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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她的丈夫那麽爱她,我的确是该放手,可是,你那该死的哥哥,他毁了这一切!」

白子辰及雷御轩这两人先后脱口而出的一番话,震撼了在场的其馀三人,上官隐月仍是不能置信他们两人现在竟然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前,如此的坦白他们对童的感情,他望向宣昂及凤忍他们,扬高音调,不复平稳淡然的说着:

「那你们呢?也和他们一样吗,一直都爱着她吗?」

上官隐月脱口而出这句问话就如同点然炸药的引信,他甚至连脸色都是一脸铁灰,而面对他的气急败坏,凤忍阴沉着一张脸不答话,宣昂看着神色惊慌的隐月以及在诚实吐出所有对童抱有的思绪情怀的雷御轩及白子辰二人,他发出了比没有笑意还要森冷的冷笑:「就算是,你又能如何?开阳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而你,别忘了当初第一个强暴她的人是谁,现在才用一副伪善的面孔要我们放了她!即使我们真放了她,开阳会吗?就算开阳会,齐真河能再接受她吗?她可以让自己假装什麽都不曾发生过的,重新回到齐真河的怀抱去过着粉饰太平的日子吗?」

「不管齐真河会不会再接受她,最终,齐真河都活不过明年秋天!」

凤忍,终于开了口,但他的这句话,却像震撼弹的让整个局面更加失控,所有人全体一致的看向凤忍,齐真河目前正在医院接受心脏移植的事情,凤忍不可能不会知道他的手术后的状况,但凤忍冷凝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上官隐月忍不住开了口询问:「忍,莫非你在那颗心脏上下了手脚……」

上官隐月即使再不惯凤忍的行事风格,但齐真河毕竟是童倾心所爱的人,他仍不希望齐真河最终是死于他们六人中的其中一人之手。

「世人皆以为齐真河的父亲是死于凤老头派出的人手一手造成的车祸之中,连我那姑姑都那麽以为,但是,齐惟真真正的死因却不是车祸造成的,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严重到即使移植成功都还是会丧命的心脏病,凤老头的确是反对他和我姑姑的婚事,也的确是打算杀了他,但他在见过出生后的齐真河之后,被那个天使似的婴儿脸孔打消了他本来的一切计划,他私下去找齐惟真,答应接受他和我姑姑的婚事,条件是要让齐真河回归凤家,也会帮助他完成心藏移植手术让他康复,原本都谈好的,却在移植前一刻,齐惟真从医院逃出,凤老头不明究竟的派人马去拦阻他要知道他出逃的原因,但他运气不好,在车祸发生前,即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死- -」

「隐月,所以,你枉做好人了!即使齐真河顺利移植到心脏,撑过手术,他还是会死,因为,他遗传到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心脏疾病!」宣昂打断了凤忍的话,接在他之后开口。

「齐惟真会知道他即使手术成功也会死,不会是你告诉他的吧!你那年只有四岁!」雷御轩悠然的问。

「有些事实,早知道,可以避很多不必要的努力!」

「不可能的!凤泰给我的那份报告说明了他所有的心脏病况,也显示了只要能有健康的心脏及成功的手术,他术后复原的状况会是百分之百万无一失的,凤泰是齐真河最信任的堂哥及主治医生,他不可能会拿齐真河的健康来开玩笑,除非那份报告原先就有问题!」

「忍,齐真河并不打算回到凤家,你何必要如此对他,他对凤家并无情感!」

雷御轩接在上官隐月之后开口,即使不像上官隐月那样与齐真河有所交集接触,但对那只有见过一面的齐真河,在他的眼中却有着最真诚的心灵;最乾净的灵魂,正直又坦然,清新又悠然,这麽样的一个男人,并不会如同凤忍一样,为了达到目地而不择手段,凤忍实在是太过防卫,凤家或许有人会不计任何代价的去和凤忍争权夺利,但那个人,却不可能是齐真河。

「忍,你一直都在处心积虑监视齐真河吧,早在他一出生你便没打算让他回到凤家吧!」白子辰俊美的脸庞此刻也浮出几分惊异,如果凤忍对他们之言一切属实,那以他当时才只有四岁稚龄来看,他就已经有计划的监督着齐真河的一举一动,准备在齐真河侵犯到他的位置时默默出手给他狠狠一击。

他知道凤忍一向都是心狠手辣,却不知道凤忍连对齐真河那样与世无争、独然淡定的男人都能抱有这样恐怖的心眼,在那一刻他个人内心忍不住感谢上苍:能幸运的身为他的挚交好友,而不是成为他的敌人仇家。

凤忍的心机及手段,真令人心寒………

「出生在凤家的我跟他,都没有选择,权利是会腐蚀人心的;欲望是会侵吞灵魂的,这是为了登上凤家掌权者的宿命,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为了那样眩目的位置,我早就已经放弃当人的权利了,你们还能在我面前不耻我的行事作为,那是因为你们从头到尾就没被人逼着当魔鬼,你们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准备好的,没有争夺,没有杀戮,你们,天生就注定要当个什麽都可以手到擒来的太子!」

然后,一切的一切,都回归到无声…

「那也不能成为你的理由,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童嫁给了齐真河!然后才计划了这一切!」

在经过亢长又难堪的寂静沉默之后,上官隐月的开口打破了众人无语的凝窒,淡淡的问着凤忍。

「如果我知道了,她就不会有机会成为齐真河的妻子!」凤忍简单的回话一瞬间便解决了上官隐月他们四人的猜忌。

「为什麽,当年你们都不坦白的告诉她呢!」

上官隐月痛苦的垂眼,内心陷入严重的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要正视童已是人妻的事实,继续说服对童仍怀有异念的好友们及他自己放弃,但奔腾的情感却在心里叫嚣着反对要倾向认同凤忍他们的话!

因为现在就算在场的他及他们所有人都愿意放弃她,让童回归到齐真河的身边,但齐真河跟童都可以假装无事的漠视那三天被上官开阳掳走之后发生的事实,然后继续粉饰太平的过日子吗?

以他对齐真河的认知,他知道齐真河是绝对可以的,那麽样一个思绪纯净又心胸宽阔的男人,他能在知道童过去的一切遭遇还能面不改色、温柔如昔,深情如往,矢志专一的爱着她;照顾她;呵护她;保护她,便断然不会再为童这三天的失踪的可能结尾而有所动荡,但童呢?如果真如凤忍所言,掳走童的上官开阳,最终并没有放过她,她真的可以再一次坚强的从上官开阳再一次给她的伤害中痊吗?

「坦白承认去爱一个人,还是爱着一个被我们轮流玩弄过的女人,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以及不停一而再、再而三的自问自思自虑,当我们都拥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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