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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敏山之事与示鬼教无关,很快便离开那里。”

温容川疑惑道:“杨瑞真伤的那么重?这么久没有动作,我还以为他终于不想要我的血了。”

叶城予闻言却是沉默了下来,目光直望着温容川。

他就这么看了许久,直到温容川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才听叶城予缓缓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温容川道:“什么意思?”

叶城予问道:“过去你可曾在杨瑞面前受过伤,或者曾让他碰过你的血?”

温容川几乎不用思考便道:“除了夙城破庙那一次,没有。”

叶城予再次沉默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温容川正要再问,一旁秦少宗却已经不耐烦了。

“这些都不重要。”秦少宗松开十一来到温容川两人身旁,“阿敏和叛徒的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该换我的事了吧?”

温容川闻言,立刻转向十一道:“十一,秦少宗嫌你这几日实在太任性了,要你听话一些。”

十一闻言,脸色一白,立刻重重地跪了下来:“属下无礼,望主人恕罪。”

……

叶城予忍不住轻笑出声,秦少宗则瞪了眼温容川,恶狠狠地向十一道:“起来!别动不动就跪着,不知道的又以为我虐待你了!”

温容川依旧不咸不淡地道:“跟在你身边就是种虐待。”

他原是想寒碜秦少宗,怎知一旁的叶城予竟附和道:“那名杀手的背叛,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温容川一怔,立刻看向秦少宗两人,果见他们脸色微变。

秦少宗一下涨红了脸,急吼吼地反驳道:“你不要胡说!”

十一也连忙道:“是我没能说服十七,才令十七对主人有所误会,这是我的失职,与主人无关。”

温容川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城予淡淡地道:“想来是那名杀手觉得十一在少宗身边受了委屈,因此想为他杀了少宗。”

……

温容川神色复杂地看向了秦少宗,他的目光毫不饰掩,秦少宗一下就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气急败坏地道:“分明是那个叛徒被他哥的死给刺激了,因为我不让他报仇,竟把账算到了我头上来!”

“他哥?”温容川立刻想起叶城予在马车里提到的事情,“莫非是戚空行救回的那个杀手?”

秦少宗原以为又要一番解释,如今见温容川竟没有多问,便明白是叶城予已经告诉了他。

“就是这样。”担心温容川继续火上添油,秦少宗赶忙抓着温容川往自己的马车回去,“还有什么问题,先回车里再说……老叶,十一交给你了,记得我向你交待的事。”

温容川还想说什么,但秦少宗已出手捂着他的嘴将他拖进车里。

☆、第四十七章

马车之内,秦少宗与温容川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与秦少宗相识了几日,已让温容川弄清了秦少宗的脾气,若没有要事,他实在不想与秦少宗有单独交谈。

但是他不开口,却不代表秦少宗会就会安静下来,短暂的沉静后,秦少宗便率先道:“你的问题不是挺多的吗?怎么现在又不问了?”

温容川确实有许多问题要问,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与秦少宗瞎扯。

左思右想,秦少宗只有在谈正事时才会正经一些,温容川便问道:“为什么不让叛徒找戚空行报仇?”

秦少宗道:“因为戚空行他爹是血堂成立元老之一,当初也是为维护血堂而死,我自然有必要保护他。”

意料之外的理由,温容川却没有显得太过惊讶,秦少宗会特意到夙城为戚空行处理这件事,两人肯定有着什么关系。

温容川又问道:“叛徒的哥哥被戚空行所救,只是巧合吗?”

父亲是血堂元老,那么戚空行或许也接触过血堂的事,外出游历正巧救下了自己的同夥,这也太巧了点?

秦少宗哼道:“不知道,不过就算没有这件事,戚空行本也准备把李沧无带回去了,他们俩可是两情相悦。”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这次温容川却是绷不住脸了:“两情相悦?既然这样,那个杀手为什么要自尽?”

秦少宗摊手道:“叛徒不满他哥‘身居人下’,因此和他大吵一架,最后他哥为了他而想回到血堂,但戚空行不肯让他离开,接下来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温容川目瞪口呆:“这顺的是哪门子的理?”

秦少宗挑眉道:“顺的就是血堂的理。”

作为血堂元老的儿子,戚空行在堂中地位自然也不低,而这几年来秦少宗已有意卸下堂主之位,也慢慢地血堂权利交到戚空行手上,如今的他已是血堂中仅次于堂主的存在。

对李沧无这样的底层杀手而言,戚空行的命令是同样的不可违背。

温容川神色变幻,忍不住问道:“既然已经有先例在前,你为什么还要把十一留在身边作个男宠?”

秦少宗哼道:“我可没有囚禁虐待十一。”

温容川闻言,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但我看他非常怕你。”

他并没有忘记在黎城找到十一时,十一所表现出的明显惊慌。

当时的温容川还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只当十一那样的反应是出于下属对主人的畏惧,如今知道一切再回想那日的情况,便觉得十一的畏惧有了另一层涵义。

对于温容川的怀疑,秦少宗意外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言不发,双眼直盯盯地看着温容川。

温容川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秦少宗没有回答,却是将手腕伸至他的面前:“你在翠竹林待了那么久,知道怎么切脉吧?”

温容川虽然不明白秦少宗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却还是伸手搭上了他的脉搏,不过片刻,温容川便已明白秦少宗的意思──秦少宗的脉象虚微,分明已是久病之身!

温容川惊疑地望向秦少宗,看他平日里那么蹦的模样,丝毫不像个病秧子会有的活力,要不是十分确定坐在眼前的确实是秦少宗,温容川绝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竟是以剑法闻名江湖的明风阁阁主。

正想着,秦少宗忽然捂着胸口倒向一旁,夸张地喘起粗气:“现在你知道了,我才是被虐待的那个人。”

……

温容川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你只是气血较常人虚了点,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少爷。”

秦少宗闻言,这才起夸张地表演,坐起身道:“这就要看和谁相比了,如果对象是十一,那也相去不远了。”

温容川沉默了半晌,只能叹道:“确实,以你这副身体,十一想撂倒你也是动动手指的事。”

这句话当然是夸张的说法,但如果真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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