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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不妙。

护送的公主丢了,回去可就是死罪。

“老大,怎么办?”众人本来就不想来,现在又出了这种事,除了害怕就剩下一肚子火。

被叫老大的人叫做吴鹏,是这一队小兵的头头。

吴鹏摸了摸冰凉的床,人不知何时就跑了。

转念一想,只要有人到了魔挞就行了,管她是谁呢?魔挞也没人认识公主。且公主跑了肯定也不敢回宫,也没人知道这事。便道:“随便去街上抢一个赶紧送去”

“这怎么行?”喜娘又惊又怕,这不是欺君吗?哭哭啼啼的说道:“公主不见了,你们就去找回来了啊”

“找?哪里去找?要找你自己去找,我们兄弟可没那个闲心”吴鹏本来就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鼓着眼珠子吼了一声。

当兵的声音又大,眼神又凶,这一吼喜娘顿时没了声。只能眼看着他们不知从哪里绑了一个姑娘塞进了花轿。

姑娘一路挣扎,不停叫喊,听得一众小兵很是心烦,便拿了块布塞到了姑娘的嘴里,走了两三日,姑娘便呜呜咽咽的哭了两三日,喜娘看着实在可怜,便把布拿了下来,随口安慰了几句。

姑娘眼睛都哭肿了,声音也沙哑了,紧紧的拉着喜娘的手,哀求道:“大娘,求求您救救我吧,大娘.,求求您了,我家中还有父母,我真的不能去啊”,哭得泪如雨下,说得撕心裂肺。

喜娘也是个心软的,自己也是当娘的,想想自己女儿,更是不忍心了,叹了口气,拍了拍姑娘的手,道:“别哭了,我来想办法”其实她也早就不想去了。

于是当晚就带着姑娘跑了,反正都抗旨了,也不差这一条了。

第二日,众小兵睡到日上三竿,起床还不见喜娘与公主,便觉得有些不对,叫了店家去看,果然又没人了。

“该死”,吴鹏啐了一声。公主跑了,现在喜娘也跑了,剩下个烂摊子,偏偏自己还不能跑。

“大哥,这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吴鹏白了一眼问话的人,满肚子牢骚没地方发。

一行人只能故技重施,又抢了一个姑娘塞到花轿中,启程上路。

这姑娘倒是配合得很,不吵不闹,偶尔还唱几句小曲,还挺好听的。众小兵有事没事就让她唱几句逗个乐,有了乐子,时间也过得快了些,一转眼,就到了宣国边界,往左在走个十几天便是魇挞了。

突然,

“站住”,来了二三十个提刀的凶神恶煞的大汉,人人一把大刀,油光锃亮的,立在中央拦住了去路。

送嫁的小兵都是在军中混日子的,平日里连刀都没抽出来过几回,见到拦路人,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们.是谁?”

为首的一刀疤汉子,刀指着众人,道:“要钱要命,选吧”

众人心中叫苦不迭,命重要,钱也重要啊,这趟不仅没得赚,不会还要折老本吧?吴鹏好歹被叫了几年大哥,胆子也大些。望着面前的路,脑袋一转,便有了主意。随即挺起胸膛,脚也不抖了,高声道:“我们是护送公主去梁国和亲的队伍”

“梁国?谁啊?”提刀的汉子看着对面稀稀拉拉的人皱了皱眉。

吴鹏以为对面的人是怕了,一瞬间更有底气了,大声说道:“梁国摄政王”

反正都是假的,当然说一个最有分量的了,梁国摄政王,凶狠残暴,心狠手辣,人人闻之丧胆,人送外号:地狱修罗。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宁可黄泉惹阎王,不去降娄见修罗。降娄是梁国都城。

劫匪惊了,修罗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小心是要送命的。

花轿里的人更惊了,这还得了,她这冒牌货嫁过去恐怕还没进府门就得凌迟了。

“你们等一下”为首的劫匪略略犹疑了会儿,丢下一句话,便向后走去。

与后方一文弱书生讨论片刻后,又回到刚才的位置,道:“钱,我们不要了”

众小兵暗暗的松了口气,果然地狱修罗的名号不是白叫的,也亏得老大脑子转得快。

“但是....”匪首一顿。

众小兵齐齐抬头看向说话之人,心又提了起来。

“亲,我们去送”,匪首斩钉截铁。送亲得的赏银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更遑论是摄政王的亲。

财,大财啊!

“这....怕是不妥吧”,吴鹏讪讪道,瞄了瞄站在后边的文弱书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出的什么鬼主意。

“你看什么看”,刀疤脸挪了挪,挡住了偷看的视线,微怒道,“还不快滚,不然要你们一辈子在这里守山。”

“大哥,现在怎么办?”站在后边的小兵低声问道。

吴鹏的白眼快翻到脑袋上了,能不能不要老是这句话。

不说自己只有十几人,对面有二三十人,就是一对一也打不过啊。在心中叹了口气,反正这又不是公主,管她嫁谁呢?自己再送一人去魇挞不就行了,到时真问起来,打死不承认就行了。

有了主意,也不愁了,立马就答应了,带着一众小兵后退了几丈站在到马车后,挥着手让劫匪带着马车走了。

这可愁坏了车里的人,眼看着就要出宣国了。不过万幸的是,经这一耽搁,夕阳已沉了,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宣国最边远的一个城镇,因着要送亲,众人也得置办一身像模像样的衣服,便只留了两人看守公主,其余众人都出门了。

姑娘见机会来了,还好随身带着些迷药,便倒了两杯茶,放了些迷药,端与门口的两人喝了。门口的两人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姑娘正想走的时候,就听楼梯有人上来了,紧张得不行,心叮咚猛跳。慌忙转身回了屋,躲在门缝里看了看,

只见来人,一分魅惑,两分霸气,三分正经,四分不羁,五分清丽,六分雅致,七分洒脱,八分华贵,九分醉意,十分好看。

姑娘一想,自己若是就这样走了,肯定会有人来追,不如.........

打定主意,于是轻轻拉开了门,悄悄跟着前面的男子,那人就住在在旁边,转身就进去了,却没有关门。

姑娘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只见男子一进屋就躺到了床上,走近一看,发现已经睡过去了,便将手里的迷药了起来,急急忙忙的将人拖到了自己的屋子。

换了喜服与他穿上,小了些,穿着有些紧绷。不过喜服繁复,不仔细看也不太看得出来。

换好后一打量发觉还是不行,脸一眼就看得出是男子。又拿出胭脂,一整盒往脸上倒去,伸手胡乱摸了摸,脸瞬间就变得奇白无比,又把唇抹得鲜红鲜红的,活像一个唱戏的。

一眼看过去,已然分不清男女了。盖上红盖头,准备走时还不放心,把怀里的迷药,拿水和了一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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