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褥啊!我太累了不想再动了。」这一天真是过得万分,她累得完全不在意床铺被褥都是灰尘,已经累得眼睛一闭就能睡着。

杀手将眼神停留在她红肿的手上,「我……被下了春药……我用内力封着药力……离我远一点……在这里,我怕事情失控……」

「嗯,这春药,你自己用手解决,就解了吧?」她撑着一只眼皮说,说完扫了他身下一眼。

「这女人说话怎么那么淫荡!」杀手抓起自己的衣襟,看着杜冬萃的眼神彷佛她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夺去他的贞操。

哈!这杀手现在神智不太清楚吧?他保守的画风让杜冬萃乐呵了,忘了自己决定的装可怜路线,她往他挪了挪,「不然我用手帮你?」

「这无耻的女人!」他往后缩了缩。

她的耻力目前还在地表上呢!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没下限的无耻,她的手往他下身一探,那原本还半软的肉棒马上像吹气球一样,有神的涨大挺立起来。

杜冬萃这时却放开了手,转过身背对他,扶着额头一副很受不了自己的样子。

因为被系统屏蔽的关系,即使面对一样的脸,她还是认不出曾经见过的攻陷对象,可是如同杜锋麒的例子,她猜到了,就认出来了。

这次……她竟然……是摸到肉棒,靠着肉棒的特征……认出这人是谁……她觉得她的耻力已经穿过地心到达地球的另一端啦!

因为实在太自我嫌弃加上太累了,她决定怒睡!

他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何胆子那么大竟敢调戏他,却又在刚出手之后立刻翻身过去睡觉,还立刻睡着……

不承认自己有些失望,他尽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调息着内力和欲望对抗,这次真的彻底着了道,那个人对他下药的时候,可是说得清清楚楚,因为想让他当个明白鬼,痛苦的明白鬼。

这如蛊如毒的春药,会让他沦陷在碰过他的人手上,只要和他交欢过,不论男女,都会变成他的「药主」,而且他会不由自主的听令于药主,只为了卑微的求得药主赏赐的血来舒缓毒发的痛苦,或是要在一定的期限内与药主交欢,才不会毒发。

对他下药的人,将他丢到淫乱的山寨里,就是要他从此只能肮脏卑微的匍匐在低贱的山匪脚下,任那些男人泄欲、糟蹋。

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个武功高强,行为举止又怪异的女人,难道她的师父是什么归隐山林的绝世高手?

她谁不救,只救了他,让他不得不防备是不是那人设下的陷阱,可这样的陷阱有什么意义呢?

无论如何,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一点希望……

……

一直想着让这杀手自撸一次就解了春药的杜冬萃听到这春药这么威,不得不佩服系统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简直是超越了奇淫合欢散和我爱一条柴的天下第一淫毒!

还有那个什么和中毒者交欢之后,那人的血就变成中毒者的血药,她也忍不住吐槽这是一个人体血清的概念啊!

087三小关之二:再过来我就叫了

这……不能怪她昨天又背又抱还认不出来,最后要靠那啥的特征认人……年龄完全不对啊,眼前的少年看起来……撇开天生丽质,撇开娃娃脸,撇开故作沉稳,撇开杀手气质,撇开古人比较早熟,加加减减再怎么撇,她都觉得他不满二十岁,顶多就二十。

「你叫什么名字?」杜冬萃与杀手对坐在小屋里的榻上,一手撑着下巴,一边仔细打量着他。

「这……我在组织里天地玄黄的黄组,排名第十二,在组织里他们如果要叫我的话就唤黄十二,在外行走的话,多用严十二少,虽是假身分但有官方文书。」

噢……其实这些基本数据她知道……咦?杜冬萃一晃神回来发现矛盾不对劲的地方,「药主的事情,还有杀手组织的事情,你就这么直接跟我说,可以吗?」

「没关系…………应该是好人吧……」他水汪汪的大眼眨啊眨,那模样像只吉娃娃在讨好主人。

不知道是这个春药没有他口中所说得那么奇葩强大,还是他的内力比春药还奇葩强大,他竟然忍了好几天。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全身发热却冒着冷汗。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他知道,她也知道,否则他不会一开始就坦言什么药主、血药这些事。

可他就是忍着,两人成日关在小屋中,他的眼睛也成日黏在她身上,她劈柴的时候,他跟到院子,她煮食的时候,他一起待在灶间,连她上厕所、洗澡,他也守在净房门口!

屋子小,常常要擦身而过,一开始,他会马上让开,然后贴身跟上几步才拉开两人距离,后来,他总要挡着她,静静的与她一起站着好一会儿,直到她感到他身上的热度都传过来了,他才侧身让出距离。

他像只烦躁的野兽……唔不对,烦躁的吉娃娃一样在她身边绕来转去。

然后,他忍不住亲她,一开始只亲她的脸颊,渐渐的,亲吻的距离和身体的距离一样,越来越近,从脸颊移到嘴角,然后辗转碾吻着她的嘴唇。

这一日日的靠近、一步步的试探,她都没有反抗,相反的还相当配合,当他的亲吻已经到了久久舍不得放开的地步时,她探出舌尖想教他舌吻。

他像被电到一样整个人向后跌,然后抓着衣襟,湿漉漉满是情欲的大眼眨啊眨,又天真又无辜又可怜的说道,「、不要过来……」

「我过去的话你要叫人吗?嘿嘿。」

「叫谁?」

「嗯……叫村长?」杜冬萃发现自己跑题,抹抹脸继续说,「嘿嘿嘿,你就别反抗,从了我吧……」她像登徒子一样搓着手向他走近。

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抚着额头,长长的深呼吸,又长长的叹一口气。

「怎么了?、头痛吗?」

这几天她也常这样调戏他,可是看到她脸上轻佻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像是有什么支撑不住了,突然放弃了什么的无力感,真的吓到他了。

「我去洗衣服,可能会晚点回来,晚膳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她拿起洗衣盆,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他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天完全黑了,还等不到人回来,他的情况又不容许他随意外出,外头变量太多,他只能像困兽一样,在屋子里不停焦躁的走来走去。

大门被推开,他一见是她,飞也似的冲出去将她抱个满怀。

她将他推开一臂之遥,没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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