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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及心理完全都无法接受,上官开阳也不好受,毕竟菊穴原本的设计及构造本来就并非是为了迎合男性肉棒性交而设计,男性玉柱好不容易能微微挤进,再加上他用力剥开童的蜜臀,竟也才只能让半根肉棍插入而已,先前插童的花穴就已经着实上一番力气,想不到插她的另一个菊穴,花的力气与劲道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卡在中间进退不得,而童两旁的蜜肉又死死的绞紧他,上官开阳的额头也忍不住浮出了汗水,即使他努力扶住固定童的腰身但她上半身已经浑身瘫软在床上,再也无法配合他的侵犯。

上官开阳放弃再扶住童的腰,转而攻向她丰润的雪乳,他大掌一拧,童两团圆润的乳肉瞬间被他搜括集中于他的手心内,但仍是无法让他的双手完全的掌握住,上官开阳刚开始是极有耐性摸抚、淡压、轻挤以各种不同形式的触弄去玩弄童,藉以分散她对菊穴疼痛的注意力,而他的举动也成功奏效,原先还痛得昏沉失语的童,此刻却又因为上半身敏感的雪乳被男人的大掌包围玩弄而开始嘤咛低叫了起来。

热意开始浮现在童的小脸上,被男根桶入的菊穴仍是火辣辣的一片疼痛,但被男人大掌擒弄住的双乳却又是泛着一阵她极为陌生的酥麻且又似痒非痒的感受,脑子里一片浑,而趁着她眼神一片迷蒙游离的时刻,上官开阳把握机会将埋在菊穴的男根又硬生生的插入了一寸,童眼中的迷离立即被敲碎,疼痛的意识重新回归到她的脑海里,她开始挣扎起来,嘴里喃喃的说;「不要,好痛,好痛,放过我,我不要,好痛!」

「我很想出来,可是你夹得这麽紧我根本就不出来,不然,我数到三,你放松松然后让我退出来,这样子你就不会再那麽痛了,好吗?」上官开阳一边挤压童硬实的乳头,一边含着她的耳垂用着像安抚情人抱怨似的温柔语调哄着生嫩的童,已经痛到不知所措的童抓住他话尾话里她想听到的重点,微偏过头声调微弱的反问着他:「你,真得会出来?」

上官开阳趁着童微转过头的那一瞬间,抓住了机会在她开完口问完话之后,吻住她,握住她软绵胸脯的大掌也趁势也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两粒原先浅粉细嫩的娇小乳头也在他指头的来回摩搓滚溜中变得艳红挺实,而上官开阳热烫的舌头更如同插在菊穴的男根一样灼烫了她,童对这个吻没有任何反抗,或许在体内欲蛊愈来愈强的效力下,她变得再也没办法如当初那样抵死反抗上官开阳的侵犯了。

在照样将童吻到快缺氧时,上官开阳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两人的唇畔间泌出了一丝缠缠唾液然后双掌也离开了童的丰乳,他满怖情欲的性感的嗓音对童下达了指示- -

「趴好,双手放在床铺上,对,就这样撑起你的身体,让后穴放松,该死,我是叫你放松,不是夹紧,你夹愈紧只会让我愈想往前插!」

童遵守着上官开阳的指令,但终究因为生涩而不懂得如何放松菊穴两旁的肌肤,反而更让臀侧两旁的蜜肉更将上官开阳的男性欲棒紧紧包围抵住,上官开阳第一次被困陷在这样的女体,忍不住浮出一丝丝兴奋的火气感,他不带任何惩罚意味的轻轻拍打了几下童的嫩臀,换来了童一声娇甜的哀鸣,这使得他更为兴奋,肉棒在一瞬间挺得更加凶狠,童惊恐的发现:上官开阳几乎都快顶到她的肠壁了- -

她立刻吓得泪花乱窜,开始认真努力的逼迫自己照着上官开阳的话放松菊穴两旁的嫩肉,上官开阳看着她像个乖巧的学生般的听话做着他交待的举动时,忍不住泛起了微笑,他对着童低语着:「嗯!宝贝,你做得很棒:对,就是这样,慢慢让自己身体放松,完全的放松,这样,才有办法让我不会伤到你的退出来!」

而一边说着,男性欲棒像是要嘉许童的乖巧,也开始缓缓的向后慢慢撤退,而也因为上官开阳的守信撤出,童让自己整个的菊穴的蜜肉周围更放松了,她一心只想要上官开阳完全的离开自己,离开那个连自己用言语形容都觉得羞愧不安的地方。

上官开阳看着这样子努力讨好他,只为了让他放弃对她菊穴抽插的童,他微微一笑,打从他强暴她的那一刻起,童这个女人的人、心、及她的所有一切,就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了,扶着她腰身的大手突然开始加重力道。在童还不明所以,想要回头一看究竟时,底下那根已经退出到只剩龟头处的肉棒在此时,完全的、硬挺的、恶狠的插入到童的菊穴深处- -

整个房间只不停回响着童破碎痛苦的尖叫声- -

而此时,齐真河从这样的恶梦中满头大汗的惊醒- -

22.真言

勉力坐起身的他,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死板的仪器声不停维持固定的频率滴答滴答响着,齐真河一向总是淡然的神色此时终于成了一片哀凄,他不晓得自己昏迷多久,但心里很清楚不是只有一两个小时的短暂时间,天微露馀白,一天的时间又要展开,可是他的妻子,深爱的妻子,却已经不在他的身边,陪着他迎接早晨。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想拔掉手上的针头!」

一道清朗的声音自房门口处传来,阻止了齐真河欲拔下手上针头的动作。

「呢!她在那里?」

不理会来人好心的劝阻,齐真河仍是拔下手上的针头,吃力的下床,正对着来人- -上官隐月问道。

「忍已经扩大了人手去寻找,但目前还没找到!」

上官隐月不愠不火的回答。

「很单纯,没有和任何人结怨,谁会想掳走她?」

一听到妻子的下落仍然没有着落,齐真河立刻语调变得急促神色忧虑的问着,连残酷如厮的凤忍都必须要再加派人手去寻找童的下落,那可想而知掳走童的人背后目地必然不单纯。

面对无法预知的绑匪,他那单纯纤柔的妻子,又会发生什麽样的危险?!

「你还是先好好的休息吧!童的事不用再挂心,凤忍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不要到时找回了童却累病了你,这样童会心痛的!」

看着齐真河急使一脸青苍神色但都掩不住眉目间对童的真情挚意,上官隐月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暗暗自讽着对仍童抱有一丝希望的自己,这是多麽相爱的夫妻俩,他又凭什麽再妄想再试图介入他们之间呢,他真的,该完全放下童了,只是心中那股酸酸涩涩的不甘又该如何消除?

「我的病,是再也不会好了!只希望直到死亡都能跟在一起,至少在阖上眼的时候,她能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话,希望到我人生落幕时,她都能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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