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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姆指毫不迟疑的定在那个按纽上,就只差没用力的往下一按- -

空气刹那间变得十分安静,连一滴汗水由颊畔泛出然後滑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听起来都十足的清楚,时间如同已经过了一生,上官开阳的姆指却还是没有俐落的将那个可以使一切都轻松的按纽把它给快速按下,他反而沉沉的回了手,然後蓝眸幽幽看着他那依然昏迷,人事全不知的父亲。

良久的良久,男人仍如来时般的面无表情,也仍同来时般的举止优雅,起身然後转头,步伐合宜的离去。

只有在上官开阳轻轻回头轻轻将门把带上,隔着门那一条细细的缝里,扫过了父亲依然无所知觉的脸庞,心底不由得悠悠的讽刺起自己:『上官开阳,上官曜就是你的以後的借镜,只是以後若知道一切真象的永善,对你,可不知是否会如同你今天对他这般的仁慈!』

作家的废话:今天绝欲及恶欲各二更好吗

124.病发

童才刚刚走下楼,便看到了上官隐月抱着永善在躺椅上睡得正熟,儿子的小脸轻轻靠在男人半是已经被躺得微微汗湿的胸口,走近一点看,甚至都还可以听到孩子微微的喘息声,听在她的耳里是那麽的令她愉悦,却同时更让她沉重。

愉悦的是:儿子熬过了最艰难的手术,得以在她的照顾下平安成长着;沉重的却是,儿子对上官开阳他们这些人的态度,是如此的依赖又亲密,她甚至都可以清楚的肯定自幼便失去父爱的儿子,将他们通通都当成了父亲在看待着!

每当看见齐永善对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快乐的展现出他那诚实坦率的热情与思慕的举动时,童的心几乎都要裂了!

永善做得这些,应该都是只属於真河的,他对父亲所显现出的渴望;撒娇;亲密与依赖等等,这些都应该是只属於给他生命的齐真河的;应该是只能呈现给齐真河的,但上官开阳他们,却完全不任何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孩子全心的喜爱与信赖!

如果真河在九泉之下知道:他那麽期盼的孩子,连抱都没能抱过的儿子,竟然能心无窒隘的接受这些无意中逼他发病身亡的男人们,那他的心会有多麽疼痛,而在她一边这麽细想的同时,脑海中同时浮现了齐真河那温柔清和的的脸庞,心一下子痛了,而眼眶也一下子热了……..

当齐永善在固定的时间悠悠醒转,脸上微微汗湿的感觉使得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脸部的肌肉也不停的在一抽一扯,来回几个循环之後,齐永善睁开了他略显灰棕色,还带了点微微茫然的眸子,他小小的挪动了一下微微发麻的身子,上官隐月也几乎在他挪动身子的那一刻立刻醒了过来- -

「善儿,是不是那儿不舒服?!」

上官隐月稳稳的托着孩子,有些慌张的审视着他,深怕他浑身上下有那麽一丝不妥,齐永善乖顺的任由上官隐月仔细检视着他的身体,他轻轻摇了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觉得身体那部位出了不舒服的地方。

确认了孩子身上并无任何一丝不妥,上官隐月才放下了一颗高悬着的心,神情也松懈了下来,但他很快的便发觉孩子的眼睛焦点有些飘移,他顺着孩子的眼光方向直直望去,看到了正一脸苍白,神情满是惨痛的童- -

上官隐月看见了这样惨然的童,他的心不由得沉沉一痛,他轻手轻脚的将孩子由身上抱了下来,然後起身,才刚想往童的身旁走去,却换来了她一脸排斥惊惧的退後,齐永善看着母亲这副模样,再如何早熟聪慧的小脸在此刻也忍不住扬起了一丝疑惑及害怕。

齐永善和上官隐月一样试图走向前,但步伐比男人急切了很多,接着在离童身旁还有几步远的地方轻轻的站住,然後他伸出了小手,想要如往常一般的去拉拉母亲绵软的小手,但就在他的小手刚要碰上母亲袖口的那一瞬间,却狠狠地落了个空,他忍不住扬起了小脸,满是疑惑的看向了母亲。

但却从母亲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憎恨的情绪,这个眼神刹那间就完全震撼住齐永善,因为跟母亲相处了近三年下来,母亲从来都不曾用这麽强烈负面的可说是恨他恨得不得消失再她视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母亲总是对他温柔的笑着;爱着;照顾着;保护着,眼神也总是散发出一种温柔得几乎要溶化了的光采,看着母亲如今如同看着仇人般的神情,正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齐永善瞬间心脏起了一阵紧缩,他像是要确定什麽似的,又不死心往母亲的方向再举步前进了一些,但换来的却是母亲又一次的後退,齐永善有些呆愣,同时开始觉得母亲那惊惧的脸孔映在他的眼底竟然变得如此不真实,而四周的景物也开始晃动了起来,齐永善有些迷离的望了一眼天花板,却感觉天花版似乎都要在他的眼前塌了下来- -

接着只感觉自己被一个坚实的怀抱给搂进了怀中,从他逐渐涣散的眼孔中,唯一能记住的,便是那样一双和母亲一样总是温柔如水的眸子,但此刻却比母亲还要更为忧伤沉痛的眸子。

那双他总是最渴望的如同天空般的湛蓝双眸!

作家的废话:

看来今天只能更绝欲....

125.控制

上官开阳一路阴沉着一张俊脸,风风火火的赶回了老宅,当他高大如山的身影一路疾步的往手术室的方向快速走来,脸上那不自觉流露出的森峻更衬托出他那张如天神般的俊颜的另一种韵致,震怒的上官开阳即使蓝眸闪着红火,但依然是能够轻易吸引在场众人眼光而进一步形成全场唯一的焦点。

上官开阳在离手术室还有几步之遥的距离站定,他先深深的看了一眼童,发现她的神情是一片惊人的空白与迷茫,他的眼神微微一皱,然後再看向其他人,尤其看向弟弟的眼光是明显的一阵犀利- -

上官开阳并没有忘记,今天是轮到上官隐月陪着永善与童,现在倒好,人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事,他倒要看看上官隐月要怎麽向他解释自从接受过心脏移植手术後,已经三年未曾发病的永善,怎麽就挑在今天,就在他这个待人处事总是一向给人如沐春风般的弟弟的温暖照拂下发了病!

上官隐月看着哥哥朝着自己瞅过来那不冷不热的看似淡然一瞥,便明白他已经将永善突如其来的发病算在他的头上,上官隐月虽然神情未变,心里却是不断的苦笑,一向总总是给人温润平和遇事不惊不慌的他,在这重大的关头上,竟然难以向他的哥哥还有其他人去解释为什麽一直都好端端的孩子,却在他的陪伴之下发了病?!

「不是都已经换了心了吗?!这三年下来,该给他的保护与照顾;该让他吃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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