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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好听的男声在背后响起,把流月吓了一跳,她猛地回头,正是容冕。

“没想什么,皇上今日心情不错?”

“嗯。”容冕点点头,随意地在床边坐下,流月就势蹲下身子去帮他脱鞋。她满头珠翠还未卸,映着跳动的烛火,那金丝翠玉的蝶形簪子原本艳俗无比,此景此人,却相得益彰,一派富贵雍容。

“疏影的病大好了,今日午间朕与她说话,听起来神多了,听说后来还去花园里走了好一会儿,太医都说,她先前的那些弱症都少了许多。”他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轻快与舒畅。

“恭喜皇上。”流月把他换下的靴子整齐放到一边,微笑道。

“再修养一段时日,等她彻底见好了,朕想把清儿送到她那里教养。”他任由流月替自己宽衣,眼睛望着烛台上那一簇跳动的火苗,脸上浮现出她不曾见过的暖色。

“那是疏影姐姐的福分,也是大皇子的福气。”

“怎的你兴致缺缺?”容冕终于发现她的情绪不对了么?

“姐姐病愈,皇上高兴,却不想是谁给您带来的这份高兴,夜里来到臣妾宫里,却张口闭口都是另一个女人……您的妻,您的儿,您一家子的事,皇上都打算得好好的,总归臣妾是个外人,想临幸了,招之,厌烦了,挥之。”

一张娇艳绝美的小脸耷拉着,红润润的唇也嘟起来,满脸的醋意和羡慕,饶是个傻子也能读出来。

“爱妃。”

容冕起身,把恭敬立在一旁的流月揽入怀中,笑道:

“当真是要好好谢谢贤妃,朕一时糊涂了。”

容清,先皇还在时,太子妃杨氏所生的独子,是皇长孙,也是容冕的嫡长子,可惜那杨氏儿女缘淡,留下了容清,就死在了产房里。容冕即位后,把太子妃杨氏追封为圣顺孝敏成皇后,宫中人提起这位早逝的女子,都会称她为敏成皇后。

郑疏影受宠多年,虽然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容清背后的杨氏一族,如今正在朝中崛起,要劳动到顾葳亲自进宫来给她送药,可见其势力已经让顾怀远产生不适了。专宠的越国夫人,和右相辅佐的大皇子,这两者怎么看都是未来朝野的一大威胁。

顾葳那日所言,流月原本不想搭理,但现在见容冕有扶持杨氏之意,再来看这事,不得不多添一番思量。若今天是顾蓁本人在这里,她会怎么做?日后的事无法预测,她也不知道会以顾贤妃的身份在这里生活多久,但如果真的有个孩子,对顾蓁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借着粉桃来梳妆的机会,流月推说口渴,到外间去倒水,趁机屏退左右,把那日顾葳给的东西在水中化开,飞快地用手指蘸了,往裙下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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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几章会是肉,其实写肉真的好劲,哈哈,因为要描述的本质上都是同一件事,但是还得每次都把它说出新的花儿来。

容冕和顾蓁的故事,再有几章应该会完结了,字数不会很短,但是我在想,要把它们分成很多章来发呢,还是几章字数很多地发完?会有区别嘛?哈哈我不知道。

唔……流月与不同男主的故事,会有不同的结局,我的意思是,有的会是he,有点,嗯,我不喜欢称呼它为be,因为她的命运就是去经历一段段不同的情爱,那么世间所有的情爱,并不只有一个单一的样子,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哈哈。

其实伏笔里有一个贯穿始终的男主,但是我在想,要不要把他写出来,因为写出来的话,我比较累(笑),不写出来的话,流月比较孤单。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12)h

顾葳给的这什么东西?怎的像春药一般?

流月脑中一面想着,身上手上一面急不可耐地扯开束缚。那化开的药水甫一涂在私处,立时浮起一阵令人难耐的痒意。

“皇上……”

她面颊泛红,水眸迷离,一手抓着他的腰带,一手揉着自己的胸部,乳肉在她指缝间溢出又缩回,眼看便知其触感。衣衫褪尽的流月整个人跪在容冕分开的腿间,而他则正襟坐在床边,任由赤裸的女人蛇一般痴缠贴服。

流月伸出手,正欲去脱他下裳,却被容冕按住,他挑眉道:

“这么猴急?”

“皇上的宝贝要臣妾欲仙欲死,如今近在眼前,怎能不急?”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这样的夸赞,容冕俊脸微红,一抹笑意荡漾开来:

“这次,朕想先爱妃的小嘴。”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勾她的脖颈,要把流月的脑袋凑到他滚烫的一处。若是平时,流月倒也依了,他爱怎么玩都可以。但方才用了顾葳给的秘药,她这会儿浑身热浪翻涌,尤其是私处,更是泛起无尽的空虚和难耐的瘙痒,只恨不得立马有一根大棒狠狠贯穿,再来上几千下力道十足的捣干,才叫解恨。

于是她把心一横,头一偏,小脸避开了容冕那近在咫尺的裆部,带着哭腔哀求道:

“皇上行行好,臣妾的穴儿实在痒的紧,先行了穴吧……待这痒止住了,臣妾定用这唇舌好好服侍皇上,皇上想怎么插臣妾的嘴都行……嘤……皇上、求您了!”

那泪盈于睫的模样我见犹怜,红润的小嘴开开合合,吐出的全是无耻求欢的字眼,刺激得他心内一阵紧缩,腹内热血向前,涌到龙根,那本就被她撩拨得硬挺的阴茎此时更涨大了几分。

也罢,反正这具香软淫肉如何玩弄都是舒爽的,先插她个死去活来,再玩不迟。于是容冕上身前倾,一个用力,就把娇弱无骨的流月抱到床上,仰躺着面向自己,她也十分默契地张开玉腿,他低头去看,这才发现那玉户早已是一片洪泽,湿泞不堪。

容冕戏谑地笑道:“不过半日不曾喂,就把你给饿成这样?我碰都没碰你那处,怎的自己就流了这么多水?爱妃当真荡妇。”

“皇上……”流月已忍耐到了极限,她也不想如此,奈何穴里的水流个不停,只怕再不得纾解,她就要痒死了。

“莫要、莫要再笑臣妾,大肉棒……皇上的大肉棒快来帮臣妾堵上,这水儿再流,只怕臣妾要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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