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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狠厉的一闪- -

作家的废话:等等更恶欲

120.追寻

凤忍闭上了嘴,他双掌用力的抓起了童的纤腰,然後狠狠的将自己俐落的往那处柔软秘地一送- -

在男人强硬的刺入她的秘花那一瞬间,童痛得立刻就想张嘴失声哀叫出声,但凤忍却比她的动作更快一步,男人的大嘴完全的包覆住女人欲呼痛的小嘴,如同此刻他正牢牢埋在女人花穴里充满热度的火热棍体般........

这个夜晚,又是谁的叹息声响起,房间里传来的除了男女千篇一律的鱼水之欢外,又是谁的心碎声被偷偷的藏住了,又或是谁流不出泪的记忆被偷偷唤起了?

冬去春来,夏离秋至,台湾的秋天已经不太像是秋天了,既少了入秋时分的乍凉微冷,更没了深秋时节的那种淡冷萧瑟,这时都已经快接近十月上旬,但四周飘荡的空气中,却还是带了点让人心浮气燥的热度。

童静静看着正在大笔挥毫的儿子,在不知不觉间,一年的时间又静静的流过,齐永善的身子骨依然瘦弱,肤色依然苍白,但比起前两年刚初来台湾时的气色及身型一比,已经算是十分有长足的大跃进了。

虽然已经过了两年了,但齐永善依然被禁止外出,上官开阳为了怕孩子在这漫漫长日无法打发时间,细心的替他规划了一长串的室内活动,当然,都是以不伤害孩子的身体为主的静态活动。

於是,继上个月的拼图之後,这个月的毛笔书写成了齐永善在这栋老宅里最新一任的新宠,此刻的他,正神情专注,聚会神的拿着上官开阳特别为他一手订制打造的毛笔在练习书法。

虽然笔法还见得出青涩之气,但以齐永善这年龄来说,能将王羲之的兰亭序给临摹得有六丶七分相似,已经是实属不易的一件事了,童看着儿子正写得专心,连汗珠儿都已经开始一粒粒的在额头上冒了出来都还浑然不觉,她忍不住拿了一旁桌上放的湿方巾,然後走向前去,轻轻拍了拍永善的肩膀。

等到永善停下了手上的毛笔,抬头疑惑的望向母亲後,童才扬扬手中的方巾,接着轻柔的替儿子擦去了脸上的汗水,齐永善因为母亲这温情贴心的举动而微微露出了一点笑容。

被上官开阳带回台湾的这两年下来,若要说他在扣掉身体的变化之馀,其他还有什麽实质的变化,就是他跟母亲的关系变得更亲近了,不再是最开始那种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而本能的求取母亲保护似的依赖,在童每日的贴身陪伴照顾之下,齐永善对母亲的感觉和当初相比,已经慢慢的不同。

至少已经找不到那种单纯只是想被母亲搂入怀中远离恐惧的小小心态,在孩子的心底,虽然他出生後的前七年,童完全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应该有的义务,齐永善对母亲的印象始终无感,还曾暗地里偷偷自我质疑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差而使得童放弃他,这个念头曾一度让齐永善变得有些压抑及自厌,那一段时间,齐永善其实是十分不快乐的,他的小脑袋里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寻找着母亲为何为弃养自己的理由?!

但自从上官开阳将他接回了老宅,真正和童这个一直都是他记忆里模糊母亲的名词代表的女人见了面,实际和她一起生活之後- -

齐永善对母亲的所有偏见以及不谅解至此完全的改观并消失无踪!

光是看着童的眼睛,齐永善就能明了她有多麽爱他,除却骨肉血缘这层因素,早熟又聪慧的齐永善,隐隐察觉到母亲对他如此毫无隐藏的爱里有那麽一丝隐讳的寓意。

他的母亲,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的眼睛总是不自觉的透过他的身影,去追寻另一个人的灵魂。

而母亲追寻的那个灵魂,不是他人,正是他的父亲!

自从他来到上官老宅,属於他的生父齐真河的一切,慢慢的在齐永善的记忆里重新被刻划雕塑,上官开阳丶上官隐月丶雷御轩丶白子辰丶宣昂他们,都各自用他们的方式,让齐永善更进一步去了解他那为人良善行事端正,却不幸因为心脏病发而早逝的父亲所拥有过那二十九年虽然短暂却风华极显的人生。

凤忍也让他看过了父亲的相片,虽然只是隔着玻璃镜面的冰冷容颜,但齐真河的一形一貌却在齐永善初见时,便已经深深跃进了他的脑海里,他的父亲,他那有着天人之姿与仙人之态的父亲,原来是这麽样一个冠秀京华的人,小小年纪的齐永善即使只是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相片看着父亲那冰冷无情的容颜,都也难以抵挡父亲无形中散发出来的魅力,更遑论是他的母亲?!

齐永善总算明白,为什麽母亲总是会在看着他的时候,眼底总会飘过一丝异样的忧伤;他也终於可以体会到为什麽母亲总是在偶尔难得独处的时候,她的神情总是覆盖着一层迷离的朦胧。

随着与母亲相处的时间愈来愈久, 齐永善对母亲的了解也愈来愈深,即使他的心底已经接受齐真河这个男人的一切,也不再像以往一样对他的一切毫无反应,对於齐真河那年轻得还来不及参与他人生的一部份,齐永善小小的心底,对父亲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一层深深遗撼- -

齐永善完全都不怀疑,若今天齐真河还在世,那他与他们母子两人,过上的人生会有多麽的幸福与快乐,齐真河无庸置疑,绝对会是个对妻子专情一致的好丈夫,对他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而言:一定也会是个温和敦厚的好父亲!

齐永善对这个事实深信不疑,但老天爷并没有让他的父亲能有再多几年的时间陪伴他长大,他的父亲甚至直到死,都没能亲眼看他出世,都没能亲手将他抱上一抱,这对任何一个父亲来说,无法亲自看着孩子出生并陪他成长,都是世上最残忍的折磨!

父亲的早亡,造就了周遭多少人一生的遗撼与痛苦?!

121.破碎

最近当齐永善和母亲一如以往的相处时,对母亲的怜悯加深了,即使他才十岁,虽然下人从不敢在他的身边多说一句闲言碎语让他知晓,但这两年总是在清晨去找母亲,撞见她夜夜和叔叔们衣衫不整轮流共处一室的情景,他便慢慢明白:母亲和这些叔叔们的关系,并不如他想像的那麽单纯。

某些时候,上官开阳他们甚至代替了齐真河,照顾他和母亲,他们每一个人,都可在名义的父亲一词占有一席之地,也能在与童的暗地里的夫妻关系上实质上的横插一脚。

虽然母亲从来都不会说,更不会表现出来,但齐永善的心底却非常的明白:童对於与男人们这样的相处情况是十分反感且痛恨的,母亲,似乎是为了他,才不得不辛苦的忍耐到现在?

一想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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