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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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哥……岑墨哥哥……”

岑墨闻声,绷紧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他有多久没听她这样见过自己了。

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叫,这软软糯糯又含糊的嗓音叫一次,岑墨眼底就更红了一点。

男人镇定克制的表情与眼底的猩-红形成强烈对比。

在最后关头,他低头用手挡在她发顶与床头之间,热气吹进她耳旁,一声呢喃,“溪溪,我爱你。”

柳溪眼前被炸出一片雪亮的白光,她听见了高楼大厦轰然坍塌的声音,整个人随着他一起沉沦下去。

……

等到风平浪静,眼前的景物才慢慢聚焦清晰起来,柳溪盯着不太熟悉的天花板装饰,意识才慢慢回笼过来。

岑墨低头在她胸口亲了亲——他格外钟爱亲她那一道疤痕。

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

但他的动作比之刚刚狂风骤雨,又满是温暖与亲昵。

柳溪喜欢极了,她抬手摸了摸他湿-漉漉的黑发。

岑墨重新抬起头与她安静对视。

此时的他额前头发微微凌乱,挂满了汗珠,素来清冷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绯红,淡琥珀色的眸子清亮亮的,满是柔情。

没想到他在床上是这样的迷人,柳溪不禁看呆了,以至于他低声与她说了什么话,她都没听清。

岑墨慢慢退了出来,柳溪嘤咛了一声,又抱住他,像是不舍。

岑墨又吻住了她,声音微微沙哑,“我不走。”

他把东西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后,又重新钻进被窝里抱住她,亲着她的脸蛋,关心了一句:“还很疼吗?”

柳溪脸上潮红未退,没什么力气应他。

一开始是真的非常疼,后来被他带着渐入佳境,她渐渐有了点享受。

岑墨摸了摸她带着湿意的头发,又问道:“冷不冷?”

柳溪还是没说话。

岑墨知道她是累了,便抱着她温存着。

过了一会,柳溪的手动了动,无意触到对方的腰腹,触电般地拿开,暗暗尴尬了一阵又想这是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来她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色胆,脑补得多,敢做得少,自然也是没主动去摸过对方,之前几次相处,每回都是他在主动,她在承受。

刚刚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让柳溪无所顾忌,小手胡乱摸着。

岑墨感觉到了,但没阻止她,懒洋洋地眯着眼休息,任由着她玩耍,直到过了一会才说道:“洗澡去。”

他坐起身,随意抓了一条毯子裹着身子进了卫生间。

柳溪的目光随着那赏心悦目的大长腿而去,心情又愉悦了几分。

岑墨在浴缸里放好了水,又折回来抱柳溪。

柳溪这回腿是真酸了,一点站着的力气也没有,于是二人顺理成章地洗了个鸳鸯浴。

重新回到卧室,洁癖的某人又要开始更换床单了。

但这次为难了。

这房子本也没住多久,又一直是一个人,岑墨根本没有准备很多换洗的床上用品,这前天才换了一张,偏偏赶上下雪天,没晾干,也没来得及用烘干机烘干,他现在只能在衣柜里翻找,翻了半天,勉强找到了一张夏天睡的席子暂时替代。

自以为准备充分了,到头来还是失算了,岑墨无奈道:“床单也不够了。”

也……

想起前天他说的那句睡衣一件不够,柳溪的脸红了。

……

岑墨铺好席子,又怕太凉,开足暖气吹了一会,才放柳溪躺下,蓦地捏住她的小腿要抬。

柳溪瞪圆眼睛,紧张起来,“你干什么?”

岑墨语气平静地说道,“检查下你有没受伤。”

洗了个澡后,他又恢复成原本那正经清冷的模样。

柳溪转开脸蛋,难为情地并拢起腿,“不用。”

岑墨注视了她一会,瞧见她乌发下的耳朵微微发红,知道她是害羞了,但想着刚刚的事,心里还是不放心,从抽屉里拿出了药膏,拍了拍她的腿,“我帮你上药,要么你自己来?”

柳溪犹犹豫豫地拿过药瓶,刚想起来,觉得身体累得一塌糊涂,又躺了下去,把药还给他,放弃挣扎了。

她身体还有哪处他没碰过了?矫情什么劲?

