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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样。”

叶城予笑道:“那便不必了,你现在这样很好。”

叶城予相貌本就极佳,说话语气更是温柔,温容川被他这么一说,忽然有些难为情起来。

他的目光再次开始游移,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房间里摆放的东西似乎是叶城予所有。

“这是你的房间?”

叶城予道:“是我的房间不错,但你要是不方便移动,便在这里休息无妨。”

温容川沉默了半晌,却是道:“不必了,我马上就要离开。”

说着,他竟真的准备下床。

叶城予连忙阻止他的动作:“你的伤势才刚处理好,现在就想去哪?”

温容川道:“我已经离开两个多月了,必需尽快回去才行。”

“回去?”叶城予怔了怔,“回翠竹林?”

温容川点了点头,却没再多加解释。

叶城予皱眉道:“有什么事,不能先把伤养好了再去吗?”

温容川坚持道:“养好伤就晚了。”

见他态度坚决,叶城予只好叹道:“既然这样,我随你一起去吧,等会我请敏山准备一辆马车。”

温容川一怔:“你要和我一起去?”

☆、第十五章

叶城予道:“杨瑞还不知道有什么动作,你现在又受了伤,单独离开会有危险。”

温容川却道:“刚才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示鬼教确实不能动我,而且杨瑞这么多年来也没有直接向我下过手。”

叶城予轻蹙起眉头。

在破庙时,温容川受了重伤,已是奄奄一息,所以他并没发现杨瑞几人的异常,叶城予却知道,杨瑞与那六名杀手分明是受制于窗外的什么人才没有动作。

当时叶城予并没有感觉到窗外有其他人的气息,而在他进入之前,温容川已不知在庙里待了多久,似乎也没有查觉另一个人的存在,若说那人为了助温容川而来,却也不该如此神秘,这么一来,那人的立场就成了疑问。

叶城予想了想,决定将当时的情况老实说出。

温容川听罢,立刻笑道:“也许是杨瑞得罪的人太多,现在那些人都回来找他麻烦了,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更安全了?”

叶城予又道:“但是路上的危险,可不是只有杨瑞而已,而且现在情况也不一样了,过去你只是一个人,但现在你有了燕家的援手,杨瑞可能会因此一改过去的做法。”

温容川淡淡地道:“你随我一起去,也只是多一个人危险而已。”

“要不,你就当是送我回去吧。”叶城予扶着温容川重新躺下,“从郁城到翠竹林的方向与薰风山庄大致相同,稍微绕点路,应该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吧?”

温容川沉吟了一会,道:“如果是这样,那倒没什么问题。”

叶城予笑道:“若时间充足,便顺道去见见非安,他过去是你母亲的侍童,这些年也一直在找你们。”

“非安?”听到这个名字,温容川便想起另一件事来,“就是在酒窖里养了一堆毒物,又用我的血做追踪药的那个管家?”

“是他没错。”叶城予笑了笑,“怎么了?你想找他算帐?”

温容川笑道:“我是有这个意思。”

叶城予道:“既然这样,我就当你同意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温容川道:“立刻就走!”

-

叶城予前去知会燕敏山,让温容川先在房中躺上一会,温容川目送着叶城予离开,随后便一直静静地望着紧闭的房门。

回想起这短短一日的时间发生的事,温容川心中依旧有着些许不实感。

他想起了燕老夫人见到他时那担忧的模样,还有初见燕老夫人时那奇怪的熟悉感。

──原来他也是有亲人的。

尹先年知道,沈宣义也知道,唯有他在翠竹林生活了九年,却始终被瞒在鼓里,但对于这些事,温容川却一点也没有被隐瞒的不满。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

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温容川确实是个哑巴。

他第一次开口,所唤便是尹先年三个字,是尹先年将他带回翠竹林教导他练武识字,才会有现在的他。

无论尹先年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告知他的身世,他都相信尹先年绝不可能会害他,对他而言,比起什么“聚风三怪”,尹先年才是他唯一在乎的亲人。

想到这里,温容川已再次睁开眼,决定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

他在躺在床中,静静地等着,不多时,便听房外传来两道脚步声。

房门被人开启,燕敏山率先进入,一见温容川的模样便愣了愣:“你是……表哥?”

温容川对这个称呼还有些别扭,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话,而叶城予已替他接道:“剃了胡子,你便认不出来了吗?”

“确实有些认不出来了。”燕敏山尴尬地抓了抓头,接着又叹了口气,“表哥的伤还没好,突然要走,母亲怕是不会同意。”

叶城予笑道:“既然这样,伯母那里便交给你了。”

说话的同时,叶城予拿着一个玉佩来到床边,将玉佩交到了温容川手上。

温容川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温伯母的玉佩,一个多月前,敏山在信杨村找到了它。”叶城予坐到床边,扶着温容川坐起身,“我们本来以为是你落在那里,但现在看来你并不认得。”

温容川皱着眉,拿起玉佩端详了会。

叶城予道:“我这次来郁城的原因,便是因为敏山发现了这块玉佩。”

温容川疑惑道:“难道是杨瑞扔在那里了?”

燕敏山问道:“他为什么会有舅母的玉佩?”

温容川将玉佩随手往旁边一扔,无所谓地道:“不知道。”

叶城予无奈地将玉佩拿回,再次交到温容川手上:“这是伯母的东西,你应该好好保管才是。”

温容川默默将玉佩了起来,又问道:“你又是怎么惹上示鬼教?”

叶城予道:“非要说的话,是我去招惹他们才对。”

温容川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我还以为薰风山庄早已不管武林中事。”

叶城予却道:“这是家事。”

温容川疑惑地道:“家事?”

叶城予道:“七年前,我与敏山的父亲终于得到伯母的消息,两人相约一同前去寻她,最后却双双在聚风山遇害,只托人送回一幅你的画像,我与敏山都认为是示鬼教所做。”

温容川一直皱着眉,直到叶城予说完,他才道:“这是陷阱。七年前我的母亲早已经不在,就算那时她还在,而且有人见到了她,那也绝认不出她是魔教圣女。”

说到最后,温容川却是露出一丝苦笑。

燕敏山道:“什么意思?”

“以后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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