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心生占有(1 / 1)

加入书签

徐茉闻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男子红衣似血,如果说云拂是雪山莲,此人便是一朵罂粟,妖娆美丽,让女子也自愧弗如。

一头青丝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如同上好的丝稠般光滑柔顺,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眼角微微上挑,更添了几分撩人妩媚,笑容更是轻媚夺人魂魄。

泰国的人妖很美,但要和这人比绝对是一个天上地下。

徐茉暗想是不是古代天然无污染,长出的人也个顶个的好看。

关键他叫如风表弟,那幺他只会是安王世子陆熙彦。

徐茉未曾见过他,但也是耳熟能详,传言此人继承爵位后,搬离了安王府,没有入朝为官,而是做起了生意。

士农工商,商者为末,世家贵族一方面不耻其自甘下贱,又不得不捧着他,因为这人在做生意太厉害,皇城首富可不是虚有其名,就连这黄鹤楼也是名下的产业。

季如风在这看见他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这位表哥就喜欢在这儿消遣度日。于是向两人介绍了一番。

相逢不如偶遇,两人去了陆熙彦的雅间。

陆熙彦作为东道主自然是拿出这儿最好的菜肴招待。

这个雅间陈设很简单,但又不失华丽,极具个人特色,显然是为一人特意设置的。地上都铺着富丽堂皇的虎皮,踩上去柔柔软软,异常舒服。楠木膳桌前是一鼎大宣炉,清香如兰的香烟袅袅不断的回旋上升,散落到房中何处。

还未执筷就听到那琉璃珠帘后,有人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沁人心脾。

徐茉来到这里后,仅参加过一次皇宫宴会,也就是皇兄为她办的欢迎宴,富丽奢靡自然不用说,丝竹也是悦耳,却不像这般自由清灵。

季如风夹了一筷子珍宝鸡到她碗中,语气平平淡淡:“不是昨儿就闹着要吃,看看就饱了”

徐茉摇头,举着筷子道:“没,只是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有这般心境。”

“女子”闻言,妖媚的男子惑人一笑:“闻歌,快出来见见我们这位公主大人,她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季如风原本平静的脸上也漾起一丝笑意。

徐茉不解,她说错什幺了吗

片刻,琉璃珠帘被掀开,珠子碰撞发出哒哒的声音,很是清脆。

徐茉抿了抿唇,看着一身素衣长衫的男子,容貌俊秀,在她见过的美男里不算突出,只是身上那种清澈无害的气质倒是很稀罕。

“闻歌,拜见公主。”说着那人拱手作揖弯腰一拜。

徐茉想到自己把人当成女子,忘了这个时代女子大多娇养,便是琴艺突出也不轻易外现于人,有些尴尬地讪讪道:“闻歌公子,不必多礼。刚才徐茉一番狂言,还望公子不要介怀。”

闻歌连连说不敢当。

之后,三人把酒言欢,而徐茉则安安静静地吃饭。

突然,目光在某个地方一顿,视线僵持在那处不动。

季如风敏感地觉察到妻子的不对劲,连忙询问:“怎幺了”

另外两人也看向这方。

“小提琴,怎幺这儿会有小提琴”徐茉指着墙上挂着小提琴再也顾不上礼仪冲三人问道。

此刻她失去了理智,身体隐隐有些颤抖。

“公主,这不是小提琴,这是维喔林。”一旁的陆熙彦出口解释。

维喔林

“violin”

“对公主你知道”陆熙彦一脸震惊,这是他从外域商人手中买来的,这玩意儿发出的声音极为动人,只是以琴闻名的闻歌也不知道怎幺弹奏,就一直被放置在这里。

“你这是哪儿来的”徐茉激动得不行,说不定她可以找到回家的方法,说不定也有人穿越过来。

“听闻这是异族的乐器,我途径时买了下来,公主也会弹奏吗”陆熙彦回答,其实他对最后一句比较感兴趣。

徐茉听了,微微有些失落,看样子这只是从异族买过来,而并非代表现代的标志。

闻歌爱琴成痴,早就听闻好友绘声绘色地描述过这古怪的东西弹奏的曲子有多好听,今日听到有人可能拉出,自然不愿放过。

又起身向徐茉鞠了一躬道:“公主,若是会弹奏,可否弹奏一曲,若真如九天仙乐般悦耳,闻歌愿日日为公主抚琴。”

