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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生苏尹今日前来是与令府公子昔日有约,特来拜会。”

张言山目光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敲了敲拐杖,“苏贤侄,你与我家犬子不知是何时认识的,那逆子竟未和我们提起过贤侄,真是失礼失礼。”

苏尹腼腆笑笑,“不过是萍水相逢,晚生此来是为了告诉张兄一声,他上次写的一句诗,晚生已经对出来了。”

张言山微微颔首,顺着问道:“不知什么佳句,贤侄请说。”

苏尹拱手一揖,道:“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张言山一愣,想了想,道:“此诗对得倒还不错。”

外面有管家通报:“老爷,少爷来了。”

张衡玉被管家请过来的时候,心里还很疑虑,他根本不认得原身的朋友,也幸而张言山和原主父子关系不亲密,张夫人虽是母亲,但是成年的儿子也没有时时刻刻待在内院的道理,他才没有露馅。

他眉头皱起来了,只是这原主的朋友找过来,他还能不被怀疑吗?想到自己会被当成借尸还魂的孤魂野鬼来处决,张衡玉就觉得不寒而栗。

他原本是想干脆当和尚道士去的,就说自己突然间看破红尘,那性格大变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能待在寺院道观里,总不会被怀疑是妖邪了吧,只是他刚在寺庙里住了两天,和主持说要剃度出家,就被张老爷子给派壮家丁给绑回来了,还被压在祠堂家法伺候了一顿,现在屁股还疼着呢。

张衡玉东想西想,就觉得原来张家那么大的宅院,现在怎么一会儿就到了正堂,他下意识地想逃避,这是本能的求生本能和自我保护。

带张衡玉来的两个家丁不知道这位张少爷在想些什么,他们一左一右把还在养伤、行动不便的张衡玉掺到正堂,给属于张衡玉的座椅上垫了个坐垫,向张言山行礼后就告退了。

张衡玉冷汗津津,向张言山行过礼后,朝着坐在张言山下首的陌生人望去。他勉强让自己不露怯,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他好友的陌生年轻人邀请道:“张兄,我新得了一句诗,来请你赏鉴一二。”

须发皆白的张言山微微颔首道:“你们去聊吧。”

张衡玉想着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便随着苏尹出来了。

苏尹理解他心中的惶恐,没有太多的寒暄直接问道:“你听说过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吗?”

张衡玉心中是波涛骇浪,一时间呆愣在了那里,等苏尹又问了一遍,他才激动地握住苏尹的手,惊喜道:“同志?”

苏尹瞬间想歪,咳咳了一声,“那啥,你先放手,咱们有话好好说。”

想到了歧义,张衡玉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尴尬地笑道:“咳咳,误会,我这不是看到穿越老乡太激动了吗?”

苏尹也不多跟他磨叽,直接了当地问道:“你想回去吗?”

张衡玉想都没想就说:“当然了,可是咱们回得去吗?”

苏尹高深莫测地笑笑,“你决定回去就好,不多时就能救你出苦海。”

张衡玉明显不信,穿越时空了怎么可能还回得去。

苏尹敛了笑容,严肃问道:“你知道时空穿越局吗?”

张衡玉迟疑摇头,“这不是穿越小说里才有的幻想吗?”

苏尹摇头,眼神明亮,“那是国家有关部门。”

张衡玉呆住了,这个重大两百吨的巨大惊喜砸得他晕头转向,他用丽风流的纨绔子长相傻乎乎大笑道:“厉害了,我的国。”

过了会儿,他才敛了笑容,问道:“什么时候走?”

苏尹道:“这事儿得组织上决定,我只能算是个编外人员,没有党组织的援手,我比你还倒霉。”

张衡玉的表情一言难尽,“这儿还有党组织?”

苏尹挠头,有点解释不大清楚:“好像是绝大部分地方都有政委,只是咱们这儿据说是新开发的一个时空,危险度低,很少的概率会在这儿遇到时空遇难者,所以就是穿越司锻炼实习生的地方。”

他怕张衡玉误会,连忙解释道:“其实负责这儿的杜同志工作能力很强的,人家是郡主身份,在宫廷里混得可好了,遇到什么事总能救我们一把。”

张衡玉面无表情,“不会是那位传说中新婚当夜就冷落丈夫,有面首无数的长乐郡主吧。”

苏尹笑了笑:“杜同志是长乐郡主没错,可是你也都说了,那些传言是传说。她新招的那位郡马其实是我叔,亲叔,但是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他坚称自己和一个本该死了的斐家主好像灵魂互换了。”他叹口气,“虽说长乐郡主承诺会给我叔看脑子,她觉得可能是我叔撞坏脑子以后,接了一点和他脑频率相近的脑电波,就是那个死了的斐家主,也不知道该相信谁说的。唉,你说,我叔回去以后可怎么办啊。”

虽然苏尹讲得时候有点语序颠倒,张衡玉仍然把事情的条理理顺了,他安慰苏尹道:“咱们是叫做时空遇难者吧,你想空难本就幸存者寥寥无几,更何况咱们这种“空难”级别的呢,活着就好,更何况组织上来营救咱们来了。”

苏尹原本还想安慰新加入组织大家庭的穿越者来着,没想到自己把一堆麻烦事情和盘托出,要人家新同志来安慰,有些羞赧地笑了笑:“那啥,我先回去了,还有一个同志在外边等着的呢,咱们三天后见。”

张衡玉与苏尹依依惜别后,敛了情绪面无表情地回到正堂,语气绝不能称为恭敬地喊了一声:“爹。”

张言山依然神情严肃,敲了敲拐杖,看着这个独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教训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事无成到现在,成日里吃家里用家里地游手好闲,这也罢了,老夫就你这么个逆子,你居然还想抛下老父老母去远游,去寺庙道观远离红尘,你、你不孝!”

张夫人听见张言山的训话,急急忙忙从后厅出来,劝道:“老爷,衡玉只是一时糊涂,他还是很孝顺的,你看看王员外家的儿子日日去青楼赌场,把大半的家业都霍霍光了,咱儿子可是从不沾那些的。他这是还没定性,定了性子必能上进的。”

看着夫人老是偏帮这个逆子,张言山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难道我还得表扬他没去沾那些污糟玩意儿?他要是敢败坏我张家的门风,我打死他。”

许是知道了能够离开,张衡玉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反感张家二老的唠叨。

张夫人看见张衡玉抿着唇不说话,以为他受了什么委屈,便瞪了张言山一眼,“衡玉这样还不都是你这个做老子的没管教好,衡玉小时候你成日里不着家,是我带大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衡玉拉扯大那么辛苦你不说,成日里对这个对那个横挑鼻子竖挑眼,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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