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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靠在你怀里,你抱着我。”她说起这话来虽然也是带着命令似的,只是此时她一丝不挂,腿心里含着男人的欲根,哪里还是平日里那般颐指气使的霸道女帝模样,只教怀偃觉得她又嗔又娇,依言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如此动作,大肉棒顿时插得少女咿呀一声,一直顶进了花心里。

怀偃忍了忍,待叶萱缓过些许后,穴里的阳具继续抽动。此时两人双股交叠,你的小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窄臀上攀着你的小脚,肉含着肉,乳贴着乳,实在是再找不到更亲密的姿势。怀偃又掐住叶萱的柳腰,将她身子提起来又抛又拉,胯间肉棒一刻也不停地连连弄,如此了几百下后,低吼一声,方将液激射而出。

高恭明领着一众内侍守在殿外,听得里间的声音渐渐止歇,这才躬身走进去:“官家,寅时了,今日还有朝会。”

叶萱躺在怀偃胸前,两人浑身光裸的搂在一起,身上也没什么遮蔽物。听到高恭明的声音,怀偃忙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面上不由有些尴尬。叶萱倒是无所谓,左右不过是个太监,她从小被内侍宫女伺候着长大,压根没把这些人当做需要避忌的人,口中懒洋洋地道:“不去了,若是政事堂问起来,你就告诉陈安,说朕如了他的愿。”

陈安一听这话,便知道皇帝终归是被劝住了。他心里松了口气,皇帝上不上朝无所谓,反正她去朝上也就是做做样子,倒是临幸后宫,才是最要紧的。是以叶萱一连半个月没上朝,大臣们丝毫也没有意见。

她整日里宿在寝殿,缠着怀偃颠鸾倒凤。怀偃拗不过她,又被皇帝拉着看了好些个春宫画册、瓷人玩器,脸上红的似滴血,偏叶萱还要他照着画册子上行事,怀偃被她一哄二哄的,傻乎乎的玩了诸多花样,连用膳的时候都把人赶出去,叶萱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让他干,一边喂他吃东西。

她更是不让怀偃在僧袍底下穿任何里衣,小手时不时地伸出去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又滑到胯间揉弄欲根。怀偃的身体本就欲望极强,哪里经得起如此撩拨,两人一时滚在一处,白日宣淫早不是什么奇事,只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

叶萱还要调笑怀偃:“亏的是朕让你开了荤,否则你这花和尚岂不是要从小憋到死,倒是可怜了朕的小怀偃。”

怀偃被她说的无法,傻和尚脸皮薄,偏胯间的肉棒还在少女穴里进出,耳朵红通通的:“出家人,本就不该有七情六欲。”

叶萱倒想问他,不能有七情六欲,那你身下的那根坏东西现在是在干嘛?只是她知道这般说出来又会引得怀偃愧疚不安,于是把小手移到男人臀上:“小怀偃现下定是极舒服的,只不知大怀偃舒不舒服。”

怀偃早被她如此撩拨习惯了,口里不答,愈发卖力干。心想着如此日日淫乐,官家总该怀上了吧。

到的月初请平安脉的日子,叶萱并没有怀孕的迹象。怀偃心下遗憾,不知为什么,又忍不住松了口气。叶萱扭过脸道:“怀卿,日后你可得更加努力才是。”

怀偃垂眸不语,面上无甚表情,叶萱一看那红通通的耳朵,唇角的笑容愈发促狭。

她虽与怀偃做了夫妻,并不禁止怀偃吃斋念佛。见怀偃开始做晚课了,她便出的门来,方才请平安脉的太医守在外面,只听皇帝低声道:“药准备好了吗?”

太医垂首称是,到底忍不住道:“官家,是药三分毒,那避子药日日服用,恐您龙体有损,臣斗胆请官家还是把药停了吧。”

“嗦什么,”叶萱不耐道,“让你熬你便熬,此事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转而吩咐高恭明,“你送江太医回去,老人家身子骨弱,好生扶着。”

江太医一听,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得告退。只余叶萱一人站在暮色里,眼底黯沉。她如何不知道避子药对身体有害,只是不这么做,若真的怀孕,就再也找不到亲近怀偃的借口了。都说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她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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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嫖圣僧十二

如此忽忽一月过去,初秋刚至,叶萱忽然得了太后要从云台山回来的消息。

因太后笃信释教,打从先帝驾崩后,一年里有大半时间都在云台山礼佛,不过年节前方才回銮。因着此故,叶萱不由在殿里嘀咕:“非年非节的,太后怎会回宫?”

高恭明笑道:“许是太后思念官家,奴婢已派了人去丹凰宫洒扫,不知官家还有没有要吩咐的。”

“你做事,朕自然是放心的,”叶萱也不在意这些小事,想到怀偃,她忙道,“怀偃的事,切不可让太后知道了,该怎么办,你应是明白的。”

高恭明恭声应喏,自去约束宫中不提。叶萱一个人在殿里踱来踱去,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知道太后要回宫后,她忙忙地把怀偃送回了撷兰斋,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肆意。

需知太后为人贯来端方,甚近严厉,她虽是皇帝亲母,年轻时一心想着诞下嫡子承继大统,对唯一的女儿并不上心。谁知最后先帝竟将叶萱封为皇太女,此时母女嫌隙已生,纵太后再想描补,已然无用,索性便疾言厉色地约束起皇帝来。

叶萱又生性桀骜,母女俩多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偏生又碍于孝道需得在太后面前恭谨,太后常年待在云台山,未尝不是帝后不合的原因。

叶萱知道自己强抢怀偃入宫到底说不过去,一旦此事被太后知晓,必会生出事端。待约束后宫众人后,她本以为此事能瞒过去,谁知太后的銮驾刚到,还没在丹凰宫坐稳,便宣了她过去,第一句便道:“那怀偃我看竟是留不得了,早早地一杯鸩酒打发掉吧。”

叶萱大惊失色:“母后何出此言?!”

太后原面上平静,此时方露出厉色:“官家还要问我老婆子何出此言?你身为一国之君,不思朝政便也罢了,竟还强抢出家僧人入宫,如此罔顾人伦之事,一旦传出去,朝廷的脸面还要不要!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叶萱方才明白,难怪太后突然回宫,显然剑指怀偃。只是此事瞒得滴水不漏,朝中除了陈安再无人知晓。后宫之中虽知她极为宠幸怀偃,清楚怀偃身份的除了几个心腹,便只有她曾向骆城透露过,难道……

眼下却容不得她细细思索其中关窍,太后得知皇帝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后,当天便要回宫。她虽然和叶萱不亲厚,到底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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