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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持续不断的高潮依旧无法满足她淫荡的身体,花穴里的媚柔急促抽缩着,甬道里空虚难耐,只想要一根滚烫的肉棒狠狠插弄她,将她插得大声哭叫。

她的小嘴不断呻吟着:“嗯……啊,哥哥……要哥哥的肉棒……好痒,好想要哥哥干我,干烂我的小穴……干死我……啊……啊……”但叶萱知道,只要自己不泻出第三次身,西泽尔是不会来干她的。即使男人胯下的肉棒涨得都要爆炸了,他依旧能用自己惊人的自制力压抑住欲望,以此来折磨妹妹。

这是西泽尔对叶萱私自玩弄自己的惩罚,将妹妹囚禁在府邸里后,两人间淫靡的交欢几乎到了没日没夜的地步。西泽尔似乎对外界的风风雨雨充耳不闻,一心只调教自己心爱的禁脔。

只要他在府邸里,他的肉棒就没有不插在妹妹身体里的时候。他不允许叶萱穿衣服,只要西泽尔想要,就能随时随地把肉棒插进去。叶萱身上的吻痕在第二天消去了,马上就会被西泽尔印上新的。长时间的插弄让贝肉微微张开,已经到了合不拢的地步。

有时候西泽尔会处理公务,叶萱就跨坐在他身上,上面的小嘴含着西泽尔的乳头,下面的小嘴则含着他的阳具。两人吃饭的时候,西泽尔会将饭菜含在嘴里,再一口一口喂给妹妹。吃着吃着,就会变成他吃遍叶萱全身,连小穴里的淫水都喝得涓滴不剩。

沐浴的时候,叶萱则被哥哥命令用自己的奶子服侍他,西泽尔把香波抹在少女的奶尖上,叶萱趴在他身上,必须要用奶尖滑遍哥哥全身上下。一场澡洗下来,叶萱浑身香汗淋漓,小脸上红扑扑的,微张着小嘴抽搭道:“哥哥,我……我的澡都白洗啦。”

西泽尔好笑地揉揉她的小脑袋,脸上的神情意味深长:“没关系,哥哥再帮你洗一遍。”

西泽尔说的再洗一遍,就是用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磨弄叶萱,像叶萱服侍他那样。少女的脸颊、雪乳、花穴口……连致的肚脐眼都被那个硕大的龟头蹭着,留下一串串香波的泡泡和湿热的前。浴室里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叶萱连连泻身,等到西泽尔把她抱到床上,她已经高潮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假如西泽尔有公务需要出门处理,他就会用假阳具把叶萱的穴口堵起来,没有他的允许,叶萱不能私自玩弄自己。在身体瘙痒难耐的时候,少女只能将双腿并起来,不断用腿根互相蹭弄,想象着哥哥的大肉棒在身体里耸动,利用穴里的假阳具解一解馋。

被囚禁在这个致的牢笼中,叶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局势的剧变。她的生命里只剩下了哥哥,她顺从地接受着西泽尔给予的一切,不管是折磨还是快感,都让叶萱痴迷不已。

她想,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就像西泽尔也沉沦在了这爱欲的迷梦中。或许他看起来依旧自持,其实西泽尔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离不开妹妹,如同妹妹也离不开他。

就在雷伊被杀死的那一刻,系统的警报声猛然响起在叶萱耳边:“警告!警告!攻略目标已黑化,变更攻略方法。考生需解除目标黑化状态,即可宣告任务成功。”

叶萱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黑化就黑化吧,只要哥哥是爱她的就够了。或许这爱是地狱才能开出的极恶之花,没关系,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啊!”她尖叫着,终于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在叶萱渴盼的目光中,西泽尔施施然地朝她走来,他解开裤带,掏出了那根正勃勃跳动的赤红巨物。

“哥哥……”叶萱伸出手,他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而西泽尔的肉棒也插进了妹妹的小穴,直击花心,“啊,进去了……好棒……哥哥在我的里面……”

“莉莉正吃着哥哥呢。”西泽尔温柔地吻着叶萱,“吃掉哥哥吧……哥哥的一切都给你……”

我的灵与肉,我的性与灵。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七)

西泽尔越来越忙了,局势或许真的到了紧张万分的时候,即便他只想每时每刻陪在妹妹身边,但为了帝国不陷入战火,他不得不早出晚归。虽然不管他回到府邸的时候后多晚,西泽尔都会狠狠疼爱妹妹,但叶萱还是觉得越来越空虚。

这种空虚并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饥渴难耐,在过去那半年的胡天胡地中,现实与迷梦的边境都似乎混淆了。世界上只有她和哥哥,他们互相爱怜着,折磨着,就好像所有的现实都不复存在。但现在,西泽尔的忙碌将两人拉出了梦中。叶萱不敢去思考,她并不能这样荒唐淫乱地和哥哥待在一起,西泽尔这样囚禁她,更是大逆不道的。

叶萱觉得自己甚至开始恍惚了起来,西泽尔不在的时候,她整夜整夜地坐在黑暗中,混混沌沌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除了哥哥,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但西泽尔待在她身边的时间越发少了,叶萱想,如果她是一只笼中鸟,大概早就寂寞得死掉了吧。

西泽尔已经连着三天没回来了,叶萱站在窗边,这是整间府邸唯一一扇没被封住的窗户。因为是在阁楼上,窗体非常小,成年人根本无法在其中进出。窗外的天气似乎很好,漏进来的些微阳光洒在叶萱身上,似乎她浑身上下也没有那么冰冷了。

“莉莉,莉莉……”

少女蜷缩在地上,忽然听到窗外传来隐隐绰绰的呼喊声。大概是错觉吧,她重又闭上眼睛。但那呼喊声一直在继续,窗户上的玻璃也被扣响了起来。

叶萱这才意识到确实有人在呼唤自己,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匆忙跑到窗边,抓住窗户上的铁栏踮起脚张望。

“莉莉,是我啊。”安妮压低声音,激动地看着叶萱。

“安妮?!”叶萱又惊讶又高兴,“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除了西泽尔在皇宫的心腹,所有人都以为叶萱在寝宫养病。安妮是叶萱的侍从女官,并不是侍女,所以婚礼当晚她也不在寝宫,不知道那晚发生的变故。第二天后,西泽尔下令全宫戒严,安妮想进宫去看叶萱,也被告知女皇陛下昏迷不醒,不能接受她的觐见。

她和玛格莉是最要好的朋友,得知好友病势沉重,安妮只能忍着担忧继续等待,可是直到半年多后,宫中传出的消息说女皇虽然还是虚弱,但已经醒了过来,安妮的觐见请求依旧被驳回了。

这实在太反常了,安妮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父亲是尼德兰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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