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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回味的?

齐真河的体内也有这麽样的灵魂及想法,童一直不知道,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总是如此的温文敦儒;也一直都认为自己的丈夫是个谦谦有礼君子,齐真河也一直都不忍打破妻子这样一直认为的认定。

他的确温文;他的确有礼也的确谦和,不过那都是在他穿上衣服之后。

脱下衣服赤裸的他,也不过是个有欲有色的凡夫俗子,看见同样也是赤裸的妻子,那一脸单纯稚弱,明明是不知所措真的惶恐不已的神情,但偏生映入他的眼中,却是言语也难以形容的勾人风情,他下身的男性也会勃起;他的脑海里也会飘着许许多多狂野放荡但每一个却绝对都是都不切实际只能束之高阁的邪淫想法。

童永远都不会明白,虽然她并有美艳得夺人心魂的绝世美貌,也没有娴熟得足以驾御男人,将他们的胯下锁死在自己花穴的挑情技巧,但她却有着无论是那个女人都比不上的,最灵动的晶灿大眼,那双会随着男人进入她时跟着移动、跟着转换甚至能从她在情动高潮中的灿烂眼神中得知她想表达什麽。

他的妻子,有一双会在做爱过程中会说话的眼睛,但也就是因为这双会说话的美丽眼睛,这双总是会在他还没进入的同时便恳求他要温柔的眼睛,让他必须忍耐,忍耐着不让自己那如野火般的欲望烧坏了妻子!

于是,他宁愿默默的压制着自己身体正叫嚣着要解放的欲望,强逼自己不能心急更不能燥进,他明白着自己的妻子在性事这方面始终有着难以向他言喻的恐惧,也因此,齐真河希望能在这场性爱上,藉由他的人、他的手、他的口、他所能给予的一切温柔与唯爱般的激情与来抚平、消灭、融化童对性爱所有的恐惧与不堪。

他深爱他的妻子,但却一直没告诉她:夫妻双方间的性爱应该是要彼此愉悦的、舒爽的、而不是带着献祭似的主动迎合,然后再为了不破坏气氛的独自忍受那被插入的瞬间,从心底深处泛起的那股极度恐惧却无法喊叫出声的惊慌感。

童一直以为他没发现,但其实他只是一直不说,他的妻子像个傻瓜一样的默默忍受,然后逼着自己的身体像棉絮般柔嫩的为他全面展开,或许嘴里也有着喜悦的吟调,但在最初的最初,让齐真河听来,都是害怕的、不安的、惶恐的、压抑的,完全与情动无关的可怜叫喊。

那样子微而又细的声量,却是让他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心总会不由自主的痛了!

他的妻子呀,将过去所受到的那些伤害深切的刻入了她的脑海与灵魂深处,不管他想尽办法不停的要擦去它,要让他的妻子遗忘过去那难言的伤害痛楚,但只要一与妻子上床,她眸中的阴影就会慢慢的出现,始终害怕他会如同那些男人一样,即使表面举止如何的人模人样,但一旦上了床,所有野兽般的技俩与步调都会用在她脆弱的身体上,逼迫着她必须无条件的接受;迎合甚至发出欢欣得令人酥软的叫喊:也要她身下的花穴不停的流出方便男性并滋润他且能使他更进一步的滑液………

这样如野兽般毫无温情与爱情的泄欲似,又毫无任何休息时间的交合,彻底的消灭了他的妻子让上苍原先就赋予女性在床蒂上理该自然拥有的风情与柔魅,连潜意识里那股对最初的男女性爱该感到本能欢愉的热情,都消失了!

齐真河在无数次的午夜梦回里,在屈指可数的短暂性爱里,在妻子美丽的瞳眸无意识透露的害怕与他进入她时下意识所显现的肢体僵硬都在在的令他心疼心痛又心酸无助,性爱原本就该是两情相悦的美事,但他的妻子,却无法同他一般的放开一切去尽情放纵与享受,她的过去,如同荆棘般形成了一个黑暗又巨大的网,将他挡在了她的门外!

这是他用尽所有办法也消不去的魔网!

但这毕竟,这是童的过去,他无法参与也无法改变过去的结局,而更讽刺的这也是因为上苍安排的这份过去,将童带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让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又让他恢复了健康,让他可以用以后的时间陪着她,等待伤痛褪去;记忆消失;等待童愿意解除她自身所制造出的荆棘之网;等待她愿意在床蒂上主动卸下她的一切武装,一岂享受只有属于他们夫妻俩的私密情爱!

一思及此,齐真河对妻子的温柔,更怜惜了,他松开了一直恋恋不放的乳果,一丝透明的白液随着他松开的唇牵线似的溢出………

齐真河松开了嘴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回弹声,童那细嫩的粉红乳头瞬间被拉长,然后迅速凹陷再弹回,接着立刻便回复到原先挺立的形状,童也因为丈夫这样情色的举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略为高亢的淫叫声。

嫩白胸脯没有太过明显的印记,只是微微的添了一抹小红,齐真河如同中邪般的又再度伸长了手,先在那红痕的周围处,轻轻摸了摸,再来到经过他的口水润泽得异常饱实丰满的乳头,那儿已开始充血挺立又夹杂着丝丝如溪涧般的奶露,他忍不住又稍微加了些许力道在那硬圆的乳头施压。

妻子又开始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而开始低低的叫着,同时也开始小幅度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当丈夫第一次压着她的乳头的时候,童已经有着很奇怪的感觉了,但当丈夫第二次再伸出手指压着同样的位置时,身体里似乎有什麽要跑出来了……………

童有些羞耻的发现自己,身下开始流出愈来愈多的露液,沿着自己那湿热的花穴顺着自己的腿窝处开始慢慢往下滴落,那声音,听起来好清楚,她觉得万般羞愧,但却又找不到地方可以将自己躲藏起来……

看着妻子这样带着慌张但更多是娇羞表情的齐真河,忍不住笑了,妻子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在床畔上显现的风情是如何的迷惑着他的心智与灵魂。

他的妻子,即使连在床上与他一起缠绵欢爱,他都希望妻子永远晶莹玉白得像个不染世俗尘埃的天使,即使在他极力隐藏的潜意识里,他也想像个一般正常贪欲的男人般的,狠狠的将妻子从里到外的洁白用他胯下的热杵残忍得捣坏。

但是妻子那明显因为害怕而显得呆板僵硬的神情终究让他什麽也不能做,但现在妻子的神情并没有出现任何害怕排斥的举动,齐真河没有多加细想,他将妻子的白嫩大腿自然弯起后分得再开一点,这一次,他想要仔细的将妻子身下那处那神圣又私密的花穴给看得清清楚楚。

童被丈夫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丈夫的眼睛现在正一动也不动的紧盯着她下身的私花,那处她连洗澡都不敢多加正视的地方,那处现在还在流着汁液的穴口,在丈夫如野火般毫不掩饰的目光直视下,花穴深处的某一块,似乎整个都热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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