轻轻打了个战。

“陛下……”她不安的动了动手指。

李定宸已经在用金钗挑她领口的那一排扣子。这扣子本来就只是具有装饰作用,轻轻一挑就分开了,露出里面一片白皙的肌肤。之前李定宸就已经脱掉了她外面的衣裳,只留中衣。再解开中衣,里头就只剩一件贴身的小衣了。

大约是屋子里太暖了,李定宸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热得他竟在这个季节里出了一头的薄汗,口干舌燥。

他将手里的金钗往地上一扔,俯下身去,含住了越罗的唇。

这夫妻敦伦之事两人都学过,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也没有场的道理。虽然动作都十分生疏,但还是努力的迎合着对方,完成了这一套迟来一年多的洞房之礼。

屋子里只有灯花烧结时发出噼啪的响声,间或也会响起一两声喘息与惊呼。一床锦被大半都滑落到了地上,炕桌被推到了角落里,幸而这一屋子春意融融,倒也不必担忧会被冻着。

守在门外的小福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腿脚,两位主子能在屋子里待那么长时间,想必早是和好了罢?

屋子里的灯一直亮着,主子们不叫,外头伺候的人也不敢随意进去。

直到深夜,里间才传出陛下的声音,叫了水说要沐浴。

都是宫里伺候的老人了,虽然没经历过,但规矩都懂。小福跟后来也过来守着的李元对视了一眼,都是又惊又喜。

小福忍不住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每次越罗去给两宫太后请安,那边总要催促几句,偏越罗和李定宸这里一直没有动静,便是他们在身边伺候的,也不能不跟着担忧。如今这心可算是落到肚子里了。

第二日越罗起得有些晚,身上也不怎么舒服。强打神去万年宫请安时,两位娘娘一看见她就笑,显然是一早就到消息了。在宫里,伺候的人太多,这种事是再瞒不了人的。

饶是以越罗的厚脸皮,面对长辈们调侃的视线,也有些招架不住,请了安就匆匆出去了。

屋里赵太后见状,不由笑着道,“两个孩子如今好好的,我这心也就能彻底放下了。皇后看着是个有福气的,想来不日便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好,好啊!”

“姐姐既然这么说,便该早些好起来,等有了皇孙,您还得帮忙看着呢!”江太后道。

赵太后点头道,“这话说的是。”

……

虽然身上不舒服,但正事越罗还是要顾着的。

薛进的动作很快,才吩咐下去的差事,没多久就来回说已经找到合适的地方了。

大秦定都在西京城,这里是唐朝都城所在,修整一番之后便入住了。这些年来,宫城陆续有所扩建,但还是有不少废弃的地方。而薛进所说的,就是其中一片。

这里本来就是个织染作坊,修整出来之后倒也便宜。这一片地方如今都挂在内库名下,算是皇帝私产,因此跟李定宸打了个招呼,将之划出来,薛进就开始派人过去拾修整了。

而这边,各种名单也再次交上来。经过几次交叉筛选之后,越罗这里也有了一张名单,都是她觉得有问题的人。

这些人,有一部分只要等到出宫之后看他们的去向,就能确定出身,也算是提前将一些潜在的威胁挖出来了。还有一部分并不在出宫名单上,越罗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留着。

即使是皇宫,也不可能干净得一个钉子都没有。与其打发了这些,等他们再掺新的进来,不如留着,或许什么时候就有用了呢?盯着这几个,倒比一直保持高度戒备要好些。

这份名单,自然也送到江太后那里备案了。其中地位最高的一个是赵太后身边的女官,颇得信重,越罗来处理当然不方便,只能交给江太后了。

江太后看到名单,也是脸色一变,“此事别让你赵娘娘知晓。”

本来就是病人,心思也重,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只怕又会存了心病,到时候更难好了。

“儿臣知道。”越罗道,“只是让这个人留在赵娘娘身边,也不妥当。”虽说那只是太后,下手谋害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得不防。

江太后皱了皱眉,道,“让她去给你赵娘娘抄经祈福也就罢了,先把这几个月对付过去,等病好了再处置便是。”

谁知他们这边才商议定了,那边就传来了这个女官的死讯。

漏了一章,补上

第53章坏的作品

赵太后身边这个女官姓刘,宫中人人都称一声刘姑姑,是赵太后身边最得用的两个女官之一。这么一个人忽然没了,自然不是小事。

而且还是投井这种根本说不清的死法。

这宫里关于投井自尽的传说太多了。有小宫女受不了上头磋磨,纵身一跳的;有年轻嫔妃受了莫大的冤屈,不堪受辱选择自尽的……自然也有主子们为了掩饰某些阴私之事,把知情人填了井的。

这几年来宫里十分太平,基本上没出过这种事,这样一来,这件事也就越发惹人注目了。人虽死了,但留下的种种疑团,却是在暗地里流传得越来越广。而她的死因,自然也是众人津津乐道的内容。

如今宫里没有争风吃醋的戏码,主子们也宽和,少有动辄惩罚下面的人,那就只剩下“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这一条了。

有什么是她不该知道的?自然是跟主子有关的。

她又是赵太后的贴身女官,这其中的寓意不言自明。

越罗寒着脸听两个小内侍将私底下传的那些流言说得绘声绘色,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这分明是想要赵太后的命啊!她性情和软,一生没有跟人红过脸,就是做了太后,也是事事以江太后为主,从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就这样一个人,她能得罪谁?

“是儿臣之过。”等屋里只剩她跟江太后了,越罗便主动跪下去道。

明知道这宫里势力错综复杂,她却没有做到应有的防备。若不是因为她这段时间频频行动让对方有所察觉,想来也不会选择用这种釜底抽薪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江太后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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