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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怎样的表情。

“停、停下来放开我”齐锐难过、愤怒、恐惧又不知所措,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仍然因为不知是欲望还是气愤而浑身颤抖着,“就当我错了,我说话不算数放开我给我解开”

、29

他已经不指望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喊停,真的可以得到回应。同样身为男人,只要稍稍冷静下来,齐锐就明白自己刚才的行为和火上浇油无异。康起瑜因为刚才和他纠缠,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平时白皙的皮肤因为刚才的身体纠缠泛着粉红色,宽松的睡裤也无法掩饰兴奋起来的分身。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他,灰眼睛里闪着侵略性的欲望,“你不觉得现在拒绝已经太晚了吗”

他果然这么说,俯下身扯住齐锐短短的头发,拽住男人并不柔软的黑色头发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他的嘴,霸道地伸出舌头去舔弄齐锐喉咙间的小舌头,喉间的搔痒让男人下意识想要合嘴咬牙,但一想到被咬伤舌头会有多疼,又会有什么样的危险,他又完全不敢下口,只能扭动身体发出模糊的拒绝声。

康起瑜另一只手向下探,再次握住了齐锐被捆得紧紧的分身。满脸都被眼泪打湿了的男人全身都因为要害再次被碰触绷紧了,怎么办齐锐茫然地想,分身上的套环被勒紧了一下,他紧张地闭紧眼睛,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全被挤了出去。

但那东西并没有继续收紧,反而很快就彻底地被解开,被康起瑜丢在一边。漂亮的青年把他抱起来,紧紧扣在自己怀里,帮他解开背后手腕上的棉绳,不断温柔地亲吻着他,抚摸着他的分身,没有一点滞涩地把他送上了顶端。

高潮后齐锐觉得自己已经耗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懵然不解地靠在康起瑜身上。在他眼里喜怒无常到极点的青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分身还硬得咯人,只是不停地摩挲他的后背,帮他平复无法马上停止的抽泣,用舌头舔他的眼角,拉起被单帮他擦脸,像哄小孩一样不厌其烦低声哄他“好了好了”、“停下来了”,简直就像刚才那个用冷酷的语气问他会不会觉得拒绝得太晚的人根本不曾存在,一切只是他自己的幻觉。

齐锐的疑惑是那么明显,康起瑜抚着他光裸的脊背,感觉到他已经渐渐平息下来才说:“亲爱的,你看起来还是不明白你究竟把我想得多复杂”

齐锐心里有太多疑问,一时也想不到自己现在有多么狼狈,只是飞快地抬起头注视着说话的青年。康起瑜用那双深邃漂亮、不笑凝睇时就会显得忧郁深情的眼睛迎接这种目光,低声为他解释。

“其实你只要相信我、还有我说过的话,就不会不明白我的想法也许你不愿意总是向我坦白内心的想法、有想要隐瞒的事,所以不会总是诚实当然那是你的权力但我并不是那样的人。也许你说愿意的时候,有时并不是真的愿意;但我说爱你的时候,从来都是因为真的爱你”

他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眼里满是不被信任的悲伤,“我想可以总是跟你在一起,想慢慢了解关于你的事。我问你的意见,想知道你的真正想法,想让你和我在一起时总是开心我没那么聪明,总能猜中你心里的想法,但你说出来的话,我都会认真去听去尊重,可你呢”

康起瑜声音抖了一下,一副倔强的小模样,抿住嘴唇不肯再说,只是沮丧地垂下头。他看起来那么可怜,像是要哭了齐锐一直在专心地听他所说的每一字一句,他脑子里本来就茫然得厉害,一时间再想不起自己那些忧虑,以及刚才自己所遭受的对待,而是充满了愧疚。

“对不起我错了,”他忍耐着身后的疼痛,主动抱住康起瑜,渐渐用力收紧手臂,眼睛又有点发热,“我不太擅长表达自己,我也只是想让你高兴”

“”康起瑜仔细端详了一下齐锐的表情,发现他竟然真的完全是在歉疚

小可怜康先生无力地扭头,用失意体前屈的心态啪一声把头嗑在齐锐宽阔的肩膀上。他从一开始就是要给齐锐一个教训,所以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沉迷情欲失去控制。假如不是如此,中途喊停什么的,他可完全没有自信能做得到。

在康起瑜无语凝咽时,齐锐跪直身体,把他更紧的拥进怀里。片刻后,他松开康起瑜,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虽然脸上已经再没有什么表情,手掌却在微微颤抖。他望着康起瑜说:“对不起,我确实想让你高兴也怕你不喜欢我的脾气。”

康起瑜愣了愣,终于有点摸到齐锐的意思。怕他不喜欢他,所以麻烦的事从来不肯开口;怕他不喜欢他,所以从不拒绝他的要求那么那个白志怡呢康先生摸着齐锐的脸颊,意有所指又居心叵测地说:“齐锐,喜欢你的人不会因为你一点小事不顺他的心意就讨厌你;同样的,讨厌你的人,也不会因为你一直忍让就爱上你。”

“至于我对你的喜欢,它还没少到需要你精打细算的程度。请放心挥霍,那是你一个人的特权。”他眨了眨眼睛,弯起嘴角温柔地说。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醋意,不要说那是过去的事,康先生打从心眼里就不觉得那种家伙有资格做他的对手。但为了杜绝齐锐这个笨蛋再被占便宜的可能,刚才还在表白自己从不说谎的康先生面不改色地补充道,“不过不要私下里再和你的前任情人见面了。”

原本因为甜腻的情话而脸红的男人,果然因为这句话而再度紧张起来。康起瑜安慰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把被子掀起来披在他身上,自己跳下床,光着脚走进了卫生间。

、30

四十五

三下两下脱光衣服,康起瑜打开撒花,在热水的冲刷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他用一只手撑着墙壁,在水流的冲击下闭上眼睛,回忆着齐锐通红的脸庞、掺杂着啜泣声的喘息、被绑得紧紧无法反抗的强健身体、挺翘红肿的屁股和臀缝间延伸出来的尾巴,还有最后时小腹上挂着精液,下身被润滑液和肠液浸湿的样子

今天齐锐实在太累,康起瑜不想他像上次一样做完后因为疲累而发烧生病,所以才会跑进浴室来自己解决。就算刚才已经答应过他要尽量坦白,但如果他不主动走开,齐锐八成仍旧不会有任何怨言地任由他做完全套或者是两三套。正因为知道不会遭到拒绝,所以才要时刻提醒自己克制自己。可这只是他们在一起的开始,等到一年后、五年后、十年后,他习惯了这样的迁就和放纵,真的还会像最初一样么。

只是随便想象一下让齐锐伤心的可能,本身控制欲和破坏欲都比正常人强烈的康起瑜就像被人在心尖上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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