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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好想挖坑t^t又怕填不上,所以这次是小短文,已经写完啦,这几天陆续都发出来~

顾然低头看着被锁在床上、四肢被迫张开的人,嘴角渐渐浮上一抹近乎残酷的笑意。

被困的人也看着他,神色平静一如以往。顾然并不会被他这种沉默的反抗所激怒,因为很快,他就会将那张清俊的脸上伪装出的平静彻底打破。

顾然拍拍手,候在门外的四个人鱼贯而入,在他下达另一个命令之前,都训练有素地垂着眼站在床边。

被困的人果然有了别的表情,显出些许尴尬和焦急来,被锁链缚在床角的手动了动,却抓不到一片布料来遮挡赤裸的身躯:“阿然,你这是做什么?”

顾然在床沿坐下,似笑非笑,手也贴上囚犯的小腹,慢慢向着羞耻之处移去:“夏哥,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吗?我怕没了我那根东西用,你的身子会觉得空虚寂寞,所以特地请了几位性爱高手来伺候你。”

那人默默看了顾然一眼,摇头道:“阿然,这毫无意义,我是男人,本来也没有贞操可守。不过如果这样能让你出气,我也没有怨言。出过气后就彻底忘了我吧,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恳求。”

“夏哥,你看看你,都在想些什么呀?”顾然故作惊讶,夸张叫道:“你以为我找人来强暴你吗?不不不,我怎么舍得呢,这几个人是来服侍你的,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说完站起来让出地方,对那四个人一摆手:“去,让夏哥见识一下你们服侍人的功底。记得温柔些,湛夏这个人……你们还得罪不起。”

有人打了个冷战。但顾然的命令不可违背,四个人分列床的两侧,很快开始动手“服侍”。

湛夏在陌生手指接触到皮肤的时候闭上眼。他知道顾然在看,一股异样的焦灼在心里乱撞,迟迟不肯消褪。他的听觉和感觉都很敏锐,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四个人全部动作,灵活的八只手在他身上各处摸索,很快就把他所有性感带都纳入掌控。包括那个不该生在男性身上的器官。

他身体较常人有异,在阴囊下面本该是会阴的部位,生长着一朵属于女性的肉花,虽然比女性的器官来说略小,但五脏俱全,柔软的阴唇之下藏着一条湿热的穴道,受到刺激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水来。在往日的性爱中,顾然更偏爱进入更为紧致有力的后穴,却一次也不曾放过这里,非要弄得他在被操后面的同时,前面的花穴也喷出爱液才肯罢休。

湛夏根本不认识这几个所谓性爱高手,更谈不上感情,但男人的身体是可悲的,同时被扭拧乳头、撸揉阴茎、搔刮阴唇、挖弄后庭,快感的激流违背了本人的意志,蹭地直窜脑际,身体瞬间就起了反应,唯一还能做到的就是调整呼吸的节奏,不至于在快感中呻吟出声来。

他悲哀地想着,阿然和自己对于强暴概念的理解上必定有着很大的分歧。对阿然来说,或许那几个人连皮带扣都没解开,自然构不成强暴;但之于他自己而言,被多个人强制挑起性欲,已形同被轮奸了一回。

在高潮之前,顾然忽然叫了停。几双手同时停下所有动作,手的主人都看向顾然,等待他给出下一个命令。湛夏也睁开眼,他刚从情欲的高峰跌落,身体里淫靡的热痒还没有消褪,如果此时顾然要干他,他一定会欣然接受。但湛夏心里清楚,顾然既然能找人来玩弄自己,足以说明他不会对自己仁慈了,接下来还不知会有怎样的折磨。

“夏哥,怎么样,他们伺候得还不错吧?”顾然走上前来,并起两指插入湿淋淋的水穴,来回抽送几次,满意地看着湛夏被情欲煎熬着的苦闷的脸。

湛夏心里想:是不错,但如果刚才是你的手,我已经射了至少两回了。嘴上却不作声,谨慎地维持着身体的静止,顾然的手指还在身体里撩拨,如果动了必会激发他血脉中的恶劣因子,引发更加严重的后果。

还好顾然没有用手把他操到高潮的意图,插了一会便抽出手指。湛夏眼睁睁看着他把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送入口中,一点点舔食干净,心里一时不知是何种滋味,只是腿间痒如虫咬,恨不得自己伸出手去好生抚慰一番。

顾然凑近他的耳朵,呼吸的热气狡猾地钻进湛夏的耳道:“夏哥,我问你最后一次,一定要和我分开吗?如果我有哪里不合你的心意,只管说出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湛夏叹了口气:“阿然,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顾然站起来,居高临下,怜悯地看着湛夏:“既然夏哥这么坚定,我也不好多劝。这样吧,这几天就请你在我这里住下,说不定哪天你就改主意了。”

“如果我一直不松口,你要一直关着我吗?”

“夏哥,这可说不好,也许你很快就会答应我了。”

顾然森然一笑,对旁边那几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帮手说:“还磨蹭什么,没见我夏哥都等不及了吗?”

作品欠虐(双性)-2慎内容

对于接下来的遭遇,湛夏不能说毫无心理准备,只是结果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顾然命人在他全身敏感带上涂了一层烈性春药,光是涂抹的过程就让湛夏出了满身热汗。那四个人看着唯唯诺诺,动作倒是麻利得很,负责不同部位的人彼此不会相互干扰,配合很默契。春药是浅粉色的透明脂膏,抹在身上十分滑腻,使手指在敏感带上的摩擦无比顺畅,带来的快感比刚才的玩弄更激烈了不少。

身上几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手指捻磨揉搓,饶是湛夏能忍,此时也难偶尔从喉中漏出几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受,一时也说不清是痛苦多些还是快活多些。龟头被指腹磨蹭着,均匀地把微凉的春药推开,柱身也被握在掌心里涂满粘腻的半流体,说不舒服那是骗人的,尤其是在上一轮玩弄中勃起又遭空置之后,重新被抚慰而产生的快感是如此迅猛难当,心理上的厌恶也无法阻挡肉体的沉沦。

在乳头和阴茎被涂上春药的同时,前后两个甬道也受到了同样的招待。只是在穴口的阴唇和褶皱上转圈涂抹,强烈的酥麻就让湛夏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两个洞口的距离很近,负责这两处的人相互配合,每人分别朝两个穴内插入一根手指,空气顺着手指的缝隙溜进去,涂在穴壁上的春药愈发显得冰凉湿粘。被属于不同人的手指同时入侵、搅动、摸着内部的敏感点刺激,快感既让人毛骨悚然,又激烈到令湛夏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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