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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的糖,长剑如虹,衣如流金,自有气韵,正是燕子郗白天执剑的模样:“今天仙师不计其烦,教我好些事情,我回来便冒昧将仙师刻上,仙师觉得如何?”

……好像他……燕子郗矜持地点头:“很好。”

啊,师兄开始捏剑柄了,步沉风观察入微:“仙师可以尝尝,我们糖画师做的东西,不止在形,更在味。”

燕子郗很冷淡:“我不爱吃糖。”

步沉风都不知道给他做过多少次甜食了,微笑:“仙师只舔一下就行……”他说完觉得有些孟浪,正要弥补,就见燕子郗果真浅浅地、静静地、舔了一下糖人。

……师兄你还记得你是个剑修吗?那么好说话。

放大的美色将步沉风重重敲晕,他眼神一瞬间很柔很柔,可惜燕子郗又恢复了那副冰冷强势的模样:“味道不错。”

步沉风也跟着回笼理智,啧,早知道他这样乖,他就该在糖里下药的。反正他是魔嘛,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魔,都会被师兄驱逐。

而重战,不管做什么,就因为身份好,师兄就觉得他是好人。

步沉风笑意更深,燕子郗则垂眸,他感觉到他的手没力气了。

燕子郗又不傻,并不是谁给他东西他都吃,他只是想看步沉风究竟要做什么。他是来做任务的,自然会关注魔域的动向,偶尔也不介意配合下步沉风,只要步沉风别真的惹到他。

他现在手没力气,头也有点晕。

步沉风眼瞳极黑:“仙师,你怎么了?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第94章莲花师兄十二

凡是世间的药,对修士来说一般效果都不大,更何况从燕子郗拿到这串糖开始,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沾了一下糖衣。

燕子郗现在头脑眩晕,他心下了然,这是步沉风的血脉天赋。

像这样带毒的血脉,不可能会是如灵剑之类的血脉,应当是魔兽的利爪上淬的毒-药,或者是植物身上的毒素。

按步沉风的性格来看,他应该是兽类血脉,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毒蛇?

燕子郗静静思索,他一点儿也不慌,似乎毫不担忧自己的处境。

步沉风有些不满足,下药成功算什么,他还想看前师兄的表情呢。步沉风话语醇厚极了:“仙师,听得到我说话吗?还能动吗?”应当听得到,他的药量分明不重,啧,像燕青这种高手,本来应该至少下十成药才万无一失的。

燕子郗没反应,步沉风心里一咯噔,杵着那张面具就将脸凑过去。

燕子郗不喜欢跟不熟的人太近,微微侧头,躲过他的脸。

……好心当成驴肝肺,步沉风恼羞成怒,面上倒是更温和了些:“原来仙师能听到。”那刚刚不理自己?步沉风勾唇:“仙师,你知道此事告诉你什么吗?别随意拿别人的东西。”

他恶劣地将金黄的糖画拿起,比在燕子郗脸庞面前,本来栩栩如生的糖画和本尊一比,瞬间失了光:“仙师,你是否很好奇,不过是沾了点儿糖衣怎么也会中毒?

燕子郗闻言,目光冷冽地望向他。

步沉风道:“糖中无毒,可糖棍中可就不一定了,仙师接了我的东西,不管是吃还是不吃,都是受了我的‘好意’,有什么后果自然也该担着。”步沉风血脉里的毒性霸道无比,用来算计人再好不过。

燕子郗当然担得起后果,他身上没什么力气,也仍旧站得笔直,冰冷而不动容色。

此处花影重重,人迹也少,但毕竟是在法音寺内,步沉风得了人,还得想法子把人带出去。

步沉风带着硕大的面具,从袖子里拿出备好的捆仙索:“仙师,你可认得此物?”

燕子郗看了眼捆仙索上的魔气:“你是魔族?”

步沉风笑容变大:“是啊,听闻仙师你生平最厌恶魔族,现在落到我手里,感觉如何?”之前他待他那么好,却被他赶出去……

燕子郗平静道:“你杀不了我。”他要这点底气都没有,也不会以身作饵,试探步沉风现在的实力。

步沉风当然知道:“仙师是大名鼎鼎的寒光剑,我只是会点魍魉手段的小魔,肯定杀不了仙师,但是……”他微笑:“听闻仙师有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

步沉风在魔域那么多年,狡诈的手段学了不少,吓人的话也听了许多,他话语轻佻又暧昧,像极了那些登徒子。

燕子郗明明记得步沉风不是这个画风:“什么?”

他声音清冽如雪,既不过分冷淡,反而轻柔中带着疑惑,和以往一样。

步沉风享受地听他说话,心底越来越高兴,故意轻佻地调笑:“仙师就连声音也那么好听,像你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杀?”光说话还不够,一手拿着捆仙索揽上师兄的腰……师兄穿得好薄,他都能感受到掌下的肌肤细腻、发烫。

燕子郗穿得很正常,他没二话,手指将剑鞘稍微抵开,剑气眼看就要露出来。

步沉风及时手,捆仙索仰头摆尾,束在燕子郗腰间手上:“仙师,得罪你先同我走一趟。”

捆仙索捆好人后,绳索便隐匿不见,步沉风又拿手去挽着燕子郗,二人看着亲密无间,根本看不出来是步沉风在挟制燕子郗。

搂着燕子郗的腰,说实话,步沉风现在心底复杂极了。

他连伪装的笑都没有,面具下的神情极为严肃,师兄一直比他强,在森罗海和风灵秘渡里都救过他,可同时,师兄也对他不屑一顾。他那些小心翼翼的讨好和疼宠,换来的只是师兄将他驱逐出宗门。

说不恨是不可能的,当时的步沉风修为下降,去了魔域后更是九死一生。

可若让他报复,他也做不出来那等禽兽之举。

步沉风心里十分焦灼,离师兄越近,他的心跳得越快,但又诡异的觉得安稳。

他们相携快走到前厅,步沉风才敢去看燕子郗,他只敢看一个侧脸,恶声恶气道:“仙师,外边的人应当都认得你。你之前可有过道侣或者风月史?”

燕子郗手腕被绑得累:“没有。”他真觉得自己没有,和步沉风那段预道更像笑话,只有虚仙宗门内人知晓,连水花都没激起。

“没有?”步沉风语气古怪,手下微紧:“我为何听说仙师曾有过一名同宗师弟,当着虚仙宗上上下下举行过预道仪式?”

“少年往事,如何算数。我同他从预道开始到解除,总共见了三面,这样的儿戏,我并没放在心里。”

步沉风一噎,当初的确是他处处躲着燕子郗,可是……他心里不悦,为燕子郗只说他的不好,不说他的好,步沉风想问他,那位师弟后面日日为你摘花做饭,你也只当儿戏?

步沉风说不出口,他什么关系都能处理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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