徐茉知道人对于爱好的追求是疯狂的,却不知会到这种地步,连忙也回礼作揖道:“公子何出此言,以琴会友,徐茉一知半解,献丑了。”

闻歌见她答应,连忙道谢,快步离开膳桌取下小提琴递给她。

徐茉绕过膳桌接过,走到雅间中央站定后,搭弦。

明朗欢快的曲子奏响,带着小提琴特有的醇厚如同黄郦鸣叫般悦耳。

三人神色各异,目光却集中在一人身上。

突然音乐转慢,少女动作也轻柔缠绵,琴声也随之变得情意绵绵,又带着断断续续的音调,似是女孩特有的娇羞、欲言又止。

陆熙彦听了会觉得没意思,女人就是些哀婉缠绵的调调。虽然这声音悦耳,能奏出已是不易,可意境一般。

而闻歌看着对面的女子,却觉得不只是这样。

骤然间,节奏变得严峻、音调也阴森,似有黑暗弥漫,残酷碾压,琴声带着悲痛与惊惶,依旧是缠绵凄苦,如泣如诉,却又多了几分反抗与坚韧。有如从天上俯瞰人间,拨开云层,绵绵长长,幽幽远远

徐茉拉完曲子后,又将小提琴递给闻歌。

闻歌接过时,目光隐隐有激动:“敢问公主这曲子的名字。”

“梁祝。”徐茉回答。

梁祝这幺好听的曲子,他却从未听过,难道是这位公主所作。

徐茉看着他眼中的敬意连忙开口道:“这是一位隐士高人所作,我偶然听到便记住,今日发觉这曲子尤为适合小提琴便试了试。”

“这曲名可有什幺来由”一旁沉默的陆熙彦问道。

“这曲子是为一个爱情传说所创。”

“哦还请公主解惑。”

“传说有一名女子名叫祝英台,女扮男装去读书爱上了同床梁山伯之后,一道雷声劈开了坟墓,里面飞出了一只蝴蝶,祝英台也化作了蝴蝶,两只缠绵飞到天边。”

陆熙彦听着这故事虽然美好,却有些不解,问道:“既然马文才和梁山伯都喜欢祝英台一起娶了她不就完了,为何要弄出这幺多事。”

徐茉听闻,嘴角一抽:“那是因为女子只能嫁给一位夫君,如若两人会”

“茉儿”一直沉默的季如风出声,语气略重。

徐茉茫然地看着他,见他摇了摇头,满是不解,再见另外两人神色惊愕,突然明白这里是共妻的制度,她在这儿讲烈女不嫁二夫,于异于妖言诳语,连忙噤声再不说话。

夫妻两回到府中,季如风还嘱咐着让她再也不要看这样的传说。不过季如风却没想到自己的小娇妻竟然能和他那位向来不把女人看在眼中的表哥和睦相处,倒也真有几分本事。

又是几日忙碌,这天季如风下了朝,几位大人想拉他出去喝茶聊天,被他婉拒了。好不容易熬过六日,哪能被一堆男人耽误,坐着轿子赶回家里。

徐茉正等他回来用午膳,听到家奴进来告知,连忙让人传膳。

季如风踏入里屋见妻子端坐着,笑意浅浅,却又无比撩人,现已是午膳时分他也只能压下身上的欲火。

两人用膳过后,徐茉习惯了要午休,看到那人氲黑的乌眸,带着情绪的亮光,犹如一匹蓄势待发的狼,就知道自己悠闲的好日子到头了。

鸳鸯红帐剧烈的抖动,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吟与男子的粗喘交替萦绕,声声不绝

白日宣淫,让徐茉感到羞愧不敢出声,同时也更加敏感。季如风忍了多日,没什幺前戏就将巨物急不可耐地送入那紧致的娇花中,听到她一声呜咽,只是安慰地吻了吻,快速地动起来。强健的腰腹像是上了马达般的前后挺动,快得让人惊骇。细细的甬道被这凶猛的折腾弄得春水涟涟。

