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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男根,阴茎插至喉咙眼,她作出模仿吞咽的动作,一阵又一阵的紧致挤压,竟让他如初经人事的男子一般,不多时就快要抵挡不住熊熊的射之感。

“嗯……嗯……啊!”

他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整张脸埋入其中大力猛舔,身下已经入疯了一般全力插干,浑然忘记此刻插的是嘴而不是穴,直叫她眼泪儿簌簌下落,呼吸几欲停滞。

“射……要去了、要射了啊!”

他吼叫着,囊袋涨到最紧,而她也明显感觉到马眼处的咸腥气息愈浓,挣扎着把鸡巴从嘴里拔出,不等容冕反应,她用力抽身而出,再一个翻转迎合,把他颤抖着的阴茎赶在最后几秒塞入了自己的下体。

“啊……小穴、小穴要吃啊啊啊……”

“啊!”

一股极浓极烫的液疯狂喷射,瞬间灌满甬道,又推进子宫,烫得她四肢百骸如过水一般无力酥软,只知道任眼角落泪,嘴角流涎,大张着腿无意识地夹穴儿,一口一口吞咽他的浓,一滴不漏。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15)

容冕近日颇为烦闷,只因在朝堂上,立太子的声浪越来越高。此事对于正当壮年的帝王来说,多少会有些不快,但目前来看,朝中群臣想立的,正是敏成皇后所生的大皇子容清,于他而言,亦非不可。他看重敏成皇后的兄长,右相杨继广,此人目前炙手可热,誓有与顾家一争高低之意,正是容冕所乐见之事。再则,他也早打算等郑疏影彻底痊愈后,由她来教养容清,母凭子贵,再借着杨家的东风,她日后晋升也不难。

因此,朝中右相一党极力支持立太子,而顾国公一派,则全力阻挠,坚称此举为时尚早,其用意自然也不难猜到,正是为了给顾贤妃的肚子争取时间。

故而,每日在前朝听一众大臣各持己见,争得面红耳赤,成了容冕的每日固定内容,或之乎者也,满口典据,或声泪俱下,以死相逼,各种戏码轮番上演,叫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每日更是流连玉藻宫,在流月身上纾解,每每总把她插到半夜,声嘶力竭。

漠北叶哲部与容氏王朝自开国至今,历几代帝王,都始终有征战,总无尽时。到了容冕这一代,边境百姓已经被战火摧残了二百余年。许是终于乏了,国力也经不起这么消耗,叶哲王室前日遣侍来京,表示愿把叶哲王的女儿送来和亲,两国修好。

那叶哲王女年仅十岁,容冕自然不可能纳此女入后宫,许配给京中任何一个显贵,年龄身份也皆不符。再听叶哲来使的意思,那叶哲王,竟是希望把王女许给大皇子容清为妻。容冕气极,自家儿子只有六岁,如何娶亲?叶哲人倒也不急,说是可先请天朝皇帝赐婚,然后把王女留在京中学习汉文汉礼,待到岁数够了,成亲也不迟。

念及边境百年来终于有了片刻喘息,容冕没有直接回绝,而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说顾贤妃觉得王女活泼可爱,欲留在京中多玩一阵,其他事情容后再议。

而事实上,身在后宫的流月并不曾见过王女,也不知道自己被容冕用来做了挡箭牌,使者走后,那小女娃被安置在京中的一处驿馆之中。

纵是流月再喜食人欲望,顾大小姐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经不住容冕日日不知疲倦的求欢。于是这日她特意睡了一白天,直到掌灯时分,才梳洗一番,带着药,由丫鬟领着往广雅阁去,正好让前来临幸的容冕扑了个空。容冕听奴才们说贤妃是去给越国夫人送药了,心下的不耐也骤然减去,干脆搬了奏折来,在她香气袅袅的寝宫里慢慢批阅起来。

说来也快,这短短几日里发生的事竟多得像是过了岁余,郑疏影的身子快要大好,不需要流月把灵叶喂给她,自己就能正常服下了。

“这是第七趟了吧?”郑疏影把茶盏轻轻搁在一旁,温声问道。

流月点点头,她看着面前衣着华贵却姿色平平的女人,总觉得今夜见她,与往日有些不一样。

“娘娘为何这样看我?”郑疏影笑笑。

“你今日看起来与平时不大一样。”流月也不掩饰心中所想,一面说,一面继续看她。

郑疏影起身,走到流月面前,慢慢道:“娘娘处初见妾身,还是个奄奄一息的病秧子,得此灵药,身体复原的速度快地令太医也惊奇,现在一看,和当初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比起来,自然是不同了。”

流月撇撇嘴,摇头道:“可我说的不一样,却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你今夜整个人有些怪怪的。”

诺大的寝宫虽然富丽堂皇,但屏退左右,之余两个纤瘦的女子对望,一时竟有些空旷寂静的味道。

郑疏影对着流月深深行了一礼,谢过她的救命之恩,而后道:“娘娘若是无事,不如和妾身说说话吧?”

“求之不得。”郑疏影一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样子,即使她不留人,流月也会找借口留下来的。

“娘娘还在府中的时候,读过不少书吧? 妾身听说,国公宠爱娘娘,还请过师父教骑射?”

她这话来的莫名其妙,流月不解,但还是耐着性子搜索脑中关于顾蓁的回忆:“国公府不比外头,顾家的女儿也不比寻常人家的女儿。除却女红,琴棋书画,男子读的书,学的骑射,爹爹也要请师父专门教我。”

“真好。”郑疏影面上的艳羡此刻看来真真切切,一点不假。

“你呢?”问完这个,流月马上后悔了,她想起容冕告诉过她,郑疏影是他从流民堆里捡回来的,赶紧接着道,“不过因此我的闺中往事并不快乐,很累,我不喜欢。”

郑疏影察觉到她的尴尬,笑道:“无妨。想来娘娘也听宫里的人说过,臣妾无父无母,不曾读过多少书,认字是皇上教的……人说臣妾得宠,那又如何呢?贱民一个,得封国夫人,已经是顶天的荣耀了。”

莫非她不知道容冕的打算?流月狐疑着开口试探:“姐姐不该妄自菲薄。我前日听皇上的意思,是想让大皇子认您做母亲,届时,有了儿子,也有了右相扶持,我还希望得姐姐提点呢。”

郑疏影闻言,看不出喜怒,她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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