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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起来,那一下纵跃中,肉棒猛地撞击在花心上,一口气顶开宫口,大半截棒身都插进了子宫里。男人干她的力度还在加大,龟头又深又重地撞在子宫壁上,双脚一落在地面,陆谨就掐着她的纤腰大力弄,竟然边插边向院子外走去。

“啊,你……不要,不要……别,啊……别出去……”在座荒废的小院子在凌云庄僻静的角落,等闲不会有人来,所以叶萱可以和陆谨在这里偷情,可一旦走出去,保不准就会遇到巡夜的杂役,那叶萱就全完了。

她当然知道陆谨此举的意图,果然,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勾起唇角,眉眼间满是肆意:“好嫂嫂,再告诉九弟一遍,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喜欢……”少女带着哭腔的软语实在惹人怜爱,她眼含乞求地望着陆谨,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如此可人儿,有哪个男人舍得折腾她,但陆谨还不满足,只想让眼前的小嘴吐出更多淫词浪语:“嫂嫂可要说清楚,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叶萱抽抽噎噎着,终于忍不住啜泣了起来。这并不是如往常那样因为痛苦而流下来的,反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那种羞人的话,她……她怎么说的出口。

陆谨也不催促她,带着微笑的俊脸显得耐心又温柔,胯下干的动作却激烈到近乎凶狠,硕长肉棒在花径里横冲直撞,干出的淫水顺着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不停流淌,淋得地上都是湿黏一片。他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和嫂嫂乱伦,任由叶萱在他怀中扭捏地轻哼,迈开长腿便从容地走出了院子。

“不要,不要出去……嗯啊……我说,啊……我说还不行吗,”叶萱仰起小脸,终于在惊慌与快感的交织压迫下妥协,她羞得不敢去看陆谨的眼睛,娇躯轻颤着,从唇间吐出软语,“我喜欢,喜欢九弟的……那,那个……大家伙……”

“什么大家伙,”陆谨瞳色黯沉,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抓住叶萱的小手,朝自己的胯部按去,“嫂嫂不知道这话儿叫什么?九弟教你……”他压低嗓音,大舌舔过少女白嫩的脖颈,说出的话色情露骨,却教人生不起一点反感,“它叫大肉棒。”

“大,大肉棒……”少女仿佛着了魔一般重复着。

“大肉棒在干什么……嫂嫂知道吗?”舌尖滑过胸脯,落在高耸乳峰上,含住红肿的奶尖啧啧吸吮。叶萱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这小兔子一般的迷蒙举动越发愉悦到了陆谨,这个欠干的小东西,“大肉棒在你的小骚穴,重复一遍,”男人的声音一瞬间冷了下去,“快说!谁的肉棒在干你,嗯?”

“是九弟……九弟在干我……”小花珠被大手掐住重重拧捏,少女抽搐一样的颤抖着,花心里积聚的快感已经要喷涌而出了,不要了,不要了……她好想这样说,但口中吐露出的呻吟只会让男人越发激狂,“九弟的大肉棒在干我,干我的……啊,啊……干我的小骚穴……”

“你这骚货!”啪的一巴掌重重拍在少女的小屁股上,陆谨将她抵在树干上,疯了一样地挺着窄臀抽插,干的频率越来越快,那张致小脸上的迷蒙绯色也越来越浓。就在龟头顶着花径里的那处软肉连干十几下后,叶萱发出一声娇吟,抽搐着在陆谨怀中晕了过去。

☆、武侠.嫖小叔子六(h)

叶萱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次日了。

昨晚穿着的衣裙都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她虽然一丝不挂,身上倒是都清理过了。想来昨晚她晕过去后,陆谨便将她送了回来。感觉到腿间有些异样,低下头,叶萱面上便是一红。她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唯独腿间的肉缝糊满了白色浊液,看起来好不淫靡。这必然是陆谨的杰作了,也不知是男人的液太多小穴吃不下,还是他特特将肉棒拔出来射在叶萱腿间的。

叶萱又羞又窘,一时埋怨那个男人孟浪的紧,一时又为他这宣誓主权的举动隐隐欢喜。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叶萱扬声叫了水,刚准备清理一下,外间的婆子又在催促:“少夫人,少庄主醒了没见着您,正在着急呢。”叶萱忙匆匆穿好衣服,忍着双腿间黏腻的不适感去了主屋。

过了一夜,陆诤显是已经恢复了。他正靠着引枕让下人伺候着喝药,紧拧着的眉峰在见到叶萱时才舒展开来:“娘子,”他将叶萱上下打量了一番,“身体可有不适?”

看来陆诤已经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叶萱忙柔声道:“劳夫君忧虑,自是没有的。”陆诤却不信,抓过她的胳膊就要掀起衣袖来看。叶萱心里一咯噔,自己的手腕上……

“这是什么?”陆诤见到那玉臂上点缀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极为刺眼,“是花瓶砸到的,还是茶水烫到的?”

两者都不是,是陆谨留下来的吻痕。叶萱忙将胳膊抢过去匆匆遮好,低着头不敢看陆诤,只得含糊道:“夫君说哪里话,妾身昨晚并没有伤到,倒是夫君的身子……”

陆诤截过她的话头:“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强逼你,左右我今日是要去见夫人的。”

“去见夫人?”叶萱惊讶地抬起头,“夫君还未大好……”

“阿娘实在是过分了,”陆诤虽然性子温和,但听下人说了昨晚发生的事后,话音里也满是隐忍的怒意,“我已是这般光景,对子嗣之事根本不在意,她奈何不了我,便去勒逼你,昨晚又拿这个由头来侮辱你。她虽是我母,但你是我妻,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骂你,教我如何忍得。”他一时激动,苍白的病容也染上了一层怒色,“还有九弟……九弟虽与我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凌云庄堂堂正正的少爷,与我乃血脉至亲,她怎能肆意折辱。”

陆诤把陆谨当做血脉至亲,可惜陆谨并不这么想,叶萱心中一恸,忙抚着陆诤的背劝慰他:“夫君息怒,好好调养身子才是大事,况且也不知娘是否大安,晴湘园今日一早还叫了胡大夫过去。”

陆诤的几个大丫鬟也来劝他,到底拗不过。叶萱只得搀着他,丫鬟婆子护送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陆夫人的晴湘园。自叶萱嫁给陆诤以来,陆诤的身体时好时坏,好时也能出门散散心。他从小身体不好,也和叶萱一样半点武功底子没有,但那时候叶萱握着他的手,还能感到一些活气,如今走在陆诤身侧,只觉得他愈发虚弱了。

晴湘园里喧闹非常,陆夫人卧床不起,陆诤几个还没出阁的姐姐都来探望。几位姑娘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一见陆诤来了,便都唤道:“八哥来了”、“八哥你怎么下床了,可大安了”。他们与陆诤都是陆夫人所出,凌云庄的七位姑娘两位少爷,便只有九少爷陆谨与其他兄姊不同母。

当中尤以五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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