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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过是一个晚上而已,也许过了两三天,也许又过了一个月,叶知静彻底的衰弱了下去,粒米不进,滴水不喝,似乎完全都没了求生的意志,整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儿浑浑厄厄,换了无数个医生都摇头,灌了无数次的药都被她全数呕出之后- -

上官曜终于有些着急了,叶知静这情景就和她当初落海后被他救回的状况是差不多的,但却又似乎变得更严重了,看着在床上小脸泛青一脸昏睡貌的妻子,上官曜不停的暗自猜想着原因,而想来想去,理由只有这两个当中的其中一个- -

叶知静不是完全一字不漏的将他和上官南的话语听了进去,就是被他服毒自尽的消息给震撼得病了,无论是那一种,都不会是个好处理的现象!

看着妻子的小嘴再一次的将药汁流出,眼眶里又再度泛出新泪,此生在做什麽事情都从不后悔的上官曜,终于第一次有些后悔了,他心里暗自想着:不应该这麽快的,至少应该还要留着上官南的命一阵子,不应该这麽快的刺激他,让他自我了断丢了命的!

「老爷,波克斯的总裁正在线上,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下人恭谨的声音打断了上官曜的思绪,他微微的一领首,接着接过了下人递上来的电话,然后冷淡的说了句:「我是上官曜- -」

然后波克斯的总裁,派翠蒂亚的祖父的话语自遥远的线路那端传来,上官曜原先毫无表情的冷凝脸孔,随着他的话语逐字逐字的,变了眼色及脸色- -

派翠蒂亚拒绝和上官开阳联姻!

终于都没有人了,整个房间里一片安静,下人大概还要再十五分钟后才会再进来探视她的状况,而这十五分钟的时间太短暂也太宝贵了,所以,她必须要好好的利用。

叶知静掀开了棉被,下了床,那动作迅速得都要让人怀疑她之前无法进食的病况是装出来的,但瘦骨嶙峋的模样却又是那麽真实,女人的心脏剧烈的蹦跳着,她有些自嘲着:「原来不是只有为了活下去才紧张,连决定要死的时候,都还是会有本能性的紧张!」

叶知静看了一眼周遭,没有留恋;没有不舍,脑海里对这近三十年的上官宅第的豪气生活,竟然在她的心底完全不起一丝涟漪,这三十年的岁月,对她而言,就如同人间炼狱般,每时每刻都是屈辱;每分每秒都是难熬!

而如今,她再也不用忍受了,再也不用逼迫自己要为了儿子,为了南做忍耐了,她叶知静贫乏的这一生中,从来,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过!

上官曜总是能准的抓住她身上的弱点,紧接着再加以利用然后威胁,可是,这次不会了,上官曜再也拿不出什麽来威胁她了,开阳和隐月都已经大到不需要她这个妈妈了;深爱的南最终还是抛下她走了。

于是,在她的身边,到了最后的最后,还是什麽都没有!

乾涸的眼睛即使想流出什麽都是极为困难的,因为整双眼睛没有任何水份,此刻的她面容只有面对死亡到来的平静,下了床,走到了落地窗前,那儿,已经被清理得很乾净了,叶知静将身子放低,将头轻轻的靠在了那片扑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地板,鼻端似乎还能闻得到他临走前留下的气息- ─ ─

「怎麽,怎麽舍得就这麽抛下我,自己走了呢!不是说好天堂地狱都带着我的吗?!即使,我是上官莲朵,是和你一样拥有一半血缘的异母妹妹,但那又算什麽呢?!」

此刻,终于,叶知静也就是上官莲朵的眼里,开始有了一点湿气……

但悲伤的持续只有那麽几秒,很快的,叶知静站了起来,脚踏上了她刚刚摆好的圆凳,白得近乎见骨的手将长巾绕上了横柱,打上了结,然后,将头套上了绳结之前,拿起了早就预预好的尖尾象牙梳,将梳柄对准了自己的心口,随着凳子踢翻的那一刻,雪白的尖尾梳也随着摇晃的反作用力狠狠的刺入了心口!

整片大片的淡绿色泽窗帘,瞬间染上了鲜血般的红艳色调……

叶知静,也就是上官翟的女儿,上官曜的妹妹与妻子-上官莲朵的嘴角缓缓的淌下了血丝,缓缓将眼睛闭上的前一秒,她的脸孔平静而幽然,不远处,那个她用了一生的时间心之所系的男人,一脸清朗笑意温岚的朝着她招手- -

“这次,我们会幸福的吧?!”女人的眸子把想问的话语都透过了眼底的眸光说出……

男人淡笑,不语,然后缓缓的牵起她的手……

叶知静,上官集团现任领导者上官曜的结发嫡妻,时年四十二,于上官家本宅,薨!

「你需要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开阳!」

在刚刚风风火火的扑到了派翠蒂亚所下的饭店想要问清楚事情缘由时,却得知派翠蒂亚已经将饭店退订赶赴机场预备离台,上官曜胸口一把无名火立刻就要滚了起来,连忙再派人去查,这才发现派翠蒂亚的班机时刻再过一个半小时候就要起飞离台,他又连忙差人去机场先去找到派翠蒂亚的形踪再做打算。

再接着一路驱车杀到了上官开阳的老宅,一路通行无阻的杀到了客厅,看到长子已经一脸处变不惊貌似万事准备好等着迎接他的大驾貌,一向修养及忍耐度都是上上之选的上官曜,此刻也终于难有了一些脸歪气炸之感,他皮笑肉不笑阴侧侧的问着长子。

「就她不想嫁;我不想娶,这解释够充份了吧!」

上官开阳当然也不是个被父亲吓大的乖儿子,早就决定走这步险棋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如今木已成舟,他是失去了娶得派翠蒂亚这个美丽又聪慧的美人的大好机会,但并不代表他也跟着失去了波克斯家族对他的助力,即使这助力可能不会是很大,但至少已经够让上官集团能在亚洲国家里呼风唤雨了。

而剩下要如何再让上官集团更上一层,就靠他自己了,虽然开创的路前期总是不好走的,沿途若有人帮衬是老天爷宽待他的运气;若无人送炭,那也是他自个儿磨练自个儿的好时机!

能在现在还家大业大且枝繁叶茂的上官集团盛景下坐享其成当然是好的;妥的,但富不过三代这个道理他理解得比任何人都透澈,他从开始涉入上官集团的事业核心运作以来,便一直专挑董事们眼中难成的大案子来处理,除了心底不当它是个棘手的难关之外,他也总会对自己一再提醒:『这都过不去了!那凭什麽挤下父亲来接位!』

于是,就在这麽一关又一关的考验之下结出一串又一串的漂亮的果实之后,终于让他能得以在而立之龄接下了上官集团董事长的实权之后,就已经准备好接下了父亲的位置!

但现在看来,他的父亲上官曜,好像还是对最高理事这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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