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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这一段话,他的蓝眸满是一片浓浓的震惊,但还来不及细问其中深意时,当他看到上官曜已经完全垂下来的双手,胸中迅速涌上了一阵激动澎湃,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左脚玩权右脚掌势,一生可说是富贵滔天光采摄人的男人,终究还是不敌病魔以及他自己内心的心魔,就这麽死了??

上官家的枭雄们,他的爷爷,死於奶奶的亲手毒杀;他的父亲,终於长子亲手按下的按键,而将来他跟阳两人走到生命的最後时,又会亡於谁的手?!

稍晚,台湾及国际媒体皆不约而同的一一报导:上官集团的双生董事的父亲,也是上官集团的前任理事上官曜,於中风多年後,因一月前的感冒而引起肺炎,虽然一直在拼命抢救,但终究不敌病魔的侵袭而於午后宣告急救无效,病逝於上官集团附设的医院!

235.螫伏绝欲(简体版)(清派掌人)|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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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螫伏绝欲(简体版)(清派掌人)

235.螫伏

上官曜的丧礼简单而隆重,因为是台湾知名财团的卸任董事,即使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都已经将丧礼事宜尽量一切从简,也不取任何的奠仪及花圈,但前来观礼的政商名流以及国外远道而来的企业集团派来的代表大腕们,络绎不绝的致意人潮将本来就庄严素穆偌大的礼堂给挤得有那麽一丝拥挤,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兄弟俩一对外一主内,将父亲的丧礼办理得有条不紊,完全呈现出大家名团的上流气度。

而当中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的儿子们,事前已经被上官开阳教导并殷切再三嘱咐过的上官行易,如同父亲般的面容处处流露出沉静平稳的气息,那双还没长成的小小手掌紧紧包着小他二岁多的弟弟上官泽雅的小手,才满二岁八个月的上官择雅同样紧紧牵着哥哥的小手,一张形似上官隐月的俊美脸孔上有着尚不解事的稚嫩与天真,但同时也有着面对从灵堂大门这未知的黑压压不停进来再退出的人潮的一缕小小恐惧与迷惑,面对着上官曜的逝去,对这对年龄尚幼的兄弟俩严格来说,并没有太深刻的感受。

毕竟他们都只见过上官曜一面,而且那时上官曜人也在昏迷中,具体来说也没有正式向他们搁下什麽话儿,再见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各自的父亲带来了灵堂,上官曜已经成了一个躺在棺木内的冰冷尸体,虽是如此,但就在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各自忙活着的时候,上官行易倒是没有忘记父亲的交待,紧紧牵着弟弟的手,要将雅哥儿给照顾好!

而虽然来观礼的人潮当中有非常多人对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所生的这对面貌如玉举止优雅的小兄弟很是备感兴趣,但碍於今天的场合以及两兄弟的身份,真正敢多问这两兄弟的人倒是没有几个,但那带着探询意谓的眼光倒是如探照灯般的不停打在这小兄弟身上,上官行易倒是还可以勉强忍耐,毕竟在筹备上官曜丧礼的这段期间,上官开阳刻意将他带在身边让他观看学习,并教导他对付外界该有的应对举止,而年纪虽小但却胜在有颗玲珑剔透的心思及一点就通的脑袋的上官行易,也并没有让父亲失望,在这极短的日子下,他很快的学会了一切。

在决定要将他和隐月所出的这对兄弟俩在父亲丧礼上曝光的上官开阳的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已经是不惑之年的他们,一直都没有娶妻生子,不管是上官集团的内部还是外界,都对他们现阶段的状况而起了一丝质疑与探究,即使他们可以一辈子将孩子们的生母护在怀中不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但他们没有办法将他们的孩子保护得就像如同保护童般的小心周全。

因为上官开阳清楚一个血淋淋地事实,他跟月的孩子们不可能一辈子不曝光,上官行易及上官择雅一出生,他们的路子及命运都是被注定好的,如同他和月,这两个孩子一出便是要负责一整个庞大的上官集团,即使现阶段还是幼子的他们无法逃避也不能选择,他们只能无所不用其极的来逼迫自己要变得更强大更威猛,将所有可能伤害到他们的敌人一一铲除或消毁。

因为当年,他跟月两兄弟,也是一路这麽的披荆斩棘的携手走过,看着眼前这一对双手紧握虽然害怕却一直拼命克制的小兄弟,上官开阳的神态也那麽片刻的恍惚,但很快的终止在上官隐月走近了上官择雅身旁,一把将他抱起的情形。

看着上官择雅在落入了父亲温暖的怀中,才敢将头埋在父亲的怀中,小肩膀一耸一耸的近乎是无声的哭着,原先眼神有丝责怪的上官开阳在看向了上官隐月父子俩之後又转向了上官行易,在同样也看得出孩子沉静面容下那带着一丝慌张惶恐的气息时,内心那丝不谅解的责怪就消失了。

毕竟怎麽说都还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呢!更何况现今的状况早就已非他们当年的凶险,他跟月,可都还稳坐在上官集团掌权者的大椅上,怎会护不了这两个出自自己身体里的血身子都还未完全长开的小家伙们呢?!

上官开阳走向了上官行易的身边,没有如同上官隐月这样急乎乎的一把抱着上官择雅,他只是伸出了手将儿子的小手包入了自己的掌中,然後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原先还有些紧张不安的上官行易见到上官开阳这副赞赏的神情,他原先的紧绷的身体及思绪立刻便松懈了下来。

同时那被父亲紧握住的小手,也同样像是有所回应般的轻轻的回握了父亲的手,父子俩在这同为失去亲人的这感伤的时刻,感情跟关系反而都要显得比平日得更加亲密起来。

所有所能见到的房间摆设都是一片狼疾,看得下手的人情绪有多麽的激动,而引起这一切激动情绪的报纸,此刻已经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丝曾经存在的痕迹,早就已经碎成了纸末飘散在空中。

那个男人,竟然死了?!

在还没有来得及向他讨回十多年前的那笔血债时;在还没有疾言厉色的在他面前向他要一个说法时,他,竟然就这麽无声无息的死了?!

怎麽可以呢,那个男人只能死在他的手上,只能痛苦而卑微的死在他的手上,不该这麽顺风顺水平静无波的病死!!

那个男人狠,而他所生的儿子更狠,男人或许不是“自然病死”的,在这个过程里一定发生了些什麽,但不论如何,上官家欠他的,绝对不会因为上官曜的死亡而终结!

他多年来忍辱的螫伏,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堂而皇之的站在当初毁掉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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