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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奶娘将靖婉一行人送出去折回来,袁巧巧忙开口,“奶娘,你说,姑母家那事儿是不是婉婉说的这个原因?”

“不无可能。姑娘的意思是……”

“姑母昨儿来瞧我,我见她那双眼睛,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我瞧着都觉得心疼,姑母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绝不会做出那等恶毒的事情,姑父家竟然闹着要休妻,如果真是婉婉说的那种情况,所有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那奴婢现在就去找老夫人,将这事儿告诉她们?”

“行,奶娘你去吧。”

靖婉离开袁家,直接转道去周家,因为昨日就递过帖子,虽然时间提前了些,但也不算失礼。

在得知周应霜的眼睛竟然能模糊的瞧见些东西了,当真是在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情了。

周应霜身上的伤,并不严重,这会儿并没有像袁巧巧一样躺在床上,坐在窗户边,笑意盈盈的,看起来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这是遇到什么喜事儿了?”靖婉走进她身边,打趣儿道。

“靖婉,你来啦,快坐。”

靖婉顺势坐下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周应霜一把抓住,“真的能看见影儿了。”周应霜笑得格外的甜蜜。

这小模样可不像是仅仅因为眼睛完全康复有望,“有什么好事儿,能不能告诉我?”

周应霜脸上浮现出红晕,得,不用说什么,靖婉也大致猜到了。扭扭捏捏了片刻,想与好友分享喜悦的想法占了上风,凑近靖婉,低声道,“他来瞧我了,才走了没多久,虽然他只在外面说了几句话,可是我好开心。我们家原本就在给我与祭酒大人家的公子议亲,事情其实已经差不多,原本以为因为我眼睛的事儿,亲事大概要黄了,没想到我们回来的第二日,祭酒夫人就亲自上门了,让我只管好好养着,今儿,他亲自来了,他还不知道我眼睛正在好转。我原本觉得他也就那样,可现在,现在……”

很好,这就是典型的原本不在意,在脆弱的时候被打了温情牌,说了几句关怀的话,再有“不离不弃”的承诺,那颗小心脏就开始扑通扑通的飞速跳个不停,一下子就坠入情网爬不起来了。

这些小姑娘其实真的挺容易动情的,也非常的好骗。只是不知道那祭酒家的公子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家人的“胁迫”,或者是为了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名声,靖婉希望能是第一个,不然,在成婚后,对方没有预想中那么好,她一定会更加的失望甚至是痛苦,对方一点点的伤害都会十倍百倍的加成。

不过现下这个时候,靖婉自然不会泼她冷水,坠入爱河的小姑娘同样是不可理喻的,你现在要是说对方的不好,可能别有居心,说不得就认为你挑拨离间,见不得她好。好姐妹,好闺蜜因为一个男人而反目的,还少吗?

或许抽个时间,跟她的奶娘嬷嬷说一声,让她们适时地提醒她一下?不过这话,真不适合她一个没出阁的小姑娘该说的。靖婉蓦地拍拍自己的头,后宅的女人哪个不是人,后宅的弯弯绕绕她们就算没见过,也听过不少,还有什么是他们想不到的。

相同了就不再纠结,将给周应霜的礼物拿出来。

在龚嬷嬷看来,自己姑娘哪儿都好,就是有时候有些爱操心,而她担心的这些事情,基本上都不可能发生,就以王爷对她的那在乎劲儿,她不高兴了,他自然会帮她将“不高兴”的根源给铲除了。

龚嬷嬷从来就不担心姑娘的这几个闺中好友将来会过得不好,哪怕是现在处境最糟糕的孙宜嘉。

不管她们将来的夫君对她们是真情还是假意,王爷必然会让他们“真情”一辈子,就算是装的,也必须是一辈子。不仅仅是她们,所有姑娘在乎的人都一样,因为只有他们都好了,姑娘才会真的无忧无虑,让姑娘无忧无虑一辈子,是王爷一辈子最大的期望,为之不惜一切!

第093章:拦路,无题楼

那祭酒夫人能在第二日就上周家的门,未必就是他们真的那么重情重义,这事儿也未必就没有某人插手。

靖婉讲的一些注意事项,周应霜都详细的记了下来,甚至问了靖婉很多关于保养护肤等问题,要知道,在白龙寺时,虽然对这些也很有兴致,但是因为眼睛的缘故,相比较孙宜嘉跟袁巧巧,就没那么热衷了,现在眼睛只是出于开始恢复的状态,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在某些时候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不过,总是希望自己心仪的人看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也是人之常情,因此,靖婉倒也不藏私。

然而,说起来是一回事,做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且如同先前所说,适合靖婉的方法也未必适合周应霜,因此,靖婉也告诫她要郑重,万一没把自己弄得更漂亮,反而更糟糕,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想到这里的女子对自己容貌的在意,倒是无需太过担心,她们总不会用自己的脸开玩笑。

因为说得多,这时间自然就耗长,因此,靖婉被直接留在周家用午膳。

周应霜毕竟还是养伤,靖婉也担心时间长了耗她的心神,于是,在午膳后就告辞了。

只是,不曾想,在回去的路上,再一次的遇到了拦路虎,却不再是李鸿渊,而是孙宜霖。

相比起李鸿渊,孙宜霖自然守礼太多,他甚至没有下马车,仅仅是防止自己出现,招来人注意,而对靖婉造成不好的影响,同样没有任何标志不起眼的马车,与骆家的马车并排,只是一个朝向东,一个朝向西。

靖婉坐在马车中,对于孙宜霖拉住她,多少有些意外。“不知孙公子有何贵干?”

孙宜霖久久的沉默,久到靖婉都以为他不会说话了,他那有些沙哑干涩的声音才传来。“在下闻言,骆姑娘…定亲了?”

最后三个字,靖婉几乎没有听清,迟疑的,轻缓的,似乎还夹杂着几分不愿意相信。

靖婉怔了怔,这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招惹上这么一朵桃花的?并不是靖婉自作多情,一下子就想到这上面,而是现在的世俗礼教就是如此,如果不是自己心慕的姑娘,但凡有点教养的男子,都不会当面去询问别的姑娘这等话,可显然,孙宜霖的教养绝对是一等一的,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他将自己应当是看得极重要的。不由得想起曾几何时,孙宜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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