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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郗,这个宠物极易起反应,他倒要看看他能倔到什么程度。

大庭广众之下,燕子郗难受得紧,他只能强打起神示弱,主动同顾沉说了一句话,顾沉受宠若惊,面上沉稳,心里越来越毛。

直到安王不再‘惩罚’燕子郗,燕子郗身体也越来越ruan,酒香顺着夜风传到他鼻子里,险些火上浇油。

燕子郗起身:“皇兄,本宫有些头晕,先暂去歇息,待会赏花时再来。”

安王见他微颤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宠物,忍耐力还是差了些。他衣冠楚楚道:“太子去就是,本王等会叫人来唤你。”

燕子郗点头,正常地离席,月辉照在他身上,冰冷而高傲。

他的座位上,却留下了一点极淡极细微的水迹,顾沉眸子有些深,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看错了。

汗水?

安王又举杯同沉思的顾沉寒暄几句,顾沉勉强应答,满心想着燕子郗的古怪,最后寻了个理由离席。

安王府邸极安静,这个时辰,就连不值班的仆人都躲在房间里,生怕冲撞了贵人。

燕子郗朝客居走去,路上青竹幽幽,就连人影都没看到。

冷风吹到他身上,燕子郗身体却热得紧,他无力地扶到一块青石上,燥热侵袭了理智,索性靠到青石上,任冰凉的石面触到自己身上。

没用,根本没用……药膏因受热,顺着流下来。燕子郗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客居而去。

他脑子里全是浆糊,顾沉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看了眼青石,上面留下的,是止也止不住的水迹,被月光一照,闪着点点水光。

顾沉眸色越来越深,跟上燕子郗前去。

之后的景象,令顾沉永世难忘。

你可有过敬仰之人?在心里将他奉若神明,连肖想都不敢。燕子郗对于顾沉来说,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运筹帷幄,杀人于无形,即便与人为敌,也让人不得不承认他的出众。

顾沉连自己之前怀疑他,梦里冒犯他,都觉得是侮辱了他。

可是现在,这个人忽然脱下了冷漠的外衣,展现出极致的fang~dang。是的,fang~dang。

顾沉觉得自己丝毫没用错词语。

他看见屋内的含章太子,甚至还没走到床边,就用手扶住桌子,无力地靠在桌上。

顾沉面对着他,能清晰看见他表情痛苦又享受,眼角甚至挂着泪,一只手绕到后面去。

他要拿什么?顾沉想,他以为自己今日受到的冲击已经足够大,无论燕子郗拿出什么来,他都会面不改色。

可是,他呼吸还是一窒,含章太子拿出来的东西,顾沉此生未见过,也绝不想见到。

顾沉不笨,这到底是什么用途,他大概能猜到。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燕子郗拿出东西,身体微微发抖,黑发遮掩了燕子郗的表情,顾沉看不到他眼里的仇恨,只能看到汗水顺着发梢,滴到地上。

他沉默地围观完全程,甚至在看见燕子郗从袖中拿出帕子擦干净那东西,重新放回去后,也只轻轻抬了抬眼皮。

屋内的i~迹被燕子郗细致擦干净,顾沉亲眼见到他将帕子烧化,不留下一丝痕迹。

脚步声传来,顾沉躲到一旁,就听一名侍女道:“太子殿下,赏花已经开始了。”

屋内传来一声冷漠的应答。

门吱呀一声打开,燕子郗有礼吩咐道:“带路。”

清贵优雅,看着同往日别无二致。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章节

第16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十六

燕子郗衣衫内全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外边的黑衣却没受任何影响。

除了唇色过艳些,周身没一点泄露出适才的荒唐情状。

安王于人群中向他投来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燕子郗眉眼间恰到好处闪过一丝屈辱和迷恋,然后痛苦地别开眼去。

他在扮演一个被为高权重的王爷改造着长大的太子,既痛恨他施加给自己的折磨,又无法克制地爱上这个施暴者。

在同安王的相处中,燕子郗发现他看着礼贤下士,自有平和风度,实际上从他对含章太子的种种作为中,就能认识到他是个极度缺乏自信的人。正因病态的不自信,才会选择欺压当朝太子,从中得到自信。

这样的人,要想获得他全部的信任,绝不可能。可是含章太子身份特殊,安王将他视为私人禁脔,燕子郗要表现的就是,他不止身体被改造,心理也被征服,以此来得到安王点点信任,继而获取机密。

他想要最快地谋取安王的势力,为此不惜算计自己,只为最快的捷径。无论是情~欲,还是自甘下贱,在他眼中都会自动转换成相等的利益。

他衣上玄色深重,比浓墨要黑,比夜色更稠,掩去身上种种污秽。

安王自去同人周旋,燕子郗目光放在一朵夜昙上,眼神清幽雅致。

顾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太子殿下在看什么?”

他来时悄无声息,燕子郗毫无所觉,因安王不在旁边,他微笑着道:“本宫在观赏落日,你没看见么?”

胡说八道,顾沉嘴角难看地一扯:“太子说笑了。”

燕子郗悠悠地看着他:“既知本宫在说笑,说明将军还未瞎眼,本宫适才还以为,将军是看不见本宫面前这盆花。”

他说得漫不经心,一看便未将顾沉放在眼里,说出的话也极不中听。

若放在平时,顾沉定会生气,可他现在心里气怒早已过界,同时又不断地想着燕子郗衣内的状况,他觉得这太子过于好淫,即便是个宴会,他也一定要在体内放东西吗?那平时军营里呢,他是否也表面清高,实际私下里便是如此……

顾沉曾经觉得燕子郗有多高贵,现在就会觉得他有多堕落,一腔未察觉的爱意仿佛都化作了鄙夷。

他不知自己刚刚为何要来找燕子郗搭话,现在被冷语刺了几句后,心里好像更凉更恶心了些。

他敷衍地行了一礼就退下,欲要去寻安王,燕子郗也没打算此刻在安王府邸同他计较,继续看着那朵微粉的夜昙。

顾沉越走越远,四周传来觥筹交错声,身后那人的呼吸都快听不见了。顾沉没忍住,回头去看他,就见他微敛了眼眸,轻轻嗅着夜昙香,眼神干净且气质清高。

然而奈何为淫,顾沉脑海中印着青石上的水迹,以及燕子郗脸上愉悦的表情,他头也不回朝安王走去。

宴会圆满结束。

燕子郗一早就来到军营中,冒着晨露练习箭术,他射箭总不得要领,屡次不中。

一旁值守的禁军正是昨日那个脱衣服的禁军,他性子大大咧咧,直接道:“太子监军,您握箭的手方向反了。”

燕子郗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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