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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咚咚直跳,这也太刺激了吧。

“王爷”小厮进来头也没好意思抬,闷声行了礼。

龙司沐浴去了还未出来,只有宣云齐懒懒散散的坐在屋中喝茶,“你有何事?”

小厮听声音不对,才抬起头看了看,见是宣云齐,也不隐瞒,“回公子,是离管家...”

一听是离清,宣云齐登时坐直了,急促的问道:“离清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与那位公子在..在..在...床上...”小厮脑中不自觉的想起那个画面,脸越来越红,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说什么?”宣云齐倏地站了起来,“你们没进去帮忙?”

这回轮到小厮惊讶了,“帮.帮忙?”这种事情还要帮忙?

“帮忙拉开啊”完了完了,离清的清白啊,都怪他刚才阻止了龙司,这下子怎么和龙司交代啊,离清还有伤啊,玄晖怎么下得去手啊。

宣云齐欲哭无泪,心中又急又气,也不管龙司是不是还在洗澡了,快步进了内间。此时龙司已经洗好在穿衣裳了,以龙司的耳力自然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办?”宣云齐望着龙司,心中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龙司快速的穿好衣裳,“去临照院看看情况再说”

看不看还不就是那样,宣云齐现在后悔得要死,早知道早晨他就不阻止龙司了,就算是伤了也比现在要好啊。

第37章误会

龙司与宣云齐赶到临照院时,玄晖正在端着药碗与离清僵持,“阿清,你身上有伤,还是我喂你喝吧。”

离清伸出手抵在玄晖面前,生冷的拒绝,“不必,托你的福,我手还是好的”

玄晖不依不饶,“可大夫说了,你要静养,万一扯着伤口了怎么办?”

“咳咳....”宣云齐在门口大声的咳了咳,打断了二人的话,

龙司冷冷的看着玄晖,“出来”

玄晖看了满脸怒气的龙司与满目愧疚的宣云齐一眼,将碗放到桌子上,“哦,走啊”

等二人走后,宣云齐才走近屋内,满脸愧疚的看着脸色惨白的离清,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离清,你..还好吧,要不我叫云沙来给你看看”

离清一头雾水的扶着床坐了起来,“看什么?”不是才看过了吗?

宣云齐连忙去扶离清,“好好躺着别动,你放心,我保证此事绝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离清更是不明所以,“知道什么?到底怎么了?”

宣云齐见离清故作不懂的样子,以为他是不愿意再提起此事,便也不提了,只将药碗递给了离清,“我去叫云沙开点药,你也别多想,喝了药好生歇着就是了。”

离清接过碗看着莫名其妙的宣云齐,突然想起来刚才小厮看到的事,他们该不会误会了什么吧?随即开口解释,“我和..”

话刚开口就听屋外兵戎相交的声音传来,宣云齐担心龙司,忙道:“离清,你好好歇息,我出去看看。”说完急匆匆的就走了出去。

院中一片寒光闪烁,龙司手执□□,玄晖挥扇为器,打得不可开交,铿锵作响。

宣云齐不懂武,也看不出两人谁处劣势谁占优势,只是今早一事,宣云齐知道玄晖的功夫应该是不弱的,且看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不仅不弱反而应该是极好的,不由得开始有些担心起龙司的安危来。

不过半刻钟后,玄晖不知是不敌还是诱敌,旋身退上了屋顶

,龙司哪里肯让他逃了,提枪追去。

宣云齐心中着急,也跟着去了,不过龙司走得快又在屋顶,宣云齐站在院子里又不看到,就只能听着声音走。

竟走到了疾风院,池承与云洵正坐在院子里,池承手中端了一碗药递给云洵,“呐,喝了吧”。

云洵接过来仰头就喝了。

两人见宣云齐急急忙忙跑进来,“公子,出什么事了?”

宣云齐皱眉看着屋顶,“王爷没在?”

两人都摇头,“没看到王爷,怎么了?”

“王爷与玄晖打起来了”宣云齐说着就又要往外走,突然想到什么又折返回来,“池承,你去屋顶上看看,他们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是”池承飞身上了屋顶,“在玉琉院”

宣云齐听罢又连忙朝玉琉院而去。

云洵与池承见状也连忙跟着宣云齐而去,“公子,王爷怎么会和玄晖打起来?”

宣云齐叹着气,“唉...此事不提也罢”

听到宣云齐如此说,两人更好奇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难不成是因为离清”

“别问了”宣云齐叹了口气,却不欲多说,加快往玉琉院而去,姬月还在玉琉院住着呢,可千万别出岔子。

云洵与池承对视了一眼,看来真的是离清出事了。

三人赶到玉琉院的时候,龙司站在一丈开外提着枪指着玄晖,而玄晖正拿扇子抵着姬月的脖子,展开的扇面犹如锋利的刀刃,紧紧的贴着姬月如雪的玉颈。

姬月两眼汪汪的望着龙司,带着颤音哽咽的向龙司求救,“王爷,救救我”

龙司□□往前一指,“还不将人放了”

玄晖拿扇面在姬月脖颈上左右比划了一下,面色颇有些为难,“你说我是这样划呢,还是这样划?”

吓得姬月直往后缩,泪眼婆娑的望着龙司,“王爷,王爷,救我”

“别动”玄晖很不满姬月的乱动,伸手就捏住了她的肩膀,“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两厢僵持不下,姬月脸上妆都哭花了,一直眼巴巴的望着龙司,宣云齐看着心烦意乱,上前问道:“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玄晖瞥了宣云齐一眼,“我为什么要放?只许你们偷袭不许我劫持人质啊?”

“什么偷袭?”宣云齐满肚子都是气,“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就算要你拿命来抵也是你咎由自取”

玄晖面色坦然毫无畏惧的反驳,”我与阿清已定终身,我们所做也不过情之所至,与你们何干?”

此话一出,不知所以的云洵、池承甚至连姬月都愣住了,“什么情之所至?”

“玄晖”

“阿清,你怎么来了”玄晖看着院门口的被一锦衣男子扶着的离清,霎时就不高兴了,黑着脸朝着那人道:“放开”

自宣云齐走后,离清在床上躺着越想越觉得不妙,这种事情还是赶紧解释的好,便起了床问了宣云齐的方向一路找着去了,正好碰上了也听到声音寻来的姜珩羽。

姜珩羽刚到王府,对两人的关系半点也搞不清楚,玄晖这一吼之下,以为两人真的有什么,当真就放开了离清。

离清恶狠狠的盯着玄晖,“你赶紧将人放了,把这事解释清楚”

玄晖见姜珩羽如此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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