岑墨接过药瓶,帮她认真检查了下伤口,果然是红肿了,他内心愧疚了一番,到底还是弄疼了她。

他仔仔细细地给她抹了药膏,又贴心地问道:“腿很酸?要不要按-摩下?”

药也上过了,还差这一点按-摩么?

柳溪已经躺平任他照顾了。

岑墨坐到她腿边,认真按-摩起来。

这一次他还用上了按-摩油,手法也比上回进步了许多。

岑墨一边按揉着,一边询问她感受,“舒服吗?”

柳溪半眯着眼睛,嗯嗯了两声。

他又问道:“身上要不要按-摩下?”

柳溪微愣,睁开眼见他神情,不夹杂任何欲念,是真诚的,认真的。

她睫毛轻轻颤了下,又点了个头。

于是,今晚得到满足的岑墨,心无杂念地给她做了一套全身按-摩。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手法,堪比做了一次spa,让柳溪舒服得浑身细胞都打开了。

享受到男朋友这样体贴的照顾,柳溪完全没有那种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忧郁,只有满心的欢喜。

完事后,岑墨重新钻入被窝,与她相拥。

安静了一会,柳溪头歪了下,出声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那个。”

岑墨喉结滚了下,“哪个?”

柳溪的目光往垃圾桶方向瞥去,“还有药,油。”

她记得上次他们一起逛超市的时候,他并没有买,可见这些东西他很早就准备了。

而且他的按-摩手法明显是练习过的,肯定不是今晚临时起意。

种种迹象表明,他为今晚这一刻做了多充足的准备,除了那一张床单。

岑墨坦白,“想你来的那天就准备了。”

柳溪讪笑,“看不出来啊,岑教授。”

岑墨笑笑。

刚刚情-动的时候,还抱着他叫岑墨哥哥来着,这会儿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岑墨像往日一样拥着她入眠,“睡吧,明早叫你。”

第二日,柳溪醒来,身体有少许不适感,但因为昨晚事后被岑墨贴心照顾了一番,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夸张。

她不但没有饱受摧残,整个人还和脱胎换骨似的,容光焕发,皮肤又嫩上了好几岁。

这并不是她主观感受,而是她到公司后,被别的女同事接连夸起,说她今天气色特别好,还多了些女人味。

没想到这种事还有这样美妙的地方。

而开了荤的男人也变得不一样了。

一个上午还没过去,他就发来消息问她晚上加不加班。

柳溪:【加】

岑墨发来一张委屈巴巴的图

柳溪回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

柳溪:【周三看看吧】

岑墨:【我要出差】

岑墨:【可能要一周】

柳溪:【/蜡烛/蜡烛/蜡烛】

昨晚考虑到柳溪是第一次,岑墨十分节制地只要了她一次,不过到底还是尝到了,他感到很满足,然而满足之后是开荤之后吃素的日子很难熬,二人连续多日不能见面,等岑墨再回来时,柳溪的父母也从国外旅游回家了。

这天,柳溪加班到七点多到家,还未进门就听到家里传来谈话的笑声,一进门便看见岑母与岑墨都在,与她的父母正聊得欢。

柳溪脸上堆起甜甜的笑,“阿姨,岑墨哥,你们怎么来啦?”

她说着就快步走到岑墨身边,脱下羽绒服外套搁在沙发扶手上。

岑墨一看见她,眼里的光变得柔软,伸手拉住她。

柳溪自然而然地挨着他坐下。

碍于双方长辈在场,柳溪与他的眼神短暂触碰后就移开了。

岑母笑看着她,关心道:“溪溪今天又加班了?在单位吃过了吗?”

柳溪笑着应道:“吃过了,阿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岑母说乐呵道:“这不见你爸妈回来了,我一吃完饭,就过来聊天了。”

坐在茶几旁边的柳母也笑了起来,“现在饭后家务老公包了,把你得意的。”

岑母笑着没说话,脸上洋溢着幸福。

自从岑墨父母援非回来后,岑母就与岑父和好,也搬回岑家住了,现在又天天与柳溪的妈妈一起跳广场舞去了,不过搬回来的日子今非昔比,她现在在家地位让柳母都羡慕了,岑父如今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岑母做完饭后,他便主动洗碗拾,还说让她好好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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