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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在被童的蜜穴夹得男根几乎要爆炸的同时,他才会诚实面对自己不甘愿的忿恨,痛恨着自己不是童的第一个男人,痛恨着自己不是第一个让女人感受到痛楚的男人,一想到此,上官开阳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狠万分童,女人一对丰挺的奶子也在上官开阳的用力过度的抓捏之下可怜的变了形,青紫的瘀痕随着男人粗旷的大掌重新贴上了雪肤,似乎要让童落下自己存在的烙印- -

突然,上官开阳拔出了仍然十足坚硬的欲望,即使刚刚已经抽插百来下,但他仍未在童的体内射,他轻松的将童的身体侧压,如同练瑜迦般的拉直她的左腿,男根再从旁侧敲确认了花穴的位置之后,再一次凶猛的插入女性的花蜜里,上官开阳插穴的力道用得大,那掌握的角度也是刚刚好,竟然完全不留一丝缝隙,女人细嫩致的花穴瞬间被男人的肉棒撑大、撑裂,两片红润的花唇顷刻之间被残忍挤压成大放的状态,穴口更在男人的肉棒撞击下被深深的扩张开来,完全将整根男根深切的吞吸并包容着,有好几次,男性的两侧的丸袋也被吞进密穴中,整个画面几乎淫艳得让人无法直视。

相对于上官开阳在兴奋的撞击下发出的粗喘声,童发出的微弱声音便几乎细不可闻,她在无力的昏沉和恐怖的肉体高热中挣扎,记忆彷佛又跌落到最原始的曾经,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住她崩溃的反抗,不顾她的眼泪和哀求,无视她的反抗和挣扎,撕裂她的衣服;绑住她的双手;拉开她的大腿;凶恶的冲撞下引发的剧烈疼痛,她痛得脸色直白、身躯紧绷,一次次的泣嚷,但充耳不闻的男人只是轮番上阵的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一次次的撕开她,撑裂她,还逼迫她随着他们的律动起舞、迎合、接受与包容,在她疲力尽的时候,还对她用药,让她在药力中毫无保留的为他们展开她的一切- -

现在又回到那时候了吗?男人又开始轮奸她了吗?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悲哀的告诉她:『这场轮奸永远都不会停止,男人们从来就没有放过她的时候!』身体仍然松软无力。但下身愈来愈沉重的充满、扩张、撞击、抽插、灼热的无助感觉及意识,提醒着她此刻正被男人重重侵犯的事实,一如过往的每次,不论是受到谁的侵犯,她总是无法推开,脸上慢慢流出不知是难过还是高潮即将来临的泪水,脑海里缓缓浮现了一个身影,那个总是泛着清淡微笑,从他身上可感受缓缓流动般河水的安定感,那个温润清隽如诗画般美好的男子,如天神般的降落到她的世界里,拯救了她曾经肮葬污秽的灵魂,无私的包容她的过去,给了她无数次温暖,承诺永远都保护着她、呵护着她、深爱着她,发誓永远都不会先她而去的男人- -

「真- -」童梦呓似发出了这个细不可闻的单字音,一个简单的单字音而已,但在她身侧的上官开阳却立即迅诉的沉下了脸色,随后终于在女人的体内射出液- -

整个晚上,从童发出那个禁忌的单字之后,上官开阳就没有再让她休息过,光在床上,他就足足干了女人三个小时,当将女人抱进了浴室清洁时,他又上了一次女人的菊蕾后,才满足的放过她,安份的替她冲洗体内外的情欲痕迹………

「你违规了!阳。」当阳前脚踏出了女人的房间后,一道清朗的男中音自他身后传来,上官开阳斜眼一抬:原来是他的双生弟弟─ ─上官隐月。

「那你就去向轩他们说吧!我不打算再遵守任何协议了!」

「你打算做什麽?」

上官开阳并没有回答弟弟的疑问,他只是露出一个森冷无笑意的冷笑后离开- -

8.愿望

无边无际的欢爱终于累垮了童,在上官刊阳离开不久,她便毫无预兆的发起了高烧,而且十分迅速的转成了肺炎,得到通知的男人们,纷纷放下了手边工作大事,群聚在她的床畔,等着医生最终的通知结果。

「她的状况不妙,肺部浸润的状况太严重,必须立刻送到医院治疗,再拖下去她的肺部很可能会受到难以估计的损害!」

听完医生说出口的这番话之后的男人们立刻全都沉下了脸色,他们看着童烧得苍白的脸蛋及泛着泪痕的眼角,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胡言乱语着,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们这六个人在她的身体、记忆以及灵魂深处都深深留下难以抹灭的伤害,她对他们所强加在她身上的这一切的负载以及容忍量都到了极限,他们第一次发觉到:童,这个完全掳获他们这六个人的心魂及身体的女人,她正在挣扎,挣扎着要离开他们,永永远远的离开他们!和她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家人们团圆,但他们却谁也没开口,因为他们都在等着上官开阳做出决定。

「那就立刻送!等到她好转后再接回!」上官开阳果决俐落的下了指示,离童最近的凤忍马上抱起了她,而宣昂、雷御轩及白子辰三人则尾随在后,跟在凤忍及医生之后出门,房间里又再度剩下了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

「造成这样的结果,您还意吗!哥哥!」上官隐月不愠不火的声音淡定的自上官开阳身后传来。

「该是让她见孩子的时候了!月,现在就和我去把永善带去医院见她吧!」上官开阳没有理会弟弟淡然的讽刺,他反而开起了另一个话题。

「她的儿子,还活着?你没杀了永善!那什麽要让她们母子生离这麽多年?!」面对上官开阳渐渐在他眼前消失的局傲的背影,还来不及阻止哥哥步伐的上官隐月只能在他身后吐出这麽一串话,对于上官开阳刚刚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上官隐月竟然有些惊讶以及陌生!

「你当我是什麽人,怎麽可能会下手杀了当年还那麽小的孩子!」对于弟弟暗地自以为是的杀孩事实,上官开阳还是忍不住皱了皱英挺的剑眉,冷冷的回了一句明显不悦的话语。

「齐真河临死前将儿子命名为永善,残忍的隔离她们母子,不让童见到儿子,是因为早产的齐永善遗传到齐真河的心藏病,三岁之前,永善天天都在跟死神拔河,如果不是我一直不停的为他花医药用;一直为他找尽世界各国的名医,永善也活不过三岁!」

「那永善现在的状况已经能够见到妈妈了吗?万一出了事- -」

「他三个月前便已经在俄国完成换心手术,孩子年龄小,恢复的效果及体力都会比大人来得好也来得快,我原本想要让永善再调养好一点才安排她们母子相见的,只是没想到的突然发生状况- -」话到此,阳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一点不满的指责。

「所以你其实一直瞒着我们当好男人,独自偷偷将永善的一切打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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