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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在手中把玩。

“这还是朕第一次赏你的东西,保护得这么好?”

“是。”

“这个纸镇还是皇祖父临死的时候给朕。”

顾太傅也不明白,这位说这个事情,是要做什么。也许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天子的真实面貌,从来也没有猜透过他。

叶成瑞把纸镇又放了回去,只是说道:“国师说过,楚家大房的那个三丫头会给大烽引来一次灾祸。这种说法,你觉得如何?”

“老臣……老臣……”

“哦,朕忘记了。大房的夫人是你的女儿,那三丫头也算是你的外孙女了。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影响了……”

叶成瑞抬手,道:“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国师现在为止,说过两次内容,都应验了。这是他预测的第三个,还是当真吧。

所以,朕以后若是对楚家有什么行动,你不要太奇怪。”

说完,叶成瑞就把麒麟模样的纸镇放回了原处,转身离开了,再也没有留下什么话。

过了许久,顾太傅才在下人的搀扶之下颤巍巍地起身。

“老爷,这陛下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琢磨,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制止住了。

顾太傅虽然平日里很温和,但是能做到从一品太傅之职,那也不是普通人就能行的。

“明日开始,对外称病,老夫在家里养病。”

“是。”

叶成瑞从太傅府出来坐上马车,就听到有人汇报:“启禀陛下,楚家那边有消息了。”

“哦?什么消息?”

“楚家三小姐现在已经醒过来,而且已经被家里的老夫人关到祠堂了。”

“看来这楚家也是表明态度了,摆架去章华宫,朕今晚要去看看楚嫔。”

“是。”

看着身旁坐着的美女,叶成瑞有些发愁地皱了皱眉头,道:“现在也没有人了,你也不用装了,朕看了很倒胃口。”

原本还笑嘻嘻的宫装美人立刻僵了笑容,然后换了一副更假的笑容,道:“陛下之前不是一直很喜欢臣妾这副样子的吗?怎么现在又说倒了胃口啊?臣妾不依啊。”

“装吧,你就,继续装。”叶成瑞道:“谁能想到,堂堂大烽的国师,居然会躲在朕的后宫,在脂粉堆里也不嫌弃熏得慌。”

第七十章美艳国师

“装吧,你就,继续装。”叶成瑞道:“谁能想到,堂堂大烽的国师,居然会躲在朕的后宫,在脂粉堆里也不嫌弃熏得慌。”

“嘁,那有什么。”宫装美人一抬手把头上的发钗拔下来,轻放到桌上,然后一头青丝顺势垂下,在垂下的瞬间还甩上几下,看背影,真的很让男人心动。

“怎么又来我这里了,难不成楚家已经有所表示了?”宫装美人边说,边脱掉外衣,只留下里面的里衣。

“一个七岁看不出来性情好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的女儿。还有就是大房的运势,以及安国侯府的名誉地位,孰轻孰重,他们还是看得出来的。”叶成瑞走到宫装美人面前,扯掉她的里衣,连亵裤也扯掉。

如果还有人在场的话,会很吃惊地发现……

章华宫里瞬时一片春光旖旎……

一场欢爱过后,叶成瑞一手支着头,一手从美人胸前的丰盈,游走到全身,然后是下身花穴,把美人笑得花枝乱颤。

“陛下,陛下,饶了臣妾吧,啊……啊……”

声声**,让在外面呆着的太监们听了,都能在心里荡起涟漪,纷纷幻想那章华宫的端庄美人在他们身下是怎么样一副娇羞。

“妙容,你真的是。”

美人疑惑地睁着一双水眸,迷茫地看着他,娇声问道:“什么?”

“真的不是一般的,淫荡。”叶成瑞说着,增加了手上的力道,更是害得美人娇喘的声音更大了。

“百妙班的班主,真是个妙人,居然能把你教养成如此模样。他真的死了吗?”

美人摇头,道:“臣妾不知,啊……臣妾不知……”

叶成瑞嘴角上翘,将手往上移了一些,那里有个白玉一般的男根,颜色嫩白,他一只手就可以包裹住全部。轻松地上下套弄,美人的叫声,比刚才又有几分高昂,还有了更多忘情的呻吟。

“告诉我,你们班主是怎么找到像你这般的人的?”

阴阳同体,多少人中才有一个啊。

眼前的人,叶成瑞第一次见到他时,是个儒雅的翩翩佳公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刀枪剑戟无一不。可以说,他是个上马能领兵打仗,提笔能写下锦绣文章。怡情时,两句话能让人引为知己。

谁能想到,第二次见他的时候,却是在自己的床上。风情万种,仪态万方,他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面。他也庆幸非常,自己能拥有他的这么多面。

叶成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道:“你成了楚家的义女被送到皇宫,也是你们班主的安排,其实你并不是楚家人吧。”

美人缓了一会,才点点头,道:“子容是班主去外地的时候,捡回来的。他发现子容的身体特殊,也没有很在意。

只是对子容的课业要求更高了,他从班里选出来五个孩子,我是其中之一。其他四个选出来的孩子,每人只要学诗词歌赋里头挑一样学,就好。但是我必须全学,而且还都要比他们好。”

美人回顾以往,眼里流露出很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什么,快乐,心酸,还是别的什么。

“想必,那段时间,很辛苦吧。”

“弹琴的手,都出了血,最后长了茧子。后来,茧子也破了,又出血了,再后来结出更厚的茧子。”

叶成瑞听了亲了一下美人的指腹,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手指如此光滑?”

“那是后来要进宫,把那些茧子全都磨掉了。”

叶成瑞沉默了,他知道那很疼,怪不得眼前的这个人,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掉眼泪。被人怎么欺负,怎么责打,也不掉眼泪。

“班主从来没有让我接过客,你是我唯一的客人。他们在送给别人之前,都接过。所以,从这点来说,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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