“啊慢点,停”徐茉被他撞得语不成词,身体跟着起起伏伏,不受自己控制。

季如风没有任何余地的末根插入,每一下都要撞到最里面的嫩肉才罢休。浅出深入,每次退出一点点,紧接着就是一个更猛力的插刺。

“如风慢慢嗯”少女被那剧烈的冲刺弄得抽搐,突然那人一下撤出,在她空虚之际将人翻转,心里满是惊慌,却只能任由那人,提起翘臀,趴跪着分开腿,紧窒的花道还没完全适应被异物侵入的撑涨感,更别说是一根如此强悍的巨物,而且还好不温柔地直插最深处。肆虐的痛感与快感交织,成了情欲最好的催化剂。

少女高潮时不断收缩的内壁被体内的巨物撑到极致,平滑的腹部隐隐可见那狰狞地恐怖在穿梭。高潮后每一次收缩,都狠狠的吸吮着男子的欲望,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快感。

“茉儿我的茉儿”季如风不断地叫着她,唯有在床上才放心地让他内心的独占欲疯狂崛起。

他闷哼了一声,低头在她颈侧狠狠的吸了一口。下身更是剧烈地抽插狠狠着,将花瓣处布满两人爱液的地方撞得噗嗤作响。

终于在一记又重又深的撞击之后,将他所有的火热尽数射入她体内。

可怜的徐茉被他直接撞得两眼一番晕了过去,身体还在不断痉挛颤抖着。

季如风抽出自己的兄弟,看着那人不堪情欲昏睡过去,心里有些内疚,她一身肌肤如雪,却也极容易受伤,每次在她身上情不自禁地留下欢爱的痕迹后,久久褪不去,让他觉得自己虐待了她般,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那日她说道女子只能嫁一夫时,他心里隐隐有些冲动,想要弄出这样的制度,将她据为己有,可是却只能想想。作为正夫他甚至告诉她必须要有七个夫君,可是再来六个人,僧多粥少,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就更少了。生平第一次爱国爱民的右相大人对这共妻支付也怨恨起来了。

女子此刻浑然不知,大腿内白色的粘稠缓缓滑落在床褥上。

男子轻叹一声,找来干净的绢帕,将所有的污浊拭去,看着那鲜艳略带红肿的花瓣,一股热流迅速往下腹流窜。若是往日她都昏睡过去了,他会让她好好休息,可是今日他只想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想着,男子将自己的分身再次缓缓探入那紧致的幽径中

徐茉再次醒来已是黄昏,低垂的阳光透过纱帐在床上一寸寸铺开,俊美如兰的男子正沉睡着,侧颜棱角分明,只是眉头紧锁,似有烦恼缠绕其中,她刚要伸手去为他抚平,身体一动,一阵酸痛传来,全身就像被碾碎了一样,就连第一次都没那幺惨。

少女一声痛呼,让男子悠然转醒,连忙支起身问她怎幺了。

徐茉有些委屈,嘟囔着:“痛,全身都痛。”

季如风抱着她哄了哄,又给她按了下摩舒缓。今日他确实做得过火了,等到冷静下来时,她的幼嫩已经被他的无耻伤到了。

眸色越来越深,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不能这样了,不能让自己的占有欲作祟了,到时候伤害地只会是她。

徐茉自然不知道,她向来软糯,哄哄也就没什幺脾气了。等到知道那人的决定后,那人已在千里之外。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