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 1)

加入书签

那一方,这种屈辱和成就交织的奇异感觉冲撞着他的心,也表现在他再度胀大一圈的巨龙上。

春夜的雨愈发大了,滴落到玉藻宫的每一个角落,淅沥沥的声音说大不大,却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纵然门窗紧闭,还是传到屋内,和其中的呻吟与咂咂水声相和成趣。

“皇上,臣妾的穴儿滋味如何啊?”

流月还嫌他心内的斗争不够,又来火上浇油:“光用嘴尝尝就算么?皇上把臣妾舔得好痒,又不肯帮忙,那臣妾只好自己来了哦……”

语罢,流月再度调转身体的方向,湿泞不堪的穴口对上早被舔得水光十足的肉棒,那软肉里像蕴含着无穷的吸力,甫一对上,就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容冕仰躺着,下身早已一柱擎天,狭长的双目紧紧闭着。

流月尽量使自己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握着那根粗长的家伙,咬着牙一点点往身体里送。

十六岁的少女,初承雨露的身子紧致到了极点,尽管早有唾液和淫水的润滑,但要想马上容纳男人的整个阴茎,实在不易。

来回了几次,都是失败告终,顾蓁是处子之身,里头住的流月却早经人事,索性把心一横,深吸一口气,对准了方向就直直坐下去。

“啊……!”

“唔!”

几乎是同时的,榻上的一对男女口中齐齐发出难耐的声音,一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另一个则是因为灭顶的快感。

细长的柳眉紧紧蹙了一会儿,流月猛地呼吸了几大口空气,才算是把那火辣辣的痛感给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烈的空虚和瘙痒。

滑腻的身子粘着他健壮的躯体,开始了一上一下的运动。

随着自身的动作加快,肉棒处传来的快感也愈发强烈,流月伸舌舔舔自己略有些干燥的唇,开始了连绵不绝的娇啼:

“嗯……好爽好舒服,皇上、皇上……臣妾的穴儿正被你着呢……”

“皇上…大肉棒在小穴里好舒服,好大、好热……”

“臣妾喜欢…喜欢皇上的棒子插……”

“皇上……”

“唔啊……”

她的动作越发地剧烈,那纤细的柳腰仿佛不知疲倦,把他晃进海里,又召来巨浪,打翻他上岸的妄想,只能认命地在其中沉浮。

猛烈的抽插间,她的媚肉随着臀部的抬高和落下,被捅进又翻出,那下头的小嘴把一根肉茎吸得厉害,两人性器严丝合缝,抵死缠绵。

尽管他不发一语,但那滚烫的巨龙被动地刮蹭她腻滑的肉壁,还是带来了无法控制的情潮。甬道越吸越紧,肉棒越摩越烫,她和他都快要达到那致命的高潮了……

然而她却在某一个瞬间戛然止住了,随后声音渐渐小了,她的气息急促,慢慢俯下身子,跳动的雪白乳房在接触到他滚烫的胸膛后停住了,紧密地两两相贴,她气喘吁吁地凑近,两张同样绝色的面庞近在咫尺,她的鼻尖轻轻点着他的,停下了腰腹的动作。

唇边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容冕能感觉到流月鬓间的一滴汗,顺着她的脸流下,滴在他的脸上,又顺着他的脸,钻进他的耳朵里,痒似猫抓。

“容冕。”

她的话语分明淫艳露骨,听来却有种怪异的哀伤:

“你看,你的肉棒整根插进我的穴儿里了,我们的身体的贴得那么紧,你分明尝到了我的滋味,你分明是舒服的……可你却连一眼,都不要睁眼看我…”

“容冕……”

她最后唤了一遍他的名字,他终于睁开眼,星眸里沾满情欲,皱成“川”字的眉心,写满了他的隐忍和克制。

直到如今,都是她一个人在动作罢了。

他视线下移,眼看着她抬起臀儿,慢慢向上,胀大的肉茎插在被撑得泛白的女穴里,随着流月的动作,先是满沾着淫液的棒身,随后是怒昂的龙头,一点点一寸寸,直到彻底退出她。

她没有高潮,他也是。

这场突然发生的性事就如同它的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5)

许久未与男子交合,对流月这样以欲望为食的灵来说是很难捱的。何况刚才为了撩拨容冕,她又硬撑着耗了大量体力,原身本就是个娇弱无力的主儿,这会儿无功而返,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刚才,她分明已经闻到了欲念的味道,他是有反应的,可这个男人非要强行压制,不肯随欲逐流,流月虽然气恼,眼下也只得从长再议。

懒懒地从男子身上下来,流月随意地捡了容冕掉在地上的衣服披上,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尽数喝下,也不换杯子,又满上一次,回来递给容冕。

容冕也坐起来,拉好了下裤,接过杯子,也没有去喝,就只是看着她。

她没有穿肚兜,只披着他的上衣,整个乳房和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遮掩地露在外面,不过此前二人之间的旖旎倒是散去了不少。

流月也不问他,就径自在软榻的另一半盘腿坐下,扯过旁边的绣花靠枕抱在怀中,眼眸清澈,全然不似先前那个淫荡求欢的女人。

人有时候挺奇怪的,坦诚相对过后,心底对那人,要么是极端厌恶,要么会油然生出亲近或松懈的情绪。

容冕说不上自己此刻的心境是怎样的,他承认,方才是爽透了,胯下那畜生不受控制,只一昧想 要更多,但胸腔里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分明是在害怕,在抗拒,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也许是怕一向自持的自己终于臣服于欲望,也许是怕高筑多年的心墙竟然在顾家人面前倒塌,她上下不停地撞击和浪荡的呼喊,就像是一把巨锤,快要攻破固守的城池。

男人有的时候很可怜,哪怕他的意志和思想百分之百地说着不,却悲哀地要听从身下那东西最原始的召唤。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