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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插入过多少次,仍然在每回一进入都能深刻体会到她小穴比上一次更紧、更滑、更水润;也不管他们的液在她穴内射入过多少回合,仍然在每回一射出时都会更易感觉到她小穴的色泽比上一次更粉、更嫩、更鲜研;更不管他们的体力在她身上耗乾过多少遍,仍然在每回一碰她时都会更易感觉到他力的回复比上一次更短、更快、更持久;好像她天生就该臣服在他们的跨下,成为他们唯一的爱奴;满足他们只因她而生起的性欲!

她天生,就注定成为他们的女人,即使是她死,地狱里也必须有他们的同行!

就在这麽样一场充满禁忌且十分危险的失道德性爱中,床上的四个男人竟然有志一同的懂得:早在七年前那场最初毫无保留的轮暴中,他们就已经由她的身体上体会到爱情的滋味,只是,当时的年少轻狂及身为天之骄子特有的自尊自傲,使他们都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但在七年后,他们早已脱去年少的不成熟,不管在各种人生历练以及关于种种爱情及欲望交错的风花雪月,他们都早已风起云涌的渡过、跨过、越过也走过了无数个回合。

男人想追求的一切,他们都早已拥有,世界的顶端再高,往下俯瞰的风景再美,拥有的东西再多,如果身边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没人陪伴、没人倾听、没人分享,那他们脱去物质的一切,实际上,他们只是一个人独自站在绝望的高山,看着下面那些活得平凡但过得却是他们最渴望得到的生活富足感。

床上的四个人彼此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各自心里都暗暗发酸,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其他人的亲密,尤其又是自己的生死之交,更忌讳床上的俩人世界多了其他人,一个都已经想把他踹下床让他趴着躺平了,更何况还可能会是六个,但是情况似乎没有选择,因为根本没有人愿意退出这场局里。但被凤忍及宣昂上下夹攻的童却没有他们这麽复杂的心思,当她的双腿被雷御轩及白子辰的魔手分别抬起时,牵扯到她全身上下的雪肤,她在肌肤拉扯而使得小穴内部嫩肉筋脔的这一刻,用尽全力夹紧了宣昂的肉棒,同时也因为欲抬头的姿势而使得牙齿控制不了力道而不小心微微含咬到凤忍的马眼孔处- -

而因童突如其来的举动,凤忍跟宣昂再也控制不了胯下的欲望,他们分别由上下狠狠的做出奋力一击的生猛撞击,似乎要将童整个人而内由外的掏空,然后分别在她的小嘴及花穴里射出液。

童的嘴里被凤忍突如其来的液呛得痛苦不已,浓腥的苦涩味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连鼻腔都被部份液弄得难受不堪,她不得不侧身抬起手捂着嘴大力的咳着,同时身体的欲蛊因为宣昂的液暂时的平复了肌肤如火焚烧般的痛苦,但也因为那已经不堪再被爱怜的小穴,爱一次的经历了男人的莽撞时,下身开始泛起密麻难受的痛苦,在这样极致的痛苦中,脑海的思绪却浮现一丝微弱的清明,她还在这张大床上,他们正对她做着和七年前相同的事情,甚至比七年前更恐怖、更淫虐,她的眼眶慢慢浮现泪水,为什麽不放过她呢!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下一秒,她感觉她的大腿再一次被分开,熟悉的灼热硬挺再一次深深插入她的蜜穴里,身体又再一次被剧烈的摇晃,她很快的屈服在这样子猛烈的摇晃,脑袋里原先清明的思绪再一次被男人们的欲望弄得神智不清,身体又慢慢的开始发热、小穴又开始缓缓的流出浓蜜般的爱液,圆润的两侧浑圆,再一次被不知名的大手掌握住,快感又再一次朝她扑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

然后一道清晰的男性嗓音沉沉的传来- -「不论生死,你,都是我们的!」

然后在男人愈来愈频繁的撞击,原先还眼角湿润含着泪的她,再一次昏迷过去,即使连在昏迷中,她的身体还诚实的回应男人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

34.摊牌的警告

而在离上官古宅二百公里远的台北的凤氏医院里的第一手术室里进行的心脏移植手术,在经过长达四十小时,三十名全台顶尖的医疗团队合力帮忙之下,一直亮着红色的灯,终于灭了,手术门,也开启了。

上官开阳也在红灯熄灭的那一刻站起身,然后,一切的局势,开始转变,命运的转轮从此刻开始,改变了一切……

凤泰的神色虽然难掩四十小时马拉松式开刀后的深层疲惫,但他的眼睛却异常的炯亮有神,看着一直守候在旁等着开刀结果的上官开阳,他不冷不热的说:「手术顺利成功,现在只要他能清醒恢复意识就可以了!」

而跟在他身后被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推扶着病床的齐真河,也随及在凤泰的示意之下,立刻被转入医院的格离加护病房接受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的顶级医疗照护。

上官开阳对凤泰这一连串的安排点了个头算是知情之后,随及转身准备离开,既然齐真河已幸运的脱离心脏病复发的风险,那麽,他,便再也不需要留在这里等结果了。

其实在等待的过程中,上官开阳是非常难熬的,一向无所畏惧的他,竟然会担忧着,那个他曾经错失却又得到的女人,会再度从他手中消失,然后逃到他再也寻觅不到的地方。

他很清楚;如果这一次再错过童,那便是永生,直到他死,都再也得不回她- -

想起她娇怜的瘫乏在床上挣扎;想起她无关痛痒的垂死贫打;想起她涕泪涟涟的哀求;想着她情动万分的激合,不论是她的那一种面貌,都似乎能让他瞬间全身紧绷、坚硬如铁,此刻的他,竟然连一秒的时间都不愿再留给凤泰,他情愿就这麽立刻消失在这些不干他事的闲杂人面前,迅速的回归到童身边,从此,只守着她,再也不愿放开她!

「非常感谢您跟令弟的鼎力相助使得真河的手术能够顺利结束,近而能获得新生,而现在,也该是请你将一直占据不放的人,完好无缺且物归原主的还给我的堂弟了!」

将上官开阳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的凤泰,先行在上官开阳已经失去耐性,转身欲跨开大步迈开步伐离去时,先声夺人的出口且以话中有话的方式来暗示着抢了不该抢的人的上官开阳。

「我从不会抢不属于我的东西,尤其已经是别人的东西,凤先生这话倒有些令我玩味,我和齐先生完全毫无交集,印象中,我也是直到昨天将齐先生送来医院后,才真真正正的见上了他一面,怎麽着,齐先生丢了什麽贵重的东西在我这里吗?」

「我相信上官先生是个聪明人,非常清楚,我此刻想要对您表达什麽,东西,或许失去了,可以再复得,但有些人,即使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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