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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保持镇定如常,但那紧握的双拳却泄露出他不满的忿怒,反观雷御轩,他听完了之後,顺势露出了一个耀眼的微笑,随及很故意的将齐永善拉离了上官开阳的身边,对着他说- -

「来,善儿一个一个慢慢问,不用急着,确定自己可以喜欢这个科目且对它有浓厚的学习兴趣就好了,其他的都不用多想,你自己的决定最重要,懂吗?!」

在雷御轩那笑得如同饱足般的猫的灿烂神情面前,齐永善终於又恢复了笑脸,轻轻的点了头,便松开了他的手,自己往前走去,开始一个一个的问起了老师问题来。

日子又如流水般的静静滑过了几个月,转眼又是秋末,每年到这个季节的尾声,童总是整个人阴沉沉的懒散得完全都提不出任何一丝劲道,但今年的这个时节,她困倦懒散的状况却变得更为严重,以前还能勉强在正午前起床,但现在,却是都得过了正午才勉勉强强爬得起身。

男人们倒是不觉得这状况有什麽异常,毕竟他们都刚好都已达不惑之龄,最近这阵子又因为童的顺服乖巧,再加上童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已经较不排斥也不那麽激烈的抗拒他们,床上的性爱当然也就更为琴瑟和鸣水乳交溶了,以前还顾忌着每日清晨都会自送上门找母亲的孩子,男人一晚大概顶多插弄三四个小时就稍稍停下了手,不敢在如同前几年那般的休息短短一小回合便便迅速提枪再战,然後一路玩到日头高挂。

但自齐永善多了几个家教老师之後,还在兴头上的孩子,因为上官开阳及雷御轩这两个人的殷切交待说如果因为学习而误了身子,那麽就会立刻不让他学习养身体去,这可吓到了孩子,这下子,为了能有更健康的身体来继续学习着,齐永善不得不暂时戒了清晨来黏妈妈的习惯,准时规律的当起了一天最少睡上八九个钟头的好孩子来。

而那天雷御轩带来的老师们,最终由齐永善留下了四个,一个语文丶一个数理丶一个美术以及一个体能的,当齐永善最後一个指名要他时,不仅雷御轩面有难色,上官开阳更是一口否决,本来坚持不让这个教体能的秦老师留下的,但凤忍却独排众议的投下赞成票。

理由是再病弱的孩子也需要好好适当的活动筋骨,否则只会让身体变得更加衰竭,而且他很清楚永善的身体状况那个运动能做那些运动不能做,以後原则上一周二堂课,一堂50分,他会过来盯着陪。

当凤忍这麽冷飕飕的开了口之後,便不再理会上官开阳已经扭曲的神色及雷御轩嘴巴吞核弹般大惊的神情,自顾自拥了童便拉了齐永善就走往楼上走去。

而从凤忍坚持聘请体能老师来让齐永善练体能之後,上官开阳隔天便不再有什麽反对话语,只是他的脸色还是僵凝了一阵子,但这个风波,倒是很快的便被弭平了。

老宅的日子照样又恢复到跟之前一样的平淡生活。

161.惊险

这天,童照样有些倦焉焉的躺在床上,她估计着时间应该已经差不多快到欣儿进来叫她起床的时候,闭着眼睛的她,神智却是清醒着,只是无论她怎麽想睁开眼睛,但像被胶水黏糊住的双眼却是如何的使尽力气都睁不开来。

对於身体发生这样完全无边无际般的飘浮感,无法捉摸不能掌控的感觉让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童一下子便慌乱了,她试图想开口发出声音呼唤欧阳欣儿,但所有的声音都黏在喉咙里,小嘴更是完全无法张开来叫唤,这样的发现,让原先慌乱的童显得更加无助了。

童白光洁的额头瞬间便涌上了一层冰冷的薄汗,原先紧闭的双眼的眉角周围已经难过的凝起,这种似痛非痛说不上那里不舒服的感觉,很快的便让童的面目完全扭曲了起来。

童一方面得集中全副心神来跟身体内的不舒服感觉对抗,一方面却又不停胡思乱想着自己是不是身体那里出了毛病??是不是快死了??

虽然她曾经没想过活下去,但如今,善儿就在她的身边,先前母子快乐相处的生活情景突然像是电影倒带搬的一幕幕回跃的播入了她的脑海中,永善银铃脆嫩的笑声丶叫声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交错回旋,那一声声“妈妈”“妈妈”的打从心底发出的欢愉叫声还像是言犹在耳呢,童的胸口因为回忆过往与儿子生活的所有情景而开始发出了一阵热意………

随着这股难以言喻的热感愈来愈强,童的心里却是吓得一片冰凉,怎麽办?!她还没看着善儿长大呢?!都还没有抱够他呢!老天爷难道已经要夺去她的命了?!

在童胡思乱想的同时,一阵细微的开门声响惊动了她,她的心里突然像是解脱似般的缓缓一松,接着她开始不停的试图要蠕动自己的嘴儿,童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发出一点声响,即使只

能说出一个单字音让人能够察觉到她的不适就好了,但她却依然只能够静静扭曲着一张容颜,无法言语。

开门的声响很快就停止了,童可以感觉到有人来到了她的床畔,原先不安的神慢慢的又松弛了下去,她不停的抽动着唯一还算不太力的眼皮,希望能让来人知道她的异样。

但出乎意外的,来人似乎没有发现到她的难过异样,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来人已经来到她的床畔边,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童的心里立刻敏感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通常这时间会进来的人只有欧阳欣儿,还有轮到今天陪伴她的- -

童迅速在脑海里想到,今天是星期几,然後接着再想到今天陪伴她的应该是白子辰,再想到每当这时候,善儿正学着画画,对画画也有一些兴趣的白子辰会陪在他的身边,所以进来的会是?!

这时一声很轻微的叹息声突然在这个房间飘了出来,童全身上下的毛细孔此时因为这声悠远但更类似是泣诉的叹息声而完全的张大了开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对这道她本来就一直很熟悉的声音起了如此害怕的恐惧感。

但最让她恐惧的是那道熟悉嗓音在发出了叹息声之後却迟迟没有任何再进一步的动作,童感觉她那颗正跳个不停的心脏都已经快跳到了喉咙口,时间就在这样让人极度恐惧的状态下一分一秒的过去。

就在童终於能完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先前那麽的难受不适,且她的小嘴也开始可以微微的张开,声音慢慢能发得出来之後,她立刻缓缓的张开了嘴唇准备开启了她原先黏在口腔里的声音- -

「对不起,要怪就怪你改变了心意和想法!」

这是童最後听到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但却十分坚决的音调,随後,在她好不容易才张开眼睛能看清楚来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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