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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想扔到顾沉身上。

顾沉一手挥开筷子,看向一脸坦荡的燕子郗:“太子将人藏在何处?”

燕子郗心里有些意外,差点以为顾沉发现了他同人会谈,但是又立即打消这个猜测、

他挂上虚伪的微笑试探顾沉:“本宫不知将军所说的是何人?”燕子郗目光落在只有一副碗筷的桌上:“何况将军如此咄咄逼人,倒令本宫好奇,将军是奉了谁的命令,才敢在本宫面前如此猖獗。”

顾沉看向‘不知羞耻’的燕子郗,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太子来这等地方,藏起来的还能是什么人。”

燕子郗方知晓他说的是什么,不紧不慢地回击道:“本宫来此,不过想吃个饭,至于将军所说的什么人,本宫半点不知。”他眨了下眼:“将军也在此地,难道也找了什么人吗?”

顾沉才是真正的只同人来此吃饭,他气到咬牙:“太子‘独自一人’,不在府中用膳,却特意来此?”你在骗鬼吗?

燕子郗笑着点头:“偶尔换换口味,也要经过将军允许?”

顾沉说不过他,又不甘心看着燕子郗在这些地方逍遥,血气一上涌便道:“太子是什么样的人,来此究竟是做什么,还需末将直言吗?”

燕子郗懵了一瞬,又恢复平时的样子瞥向顾沉:“本宫是什么样的人,连来趟酒楼都非得起龃龉之心?”

他看着十分干净,顾沉要是没有见过他之前所作所为,当真会被骗过。

在顾沉眼中,燕子郗何止是来酒楼会起龃龉心思,这太子在军营都不敛,酒楼又算什么。

燕子郗越装,顾沉越想揭穿他虚伪纯洁的表象:“太子还在装什么。”他眸色一深,向燕子郗倾去,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顾沉鼻尖满是冷香,可这个太子身下却如此污秽。

没有人能想到一朝王储衣下会是那般情状,也无人能想到现在这个眼看着纯善的少年郎,会癖好独特。

顾沉离得太近,燕子郗立马不适起来,他生~理上有些紧张发软,因着顾沉的话,更是面上爬上薄红,嘴唇却反之发白,他心理冷静地思索起应对之策,故作不在意道:“将军就知道这些?”

燕子郗心里在抵触,抵触旁人知道他同安王的屈辱关系,那会令含章太子面上所有的高傲一夕破碎。

而他虽能不择手段,步步蚕食安王的领地,可终究只是魍魉手段,一旦同安王的关系公之于众,足以颠覆他所有的努力。

燕子郗心里想着最坏的结果,所幸,顾沉只面色复杂道:“太子还觉得不够吗?一国王储,却做出这等……事。”下作二字在顾沉喉咙里打了个圈,还是没说出来。

燕子郗听出他声音中的鄙夷,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知晓他同安王的关系,那一切都好说,他完全有把握不令顾沉说出去,因此道:“本宫未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这些全属于私人琐事,不知同将军有何干系?”

顾沉看他唇色发白,却一副面无愧色死不悔改的样子,不由紧紧捏拳:“士有百行,以德为先,太子私德如此,谈何身居高位?”

燕子郗相当高傲地瞥他一眼:“本宫喜好那些,就算私德败坏不能服众?”他站起身来,目光直视顾沉:“将军能毫不避嫌参加安王宴会,结党营私,有何资格来教训本宫?”

顾沉被他的态度气得发昏:“参加宴会的不止我一个……”

燕子郗冷漠打断他:“是啊,并且陛下也是知道你前去宴会的对吧。只是你如何不用你那为数不多的机变想一下,你堂堂正正去参加宴会,别人就只会干看着你?而不会根据你在宴会上的一切事做文章?都城世家每一个都有千丝百结的消息网,你做出的事情,经过有意地歪解,便会全被人有心误会。现在有多少人在猜测你同安王亲厚,你可知道?”

安王当日不惜那般控制燕子郗,便是防着他任性将顾沉气走,白了宴会。

顾沉并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信赖故友安王:“王爷高风亮节,并不像会做此事之人。”

燕子郗冷笑一声:“他再高风亮节,也是身处权力中心,按着皇子礼仪教养大的人。同样地,本宫不管喜好如何,也是东宫太子。顾将军,起你那沙场心思,本宫最后再提醒你一句,这里是都城,不是漠南。”

顾沉知他说得有理,仍是执着道:“太子的意思是不打算改掉怪癖?”

燕子郗道:“要你管,本宫便不愿意改又如何,即便本宫如此,将军仍是本宫手下败将。”他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顾沉。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顾沉旧部同人起争斗之事,顾沉脸色越来越难看,燕子郗道:“这样的事情只要任何人想,都能做到。兵勇悍气十足,却也容易冲动滋事,本宫并未多大力气,便能引出这么些东西,将军可想过此物若再夸大十倍,呈到我父皇面前,会是如何?”

他一笑,顾沉细看能窥出那日的柔态,听道:“此物本宫已呈给父皇,算是提前给将军一个教训,不要再关注本宫私事。”

燕子郗转身要走,他的腰很细腿很长,为人也谨慎聪明,就是改不掉的淫~邪。

顾沉头脑一热,他的情绪转化太复杂,有气怒有鄙夷有崇拜,因此直接将燕子郗抵到墙上:“太子改不改?”

他知道太子心思玲珑,但是那样的怪癖,顾沉就是想他改掉,他明明能绽放出更夺目的光,何必要堕落到那种地步。

第18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十八

燕子郗个性迂回,属于有二只说一的性格,偏偏他还总爱拿话刺激顾沉,而顾沉为人直接,二人一个似水,一个如火,凑在一起时总是格外激烈。

燕子郗被顾沉制住,适才脸上挂着敷衍顾沉的假笑也消失了,他寒着脸,伸手就要去扯顾沉的手。

任燕子郗如何努力,顾沉的手就是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他如铁塔,任凭燕子郗用力抵抗,落在他身上也像猫抓一样,没半点杀伤力。

顾沉脾气不算好,现在也不知为什么,就任这讨厌的太子发癫。他目光一扫自己手上的红痕,眼神沉默而隐忍。

战力上的巨大差距令燕子郗放弃抵抗,靠在墙上喘气,顾沉等他呼吸平稳了些,才又道:“太子改还是不改?”

燕子郗尽量贴在墙上,离顾沉远些。他仰起头,目光清澈:“本宫为何要改?”他要改,安王便能罢手了吗?

顾沉被他的态度气到:“太子于德行上犯错,难道不应该改?”

燕子郗思索了一下,轻飘飘地反问道:“本宫何曾有错?”

顾沉被他的问题震惊到,他于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等事,还有脸诘问别人何错之有。怎么会有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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